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打死這人。”牛小巧心肝疼得厲害,指着保鏢叫道。
兩個保鏢上前動手,看哪是唐玉的對手,沒兩下就被扔出去了。
牛小巧這會兒才見識到唐玉的真功夫,她倒也是冷靜下來了,拿出手機打一個電話。
“宰宰,你不要哭。”牛小巧看着寶貝很是心痛。
元宰是痛得流淚了。
“元先生,你沒事吧?”唐玉問道。
王家衛這會兒跑過來當和事老。心裡很是鬱悶,爲什麼每一次唐玉總是給他出一個難題呢。
元宰見唐玉走過來,嚇得身子打了一個激靈:“你不要過來。”
這個華夏人太卑鄙了,收了人家的錢,還是踹他。
牛小巧死死盯着唐玉。
大陸人就是不講理,就是野蠻。
怎麼可以用這樣粗暴的方式來打人呢?
一定是從原始社會出來的。
大陸的應該普及小學教育。
“牛小姐,你這可不能怪我不講信用,你給我五十萬,只是要我說一聲對不起吧。”唐玉說。
牛小姐臉色黑了,心裡罵了一聲,老孃也沒叫你踢人,這小子透着一股邪氣,看樣子不是什麼善類。
不過這次他惹到了自己,死定了。
也許他是從大陸偷渡過來的。
對於這一類的人,只有警察纔是最有把握對付的。
牛小巧這一次叫來的不是什麼古惑仔,而是香港皇家警察,幾分鐘之後來了一輛警車,下來五個警察,帶頭的警察叫牛大衛,他是牛小巧的表哥,當然,在這麼多人的前面兩人不可能這麼熱情叫上,只是一個眼神就明白彼此意思,牛大衛長得儀表堂堂,一米八的身高。
牛小巧故作不認識的樣子,上去就是做了一番解釋,然後指着唐玉說道:“我懷疑這個人是大陸非法偷渡來的。”
李微笑這會也過來了了,見到唐玉又惹事了,又是擔心,又是害怕的,唐玉沒了身份證,他一定被被驅除出境的,上前解釋說自己認識唐玉,他是一個好人。
牛大衛說道這都把人打成昏迷不醒了,李小姐覺得他還是一個好?個好人?
“夏先生,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如果你沒錢請律師的話,我們可以幫你請,你放心,香港是很講究人權的,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牛大衛說道,“扣上。”
唐玉早就看穿了牛大衛和牛小巧兩人的“眼神溝通”,笑了笑,對牛小巧道:“牛小姐,用不着這麼小氣吧?”
牛小巧道:“你打傷我的人,難道要我和你客氣?笑話。”
“我要被抓進警局的話,只怕你也沒什麼好日子過啊。”
“夏先生,你真會開玩笑,難道你還從警局裡越獄出來?”牛小巧一千萬不相信唐玉還可以從警局出來。
他就算出來了,也被驅除出境的。
“冒昧的問一句,你和牛礫土是什麼關係?”
牛小巧愣了一下:“他是我弟弟,你認識?”
“你們是一個媽生的嗎?”
唐玉說着自動上了警車,給了李微笑一個安慰的眼神。
“你說什麼,混蛋。”牛小巧忍無可忍,“我要告你誹謗,你等着坐牢吧。”
第7章
尖沙咀警局。
審訊室外面門口。
“頭兒,這個大陸仔還真夠囂張的,進來之後就一直翹着二郎腿,我們要不要進去打一頓?” щшш ▲t tkan ▲c o
唐玉被抓進來之後就被晾在審訊室裡面。
“他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香港,是講究法律,講究證據的地方,他打傷了牛小姐的保鏢,就應該受到懲罰,我們香港是講究人權的。”
牛大衛透過審訊室看着在裡面面色平靜的唐玉,笑了笑,對於兩個屬下說要教訓一頓,他沒有馬上同意,即使這個唐玉是一個偷渡客,在香港打傷了人,最後也是要移交給大陸那邊的公安的,雖然可以打一頓,可影響不那麼好。
當然了,如果香港警察這一邊理據一點的話,可以讓唐玉在香港服刑,畢竟是一個偷渡客而已,這種沒權沒勢的小人物,大陸公安也不什麼待見的。
“我來親自審訊。”牛大衛一個人走進了審訊室,手裡拿着一杯茶。
“牛警官,來了啊,一直等你呢。有茶喝?”唐玉有些埋怨的說道,“你也太小氣了吧,雖然我是嫌疑犯,但也是有人權的,我想喝茶。”
“你想喝茶就喝茶,你以爲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香港。”牛大衛凌厲的目光掃射唐玉,“別這麼吊兒郎當的,坐好了。”
唐玉道:“我看港劇的時候,犯人都是可以喝茶的,爲什麼到你這裡就不行了,你太小氣了,我要告你,你太不人道了,你違背了世界人道主義精神,你不把我當人,你有種族歧視。”
牛大衛愣了一下,這小子嘴皮子厲害得很啊,嘴角冷笑道:“先生,你可以去法院告我,這是我認識的一個律師。”
牛大衛把一張名片放到了桌子上:“不要很多錢的,他爲人很公正,我們香港很有人權的。”
人權是對人而言的,像你這樣的偷渡客,說人權就是扯淡。
“說吧,你來香港目的是什麼?”牛大衛喝茶之後問道。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我已經打電話叫人來擔保我了。”唐玉笑眯眯的說道。
“擔保?”牛大衛笑了起來,他想得太簡單了一點,如果是別的人,別的香港市民或許可以擔保,但唐玉打了小巧的保鏢,這樣的人是禁止擔保的,說不得以他只能動用一些個人權力了。
“牛警官,你這個笑容很是不屑啊,莫非我打傷人就得服刑了?”唐玉看了下時間,還有幾分鐘,“再說了,即使我打傷人了,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牛大衛一臉怒氣:“咎由自取?我告訴你,這裡是香港,你打人了,就要受到嚴懲,誰都不例外。”
“和你說不通的。”唐玉搖頭,一臉失望的說道,“你還是回家洗洗睡覺吧。”
牛大衛一巴掌打在桌子上:“你搞清楚了,這裡是香港,不是你們大陸,收起你那一套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的手疼不疼?”唐玉眨巴眼睛問道。
牛大衛:“.....”
當然疼。
但不能把疼給表現出來。
他是誰?
代表香港警察一份子。
牛大衛冷笑連連的說道:“把他人打重傷,你以爲事情就這麼簡單了,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