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毅崇癱倒在地上,一臉淤青,恐懼地看着昊軒。
“你到底是誰,這件事情和你無關,你何必要插手進來?”由於那名裁判沒有被昊軒揍到,所以一臉輕鬆地站在一旁問着,好像沒有被昊軒剛纔的話給嚇到。
“呵呵,和我無關?你難道不知道剛纔那個拳手是我投資和贊助的嗎?你們想讓他輸掉比賽,不正在打我的臉嗎?我的耐性有限,給你們五秒的考慮時間,如果再不說出你們背後的指使人,那麼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昊軒在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再緩緩地吐完之後,冷冷地說。
而那個裁判不出聲,陸毅崇也不敢出聲,一時間休息室裡面,安靜了下來,但是氣氛卻是越來越重。
昊軒在見到他們沒有任何反應之後,便開始了倒數“一,二……”一直數完了五聲,陸毅崇兩人都沒有回答,好像根本就不受昊軒威脅似的。
“呵呵,好漢子,好膽量,值得佩服,不過你們用錯地方了,我昊軒是不吃你們這一套的。”昊軒怒極而笑,緩緩地站了起來。
“好了,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我不客氣了,你們下輩子就躺在醫院裡面吧,不過可以放心,你們的醫藥費我會替你們交的。”
那名裁判在聽完後,在與陸毅崇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淡定了下來,冷冷地看着昊軒,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威脅說:“躺在醫院的還不知道是誰,你的身手不錯,但是我做得裁判也代表我不是吃素的,我不相信我們兩個聯手也打不贏你,哼。”
剛想走過去教訓他們的昊軒,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不由得停了下來,四平八穩地站在原地,藐視地看着那名裁判,“看來你的自信很足啊,不過沒有關係,既然你們那麼有自信,我給你們聯手的機會,那個誰,你還趴在地上幹什麼呢?趕快起來,與這個吹牛皮的聯手,讓我看下你們的本事有多厲害。”
裁判在聽到他這句話之後,剛纔的那種輕鬆一掃而空,頓時在心裡忐忑了起來,因爲他不知道對方是裝腔作勢,還是真的有本事,不由得在原地躊躇了起來,不敢上前。
昊軒在見到他這個樣子之後,再次挑釁地說:“怎麼,怕了,難道你就這麼一點膽量嗎?剛纔你可是說得威風八面的,現在不敢上來,你不覺得這樣很孬種嗎?來吧,別讓我看不起你了,我在這裡等着你們聯手呢?”
在地上趴着的陸毅崇在聽到他這番話之後,不由得迅速地啪了起來,對着那名裁判大喊了起來,“裁判,咱們一起上,我就不相信我們兩個聯手還打不贏他,我先上,你在後面伺機進攻,今天我不將剛纔的仇報了,那我就不姓陸。”
在喊完之後,馬上就向昊軒撲了過來,剛纔臺上,他不敢使用各種招式,但是這時是打流氓架,所以顧不得什麼規則了,什麼撩陰腿,挖眼術等,全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而一旁的裁判在看到他不要命的打法之後,也覺得再不上去幫忙就說不過去了,馬上也衝了進去,跟昊軒打成一團。
雖然是二對一的情況,但是昊軒沒有絲毫的慌張,因爲他心裡知道,這兩個人的攻擊最多是限於一般場面的毆打,而且他們也不敢給自己致命的攻擊,但是自己不同,人體的各個致命部分都瞭解得一清二楚,只要出手的時候不要太重手,將這兩人打昏迷,絕對不是一件難事。
昊軒在淡淡地一笑了之後,便開始與兩人對打了起來,在不斷地閃避着陸毅崇的不要命打法之後,專門朝那名裁判打,因爲他心裡知道,只要將這個裁判打倒,那麼陸毅崇會因爲失去幫手,而再次墜入恐慌之中,繼而失去最強的戰鬥能力。
“陸毅崇,你怎麼不將他纏住呢,怎麼老是讓他騰出手來對付我,再這樣下去,等下我們就要輸了。”那名裁判在見攻擊了一會之後,對方不但沒有被傷害到絲毫,還專門對着自己攻擊了過來,嚇得一陣大叫。
陸毅崇在聽到他大叫之後,心中一陣焦急的無奈,“我也想快點打倒他,但是這個人的反應速度很快,我剛想揚起手,他就好像意識到我會打他的那個方向似的,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他的可能。”
但是這個時候,他正在不斷地阻擋着昊軒時不時的一個攻擊,哪還能開口說話呢?只有繼續專心地去應付和昊軒來,沒有理會裁判的大叫。
他們又是混亂地對打了一會之後,昊軒就好像還留有餘力,除了胸前由於微微氣喘而不斷地上下起伏之外,一點事情也沒有,但是另外的兩個,此時卻累得氣喘喘的,在見到昊軒停了下來之後,也不由得停了下來,站在一邊不停地氣喘着,一邊緊緊地注視着昊軒,好像在擔心對方會突然再次攻過來似的。
“呵呵,我說你們兩個是廢物,你們還不相信,跟我鬥了那麼久,居然連我的身體也沒有碰到下,真不明白你們剛纔的勇氣是怎麼來的,不過也是時候結束戰鬥了。”昊軒在微微地順了一下氣之後,又繼續慢慢地向前走去。
這時候,裁判再沒有剛纔那種囂張和視死如歸的氣勢,彷彿嚇怕了似的,在見到昊軒再次慢慢地走上來之後,不由得大喊了一聲,“且慢”。他在喊完這兩個字之後,再次急速地喘着氣。
“哦,怎麼了,你是想繼續打,還是什麼意思呢?”昊軒在聽到這兩個字之後,停下來問了一個,又繼續向他們走去。
那個裁判也好像真的怕了似的,顧不上繼續喘氣,連忙大聲說:“別打了,我說了,但是我希望你能不要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們還想在一行混下飯吃,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即使讓你揍進醫院裡面,我還是寧願不說。”
昊軒聽到,再次停下了腳步,在略微地考慮了一下之後,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但是很快就被掩飾了過去,微笑地說:“好,我答應你們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還有,如果你能將這次事情給說清楚了,那麼我不但不將事情說出去,還會給你們一筆錢也說不定。”他在說完之後,身手進去口袋裡面,做了一個瘙癢的動作。
裁判和陸毅崇再聽完之後,眼中閃過一陣貪婪的目光,在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由裁判開口,便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是一個叫吳慶的人讓我們這樣做的,說只要能阻止到李極晉級,那麼我們每人會得到五十萬的數目,現在已經給了十萬的定金,但是事情已經失敗了,想必餘下的四十萬是拿不到手了。”裁判在將氣喘順了之後,一眼希冀地看着昊軒說,好像正在盼望着對方的那筆錢一樣。
昊軒在聽完之後,眉頭皺了皺,然後再次微笑地說:“吳慶讓你們怎麼阻止李極晉級的,將裡面的事情說清楚。”
裁判不知道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地回答:“他讓我們在拳套上面裝了鐵砂,而且讓我在裁判的時候,如果不是過分的犯規不準吹哨子,還有他說,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就能失手將李極打死。”
昊軒聽到這裡,憤怒的神情掛在了臉上,剛想出聲罵道,但是又在想到了什麼之後,又吞了回去,繼續問道:“哦,那麼吳慶他又是從哪裡來的信心讓你們敢這樣冒險呢?要知道這件事情可是犯法的,而且在擂臺上面,拳套是受到嚴格檢查的,那麼你們又是如何將這對加了鐵砂的拳套帶上擂臺呢?”
裁判擺出了一個自豪的樣子,嗤的一聲大笑,驕傲地說:“擂臺上,裁判就是主宰,只要我想做的,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昊軒在聽完他這句話之後,用可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微微地搖了搖頭,剛纔停下來的腳步再次慢慢地向裁判走去,在一邊走的時候,一邊再次伸手進去口袋裡面,在搔了搔之後,將手拿了出來,同時,剛纔微笑的神色一邊,變得憤怒和猙獰起來,“你們要爲你們做出的事情負責,我答應過你們不將事情泄露出去,這個我會做到,但是我沒有答應你們不揍你們,所以你們下半輩子就在醫院渡過吧,也省的擂臺上面多了你這種人渣。”
說完之後,便猛地朝着裁判一拳砸去,但是當拳頭快要砸在對方的臉上的時候,又收了起來。
“今天算你們走運。”昊軒在收回拳頭之後,冷冷地丟下了一句話,便沉穩地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臉驚嚇的裁判,和還正在喘氣的陸毅崇。
昊軒在走出了休息室之後,內心不斷地想着,“哼,如果我現在出手打你們,那是太便宜你們了,我要讓你們以後連大街也不敢去,不然對不起那些以前被你們傷害過的拳手。”他一邊想着,一邊朝着體育館的廣播室走去,不知道他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