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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你怎麼老往我這兒跑?我聽說海濱警察學院可是半軍事化管理,平時不是週末根本出不來,你怎麼出來的?”
蔡慧不是笨蛋,那可是十四歲就考入上京大學的超優等生,十八歲就給米國有名大學挖角,成了全額獎學金的研究生。要不是被惡靈俯體的話,工作一年半載之後準備繼續考博士的非常人,她可不希望張楚上了大學就遊手好閒的樣子。
實話實說不行,撒謊他又不會,所以張楚只能選擇沉默,繼續用聖醫療術修復蔡慧破損的機體。
蔡慧見張楚不說話,多少有點猜到張楚是從學校偷溜出來的,神情不悅地道:“你要不說話,那明天也不用來了,來了我也不見你。”
“我想見到表姐,憂心表姐的身體,所以……”
張楚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找的這個理由實在是蹩腳的很,於是閉嘴,再次將聖醫療術源源不斷地加持在蔡慧的身上。
但是,蔡慧彷彿相信了他的話,本來有些惱怒張楚偷溜出校的,聽到他如此說,有些俏皮地笑道:“你還不是天天能見着我,我又跑不了,經過這次的事情,我再也不想到國外了,以後週末你就可以見到我了。”
蔡慧這一笑,頓時讓張楚看得呆了,十八年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見蔡慧笑得如此美麗,就算身材還有點虛弱,卻仿若帶着病態的仙子,讓人不敢窺視。
說實話,張楚從小到大就覺得蔡慧長得漂亮,而且是隨着年紀越大越漂亮那種人。
記得小時候不懂事的他,就因爲蔡慧長得太迷人,還鬧着張大彪給他和蔡慧辦喜事,讓張大彪一頓胖揍,至此以後他也就知道了,並不能將表親關係的蔡慧當成妻子。
蔡慧年級小小就考去了上京大學,他還傷心過一陣子,後來,不是寒暑假他根本見不到蔡慧,再後來蔡慧又去了米國,四年都沒有回過一次國,平時極少通電話,都是通過郵件交流。
“傻瓜。”蔡慧見張楚盯着自己目不轉睛,就算她在國外接觸四年的西方開放思潮,也不自覺的臉色微微一紅,加上她略顯蒼白的臉色,頓時顯得白裡透紅,更添了幾分病態的美感。
“姐,國外幾年,你比原來還漂亮許多啊!”這是張楚由衷的讚美,並不含哄妹子開心的成分。
可是,這話聽在蔡慧的耳朵裡,頓時讓她的臉色更紅了,心道,這小傢伙居然會哄女孩子開心了,真是難得呢。
只不過,小時候,他就不明白她的心意可以原諒,這個時候還不明白,他是在裝還是真的不明白?
其實,這是個很老套的故事,張楚和她自小一起長大,所謂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也就是這樣了。
後來她又從蔡明和張彩萍的嘴裡知道,張楚並不是二舅張大彪的骨肉,於是漸漸的她對張楚就有點特別的感情因數在內,這點其實是她在上京大學讀書的時候才發現的。
一個美麗而又高智商的美女,在哪裡都會有一羣的追求者,所以當那些追求者對她示愛的時候,她潛意識裡都會拿這些追求者和張楚對比。
久而久之,一來二去,蔡慧終於發現,其實很小的時候,她就已經愛上這個叫“表弟”的少年,無人可以替代。
十來歲的時候總覺得這是表姐弟的情誼,其實表弟表姐之類的,
最容易出事。
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是表情關係,她雖然能接受新思維、新思潮,卻如果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怎麼也過不了心理那一關。
她比張楚要大,父母會這麼想?她原來本準備將這段純純不參雜質的感情深埋。
所以米國留學四年,寧可假期做兼職都不回國,她怕見到感情上並不知情、渾渾噩噩的張楚,她不想破壞在張楚心中“好表姐”的形象。
誰知道天意弄人,她居然給惡靈附體被遣送回國,她的意識在見到張楚那一瞬間再次徹底的淪陷了。
雖然惡靈強行控制了她的身體,吞嚼着她的靈魂,但是她的意識異常清醒。見到張楚被“自己”抓傷的時候,她整個意識差點疼得失去知覺,她太愛這個人了。
什麼“表親”,什麼倫理道德,什麼女大三,還抱金磚呢。她發誓,若能得到上蒼的垂憐,重新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就算困難重重,她再也不會放棄眼前這個小子了。
張楚見蔡慧不說話,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惹蔡慧生氣了,臉色有些蕭蕭,手上卻沒鬆勁,一直把一波波的聖治療術加持在蔡慧身上。
每十九個聖治療術一輪加持,他就必須停頓兩分鐘恢復精神力,才能繼續使用聖醫療術,這讓他非常糾結,差點衝動的想再加點數到精神力上,以提高初級高治療術的維持和精神力的恢復時間。
最後他還是忍住了,有上次幫助蔡慧驅離惡靈的事情,他在使用自由分配點數上更爲謹慎了。
“咦,張楚,我覺得身體怪怪的?”
蔡慧其實是在回憶從前,但是身體迅速恢復,傳來的感覺將她從回憶中拉了回來,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只要有張楚在,她感覺身體好像越來越好,康復得越來越快。
她並不知道聖治療術,因而略微一想,每次張楚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的身體就能快速恢復,這讓她產生了更大的錯覺——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見到這個人,不僅能讓她心情愉悅,身體更是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哪裡怪了?”
張楚給蔡慧的話嚇一跳,關切的躬下身子,湊到蔡慧臉前仔細打量,臉上滿是焦急,聖醫療術卻繼續施展着。
蔡慧突見那張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臉就出現在眼前,因爲焦急而急促喘息的氣流噴到她的臉頰上,暖暖地,還帶着一股初長成的陽剛氣味,讓她心若鹿撞,輕“唔”了一聲,竟閉上了水淋淋地大眼睛,滿臉的潮紅。
“咦,表姐,你哪兒不舒服?”
張楚畢竟是個十八歲的學生,未經人事,又從沒搭訕過女生,純純小處一個,見到蔡慧滿臉的潮紅又閉上了眼睛,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還當蔡慧身體不適。
蔡慧有些惱怒,心道那麼多追她的男生,她都沒正眼瞧過,何況主動投懷暗示?
現在,她居然都主動送上門了,張楚居然還愣愣地發呆,問出的話大煞風景,到底是張楚不懂,還是故意?
你纔不舒服,你全家都不舒服!
所以,她心中一急乾脆主動了,前傾了身子,羞紅着如花俏臉,紅脣直接印在了張楚的雙脣之上。
“唔——”
錯不提防之下,張楚被一雙溫暖而又溼潤的雙脣封住了嘴脣,只嚇得“唔”了一聲,整個大腦都失去了意識,更失去了知覺和行動能力。
整個世界都彷彿靜止了,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蔡慧居然強吻了他,這個吻不似小時候兩表親之間的“親親”,這條溫暖而又滑膩的舌頭已經撬開了他的齒關,帶着潮溼攪纏住了他的舌頭,甜絲絲地芬香味兒讓他更迷失自我。
他心裡頭只有一個聲音在哀嘆,這。。。這。。。不太對頭——表姐,咱可是表親唉!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纔是最開懷……”
關鍵時刻,很不合時宜的“最炫民族風”在張楚腦際響起,驚醒了他,讓他渾身打個激靈,急忙後退離開蔡慧的芳澤,然後連繫統提示都沒來得及看,狼狽異常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