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一點,唐啓又有一點不懂了,他是繼承了魂鼎的力量,可是讓他感覺到怪的是,歷代以來,每每當然當族長的時候,都是可以繼承魂鼎的力量的,這瘋子雖然是大家選出來的,可到底也是這一屆的族長呀。
難道說他的身,也有着某種力量,否則的話,他是一個人怎麼在這荒山野嶺生存的,而且一生存還是這麼多年。
唐啓有這樣的疑慮,瘋子自然也是要回答的。而唐啓說先回答了瘋子的問題。“是我。是我承襲了魂鼎的力量,之前有偶然獲得的強大的力量,我並不知道這與自己的血脈有關係,也是最近以來才知道了自己的血脈,所以得機緣繼承了魂鼎的力量。”
瘋子點頭,這也實屬難得,畢竟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人成功的繼承魂鼎的力量,以至於女巫一族,人丁衰弱甚至整個滅族了。
現在終於有人能夠光復以前的威風,也是讓瘋子感覺到高興的,說實話,在他的心沒有什麼家國仇恨,他只知道自己的責任,種族不能因爲在他的手而長眠下去。
聽到唐啓這樣說,瘋子目光裡面的高興是顯而易見的。“這樣還好一點兒,畢竟我們接觸過,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心胸很壞的人,如果真的落到了小人的手,從還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結果?”
這不是唐啓想要說的話,只不過是一個客套話而已,瘋子竟然說這樣的客套話,看來也並非全心全意的信任他,這一點不着急。唐啓也知道這一點,急不來。
“我們這一次來想要問你的事情,並非這客氣的話,如果下面我問的問題,能夠回答的話,還希望你一一作答,否則的話,後面要具體怎樣幫女巫一族,也是我自己盡力看看了。”
唐啓雖然說的非常委婉,但是瘋子也能夠聽得出來,如果他現在不好好回答唐啓所問的問題,不能夠讓唐啓把心的疑慮都解開,她回答不夠清楚的話,唐啓也不會見心盡力的去幫女巫一族了。
他們努力了這麼久,等待了這麼多年,爲的是今天這一天,他心有疑惑,自然也是肯定有的。畢竟當年可是滅族之恨,是爲了保存血脈。
所以第一個要解釋的問題,肯定是當年的滅族之謎了,而瘋子這樣想着,也這樣說出了口。
“你想要知道的第一個是你的血脈問題,還是被滅族的問題?”
唐啓還沒有做回答,他還在衡量到底想要說哪個?說實話,這些他都要知道,只不過慢慢來,一個一個問題都得弄清楚,而花木田川直接開口說道:
“當然是滅族的問題。”
當時連他花木田川還尚未出生,所有的事情也只是前輩們告訴他的,而且師傅還一直強調,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把當年的真相查清楚,並且光復女巫一與。
聽到花木田川這麼着急的問了,然後瘋子看向了唐啓,似乎在等待唐啓的決定,他並非聽不到花木田川的話,而是此刻他必須聽從唐啓的意見,因爲唐啓纔是魂鼎的繼承者,也是下一界族長。
唐啓自然知道花木田川心裡面着急,所以對瘋子說道:“那先說爲什麼被滅族吧,這件事情我也很關心的。”
瘋子點頭,彷彿陷入了回憶之,然後緩緩啓齒。“這件事情可能也應該由我引起來的吧,跟唐豆豆的身世有關,所以這筆孽債,應該是我欠下的。”
唐啓又不知道了怎麼滅族之災,又和唐豆豆給扯關係了,這實在是讓他感覺到不太理解。
於是,瘋子陷入了回憶之,緩緩的道來,原來當年,瘋子不顧家裡人的反對,直接跟唐豆豆的爸爸回到了隔壁的那個小鎮子去。
兩個人開始生活的非常幸福,一年的時間有了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正是唐豆豆,本來他一心一意的想要期盼生下來一個男孩兒的,也一直症狀顯示的都是男孩兒,所以他很放心。
到底是他的孩子,不想錯過這個生命,如果在一開始的時候,被斬斷是女孩子,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生下來的,可是偏偏那時候,診斷說是一個男孩子,他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來。
啞巴那個還時候對這個孩子非常的期待,看到啞巴每一天對他都如此的盡心盡力,無論如何,他想着要把這個孩子給生下來。
沒有想到孩子生下來之後,竟然是個女孩子。
最開始的時候,他想要拒絕魂鼎的力量,不想在爲女巫一族做任何的事情,他想要過自己安穩平順的日子,不想回女巫一族,也生活的一直好好的。
可是女巫一族,卻因此也遭受大難。如果他不回去繼承女巫一族的族長,只能由他的爸爸給頂替兒,所以他本來應該是族長,卻被他的爸爸給頂替了。
大家開始的時候並不在遵循以前的老規矩,認爲前人留下來的好多東西,都是封建迷信思想,已經不相信了。
尤其是好多的小鎮,都已經被徵軍的遊說解放了。大家的思想都越來越開化,還有好多的青年才俊出去了之後,學習了好多,回來之後也開始不在信原來那一套了。
再加,瘋子的爸爸也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大家也承認他當族長的事情,開始只有老人家反對,後來也沒人在繼續說什麼了。
那時候爆發的戰爭,與他們這個小鎮好像並沒有多大關係,但是好多在外面參了軍地逃回來的。
也都開始把鎮子裡面帶的烏煙瘴氣的,再加那些受了傷的戰友,有着難以割捨的情意者,在鎮子裡面避難,知道外面的新事物,虎的姑娘心花怒放,開始和一些姑娘通婚。
他們一直所講究的純正的血脈的力量,幾乎已經不存在了,已經從那個開始,已經出現了危險苗頭。
瘋子不知道該怎樣一直這樣的局面,但是他的爸爸心裡面明白,已經不能夠抑制這樣的風氣,將來肯定會亂,帶來大問題的,所以責令他回來管理。
而那個時候,瘋子已經發現唐豆豆竟然有繼承魂鼎的血脈力量。
他不想讓這個小孩子再爲這樣的力量所累,他的這一輩子幾乎都是在爲血脈力量而做着抗爭,爲什麼讓他的孩子也要這樣。
但是隻要唐豆豆在,其他人肯定會發現的,所以他的爸爸發現了。
帶了一批族裡面還堅持着純正的血脈力量的一羣人,想要到這裡來抱唐豆豆回女巫一族,瘋子那時候寧願唐豆豆死,也不願意唐豆豆直接被魂鼎所束縛。
而且他知道,如果一旦他成爲族長的話,唐豆豆肯定是要用來被祭鼎的,說的好聽是祭司魂鼎了,以安神怨。說的不好聽,是在魂鼎旁邊長大,沒用的時候直接給殺了。
他還年輕,肯定還能夠和族裡面的人生出純正的血脈的孩子,絕對不可能跟一個外族的,沒有他們已無一族血脈的人,所生的孩子來繼承魂鼎的力量
畢竟他的血脈力量是較強大的,還有承襲魂鼎的力量,只要以後跟本族男子通婚,能夠生下純正的血脈力量,來繼承魂鼎的力量,而唐豆豆只有被犧牲的份。
那時候的他,天天都陷入了這種膠艱難之,他沒有把這一切告訴啞巴,因爲這是族裡面的秘密,他不能說。
他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把唐豆豆給殺害了,因爲他知道只有唐豆豆死也許纔是他最幸福的選擇,否則留給他的,要麼是祭司魂鼎,要麼是無盡的痛苦。
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子走和他同樣的痛苦的道路,最後沒有辦法,他也忍不下心來殺唐豆豆,如果他真的忍心殺的話,啞巴哪裡能夠阻止的了。
最後她實在無奈,讓啞巴帶着女兒離開,加他一次又一次對孩子的傷害,也讓啞巴對他失望之極。
他告訴啞巴帶着孩子離開,再也不要回來了,並且那一天夜裡給啞巴下了讓啞巴,以後再也不能說話的藥,也不能把和他在一起的這一段歷史給說出去。
族人是知道這一家是可憐的,也知道啞巴,以後再也不能說話了?這個秘密永遠的成爲秘密,放了小孩子一條生路,也沒有什麼不可說的,這件事情這樣沉寂了下去。
他無奈只能跟族人結了婚。可是結婚幾年,都沒有子嗣,也讓族人非常的着急。
哪天突然有一支殘肢敗將的士兵,被他們的人給帶領到了這裡。那是倭國去參加訓練的異能人,沒有想到他們退無可退,被異能人帶來了族裡面。
族裡面並不想插手這樣的事情,讓他們休整一下,趕快離開。
異能人讓她發動魂鼎的力量,來頂住華夏的來兵。那一次,華夏的君兵來犯,只要能夠啓動魂鼎的力量的話,肯定能夠抵制華夏的軍隊。
那個將軍也是一個瘋狂之人,直接抓了全族的人,威脅他的爸爸,讓他的爸爸使用魂鼎的力量。
他們只是知道魂鼎力量特別的強大,根本不知道強大在何處?爲什麼強大?只知道有魂鼎的力量,肯定能夠打退華夏的軍隊,並且一舉拿下華夏的整個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