餘額不足
“你們什麼時候商量出結果,我就去香港執行任務。”唐玉說。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任安站起來。
“不送了。”
任安出了別墅大門之後就鑽進了商務車,車子行駛了十多分鐘之後來到了一個高檔的會所。
“任安來了啊,唐玉那邊處理得如何了?”
任安剛走進一個豪華的包廂,一個五十多歲有些禿頂的老頭就笑着問道,有兩個年輕身材也好的姑娘陪在老頭的左右邊。
任安坐下之後,很快就進來兩個姑娘,又是捏着大腿又是捏肩膀的,任安舒服的說道:“方老,那個唐玉想要我們在明悟公司關於城區區補償上做出一些事情,然後他拿出最後的股份。”
“明悟公司?”
“對的,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拿自己的錢去幫別人。明悟公司是江東省一個大公司。”任安簡單的說了一下明悟公司的情況,也把明悟背後的*被摸清楚了。
“先答應他。”方老喝了一杯紅酒說道,“讓他去香港執行任務。”
“方老,那關於天使配方的事?”任安說道,“如果被其他人捷足先登的話,我們就有麻煩了。”
“唐玉沒這麼傻的,他一旦知道交出了配方,他手裡就沒有底牌了。”方老神色陰晴不定的說道,“這個人武功已經達到了先天秘境的境界,不容易殺。”
任安點頭:“方老,那如果他不交出配方呢?”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方老冷冷的說道,作爲一個權力部門的主任,一個人的生或許死只要他一個嘴皮動動而已。
“先試着讓他交出配方,如果他合作的話,我或許可以讓他後半生享受富貴。”方老說,“畢竟是爲國家做出一定的貢獻的嘛。”
“方老仁慈。”任安笑着說道,“唐玉是一個明白人的話會感激我們的。”
方老點頭,然後開始享受身邊的“野味”。
……
唐玉是在晚上八點鐘接到方喬的電話的,方喬在電話裡說衛東已經被警察抓走了,警察到衛東家裡做了一些思想工作,然後衛東的父親給衛東打電話,衛東剛一出面就被擒住,直接扭送派出所。
唐玉先安慰了一下焦急的方喬,之後給黃科打了一個電話,得到黃科的回覆之後,唐玉這才放心下來。
咚咚的敲門聲。
“可以進來嗎?”馬伶的聲音。
“可以。”
唐玉坐在牀頭拿着一本小說看着。
馬伶把一個洗好的蘋果丟給了唐玉,見唐玉沒吃下,問道:“什麼?怕我下毒毒死你?”
“你當然不會,我可是國寶。”唐玉咬一口說道,“有事?”
“明天不出意外的話,我會是你的去香港的帶隊人。”馬伶言簡意賅的說道,“香港不是內地,到時候你要聽我的話行事。”
“明白。”
見唐玉這麼合作的態度,馬伶眼神沒這麼冰冷了,說道:“這一次執行的任務之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唐玉點頭。
“不早了,你先睡吧,等我電話通知。”馬伶走出了唐玉的臥室,關門,一直來到了大廳下面,拿出耳麥,“搞定了。”
臥室裡的唐玉吃完了一個蘋果後悠悠的說道:“好吃是好吃,就是有些甜了。”躺下,進入到了夢鄉。
與此同時,明悟公司於涼的辦公室。
白喜,何智光,華清三人正坐在是沙發上等着於涼看完文件。
在機械廠發生的暴動事件讓沒見過什麼流血場面的於涼有些後怕,他晚上吹了一點飯又吐出來,一想到那些濺飛出來的血液,他一陣肚子不舒服。
“沒有漏網之魚了吧。”於涼看完了文件擡頭問。
“於督查,全部的人員都在裡面了。”何智光說道。
於涼說:“好,這件事情你們辦得很好,明天一早就開始動員,然後聯合街道辦以及城區部分領導開一個會議,儘快定下來。”
何智光說:“於督查,那些鬧事的人都被抓了,我們要不要殺雞儆猴?”
“殺雞儆猴?這些人上不了檔次的,我們要的是和平解決。”於涼用鋼筆敲了下桌子,“好了,時間不也不早了,華清,白喜,你們先回去。”
華清和白喜先出去。
何智光感到幸福的心跳,這是於督查把自己當做心腹啊,要不然也不會單獨的留下自己說話。
“智光,那個帶隊鬧事的人叫衛東是吧。”於涼問道。
“對,就是那小子,就是一個流氓痞子,這樣的人太可惡了。”何智光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早就拆遷完成了。”
“他被警察抓了嗎?”
“剛纔派出所的勞所長給我電話,衛東被抓了。”何智光回答,於督查問這個事情做什麼?
“你安排一下,我親自見這個人。”於涼說。
“那好,我給勞放打電話。”何智光不知道於涼爲什麼要見衛東,但領導想法下屬的只能去做,馬上給勞放打電話,得到回覆之後,他和於督查開車去派出所。
派出所勞放親自出來迎接,三人客套了一番後,勞放就領着令人去拘留室。
“這小子是危險分子。”勞放拿出鑰匙開門。
衛東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鐐坐在一個角落裡,見到三人進來,就擡下眼皮然後低下頭。
“於督查,你坐。”
何智光搬來了一張凳子。
於涼坐下之後,說道:“衛東,看樣子你在這裡不什麼好過啊。”
衛東臉上幾個地方都腫了,估計進來後被幹警們先伺候了一頓。
“有屁就放,我還要睡覺。”衛東頭也不擡的說道。
“你小子什麼說話的,信不信老子在這裡弄死你。”何智光喝道,真是給臉不要臉了,我們領導親自過來和你說話,你就應該客客氣氣的。
於涼擺手,大方的說道:“智光,不要動怒,年輕人嘛……衛東,你現在應該明白你的處境吧,如果依照刑法的話,你這個要被判刑的,最少十年…..十年是一個很長的時間,你在裡面呆了十年,外面已經是翻天覆地了,搞不好你在服刑的時候你家裡人有什麼困難你就幫不上忙了,作爲一個兒子,你就最大的不孝。”
何智光心裡直說,督查就是督查啊,搞文化的人說話就是厲害。
衛東擡頭,歪着脖子,似笑非笑:“狗孃養的。”
何智光一愣,大怒,就要上前揪住衛東抽一頓。
“不要動手。”於涼還是很大方的說道,他平時喜歡看孫子兵法和一些心理方面的書籍,自信對人性還是很瞭解的。
“你罵我,是因爲你感到憤怒,還有害怕。”於涼說,“我聽說你的爸爸的身子好像不是很好,每一次去醫院都要花費一筆大開銷,你們工廠的生意也不好,在這麼下去,你爸爸會活活被病折磨死的。”
“你個狗孃養的。”衛東眼神噴出怒火一樣火焰。
於涼笑了笑:“你罵我沒用,搞不好你爸爸現在在醫院裡治病,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衛東捏着拳頭,脖子青筋都暴出來。
“只要你答應我一些事情,我就撈你出去。”於涼說道,“你放心,我們合作的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你出到外面還是工人們的有血性的年輕人,你可以不在乎你自己,但你爸爸….你真能打丟下他嗎?”
“不要說了。”衛東突然咆哮的說道,像一匹受傷的野狼。
於涼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效果,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衛東,好好考慮一下,我可以給你穩定的工作,有車,有房,有女人,這樣的生活不正是你想要的。”
何智光也在一邊附和:“就是啊,衛東,大家都混生活,不外乎錢財,現在於總給這麼一條大路,你得要懂得選擇啊,你要懂得知恩圖報。”
衛東掙扎了幾分鐘,沙啞聲音說道:“好,我答應和你合作。”
“這纔是聰明人該說的話。”於涼站起來,走到了衛東的前面,遞給衛東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