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軒在敲響對方的房門之後,剛纔那個狠辣的表情一掃而空,隨即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十分後悔的表情,耐心地站在門外等候着。
過了沒多久之後,只見王愛財吱的一聲將房門打開,但是在見到是昊軒之後,猛地嚇了一跳,好像在傳信號一樣,“昊軒,怎麼是你,你不是……”他還想說下去的時候,卻看到昊軒臉上的表情和動作之後,卻又讓他吃驚起來。
因爲昊軒在見到王愛財之後,臉上裝出一副恐懼和後悔的表情,馬上跪了下來,一邊拉着王愛財的褲腳一邊帶着絲絲的哭腔說:“王老闆,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們不要再讓殺手來追殺我了好嗎?最多我將爲你們的酒店澄清事實,幫你們解封酒店,同時將昊新酒店的一成股份讓給你們好嗎?真的是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找人對付我了,我已經知道害怕了。”說完之後,裝出流淚的樣子。
王愛財還沒有出聲,但是房間內的黃忠煌和朱寶祥二人聽到了門外的聲音,頓時站起來,跑了出來,結果看到昊軒正跪在門外哭泣着,不由得心裡一陣舒暢,隨着黃忠煌看了看王愛財,想問下他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卻得到一個不知情的表情,讓他眉頭一皺。
而他在想了一會之後,實在是想不出昊軒究竟有在玩什麼花樣,只能冷冷地說:“你先進來,不要像個龜孫子一樣,跪在門口大哭大鬧的,像個什麼樣子,哼,不過你昊軒也有這一天,哈哈哈。”說完之後便走回了房間裡面,又坐了下來。
昊軒在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的火差點就飈了出來,媽的,你纔是龜孫子,如果不是讓你們先開心下的話,我現在就收拾你們呢,不過咱們走着瞧,以後哭的是你們,哈哈,一想到自己的計劃之後,心裡又是一陣暢快。
他連忙跟着走了進去,在走到黃忠煌和朱寶祥的面前之後,他又是跪了下來,然後又將剛纔的話說了一遍,但是在見到他們都皺着眉頭之後,知道他們在懷疑什麼,頓時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資料,遞了過去給黃忠煌,然後說:“黃老闆,小子我再也不敢了,這是昊新酒店的股份授權書,只要您在上面簽字之後,那麼昊新酒店的一成股份將會無條件地轉到您的名下,請您以後不要再找人對付我好嗎?對了,還有朱老闆和王老闆,你們也有份,只要你們在上面也籤一個字之後,你們就跟黃老闆一樣,擁有一成的昊軒酒店的股份,求你們不要再找人對付我了好嗎?”說完便往朱寶祥身上一撲,隱蔽迅速地從他身上取回了那個微型攝錄機,然後再搬出一副透不過氣的樣子,猛地拉了拉自己的領帶,將那個微型攝錄機迅速地安放在自己的領帶結背後,不知情的人,還以爲那就是鈕釦。
朱寶祥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他以爲昊軒撲過來是爲了博取同情,所以在將他推開之後,猛地踩上幾腳,也算是一報當日之仇。
而黃忠煌沒有理會昊軒在那邊大吵大鬧的,在剛纔接過那份合同之後,很是仔細地看了起來,過了一會之後,他發現上面寫的就跟昊軒說的一樣,真的是無條件轉讓一成股份,這讓他心裡很是不解,但是昊軒剛纔說的又合情合理,一個人一旦恐懼過度,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做出一些不尋常的事情,或者這個就是昊軒所做的不尋常,但是他還是沒有下決定,只是疑問地看了一眼王愛財,但是王愛財這時候也看着他,因爲王愛財同樣是感到不對勁,但是自己又說不出是那些地方不對勁。
在他們相視了一樣之後,王愛財緩緩地開口說:“昊軒,你可知道我們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被你揍到入醫院的日子,每天聞着那股令人作嘔的消毒水味道,躺在病牀上動也不能動,你能瞭解那種滋味是怎麼樣的嗎?我跟你說,我這輩子從來就沒有這樣子被別人揍過,所以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我不妨告訴你,這次朱老弟與黃老哥請殺手過來殺你的時候,我本來還不同意的,但是如今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心裡真是痛快極了,但是那個殺手居然沒能將你殺死,我感到很是疑惑,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他在說完之後又是哈哈地大笑了起來,一副多日被憋,如今得以解脫的樣子。
昊軒聽完之後,再次裝出一副恐懼的樣子,加油添醋地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出來,說他是如何如何被揍,被嚇得怎樣怎樣,最後因爲警察的到來,所以才被解救下來,讓一旁聽着的朱寶祥和黃忠煌一陣鄙視和大笑。
而黃忠煌在看到他那副恐懼的樣子,還有聽完他那個很是逼真的故事之後,心裡的疑惑終於放了下來,站了起來,對着昊軒又是一腳踢去,將他踢到在地上一陣亂嚎。當然這些都是昊軒給裝出來的。
“哈哈,昊軒,你這王八蛋,五年前我就想收拾你了,居然想和我爭生意,你也不看下你那個鳥樣,你能爭得贏我黃忠煌嗎?就算你策略如何的好,就算你的身手如何的高,那又如何,現在還是跪地求饒,哈哈哈!”黃忠煌在踢完他之後,又是一陣大笑。
黃忠煌在說完之後,又輪到了朱寶祥,他也學着黃忠煌那樣,狠狠地踩了兩腳昊軒,然後又是擺出一副囂張的樣子,大大地奚落了一番昊軒之後,也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而他們在奚落完昊軒之後,沒有理會躺在地上大嚎的昊軒,各自拿過那份合同,再次詳細地看了一遍,然後三人再次聚在一起討論一番,在確定之後,分別拿起筆來,簽上了他們的大名,他們不知道他們這個名字讓他們的這一生算是玩完了。
昊軒在地上打滾大嚎的時候,眼睛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他們三個人的動作,在見到他們商量的時候,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的,但是在見到他們簽字確認的時候,心裡卻不由得猛地跳動着,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在黃忠煌三個人簽完字之後,昊軒又裝作回過氣來了,然後走到他們面前又是一陣跪求,然後要求留一份合同給自己作爲酒店的備用。
他們散人不疑有他,也很是爽快地答應了,昊軒在接過三份合同之後,心裡暗叫一聲,大功告成,準備離開了,卻給王愛財給叫住了。
但是昊軒在伸手去按了按領帶之後,才又緩緩轉過頭來,一臉諂笑地看着王愛財說:“王老闆,您還有什麼吩咐呢?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會盡力地去爲王老闆你完成的,但是還請王老闆您以後不要再找些什麼殺手過來對付我了,不然的話,我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說完又是裝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讓那三人又是一陣鄙視。
王愛財在鄙視完他之後,大咧咧地說:“那麼我和朱老闆的酒店,應該怎麼辦呢?您是不是也應該去處理一下了呢?”說完便冷冷地看着後者,擺出一副在威脅對方的表情。
但是他不知道,他這個表情現在在昊軒眼中簡直就是個小人得志一樣,但是演戲演全套嘛!只見昊軒馬上低下頭去,因爲他怕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爲難地說:“王老闆,這件事情不簡單啊,現在我想處理也處理不過來啊,除非你給我一份授權書,不然我將無法將他進行運作,而且法庭那邊也根本不給開業,除非……”說到這裡的時候,昊軒故意停了下來,吊下對方的胃口。
果然,王愛財很是配合地問:“除非什麼啊,快說,就算說錯了,我也不怪你的。”
昊軒一聽,心裡暗暗大喊着,天啊,難道人們經常所說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就是指我現在這種情況嗎?哈哈,如果能將飛騰與鼎城兩間酒店也搞了過來的話,那麼就太好了。
雖然他是這麼想,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流露出來,反而支支吾吾地說:“王老闆,我……我說出來,如果你不滿意的話,你不要怪我哦!不然我不敢說。”說完故意擺出了一副扭捏的表情,讓王愛財三**聲作嘔,而王愛財在乾嘔了幾聲之後,說了句不會怪他,然後就緊緊地盯住他。
昊軒也就說了起來,“首先,我需要將你們的法人代表名字改成我的名字,個人產業名字也改爲我的,這樣我就可以向政府部門申請解封,之後再登報公開聲明,酒店換老闆了,相信經過一段時間之後,那些客人會慢慢迴流的,而你們在那些客人回來之後,我們再悄悄地去將法定代表人和個人產業的名字改回原來那樣,那麼你們就可以繼續經營飛騰和鼎城酒店了。”
王愛財與朱寶祥一聽,頓時眼睛一亮,沒有錯,這樣的確是可以讓兩間酒店起死回生,但是改了法定代表和產業的名字的話,那麼一旦這個人不認賬的話,那麼自己不是白忙了?於是他們又向昊軒問出了這個問題。
昊軒即回答他們說:“你們手上兩人手上持有一成的昊新酒店股份,即使我不認賬,你們也不吃虧,而且我還吞了你們的酒店的話,那麼我不怕你們以後繼續請殺手來殺我嗎?”兩人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便點頭答應了。
但是昊軒還沒有滿足,他覺得既然王愛財和朱寶祥兩人都騙了,那麼讓黃忠煌漏掉的話,那麼太對不起他了,所以他又弄了弄領帶,將那個攝錄機打開,然後對準黃忠煌說:“黃老闆,那麼那一億的資金怎麼辦呢?”
黃州黃聽了很是疑惑,他不知道昊軒在搞什麼鬼,但是既然自己已經拿到了應得的了,就沒有必要再跟他糾纏了,連忙揮了揮手,喊了一個滾字,然後就躺下去睡起覺來了,而昊軒與朱寶祥即一起出去辦轉移手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