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氏酒店集團的辦公樓的大型會議室裡面,坐着一羣顯得上了一定年紀的生意人,正在裡面紛紛地嚷叫着。
“白少山,你這次不將這次的事情給擺平的話,那麼你這個董事長的職位也不要乾了,以前你老爸掌權的時候,還沒有出過這種亂子,你上位之後還不夠一年時間,就將白氏酒店搞得一團糟的,如果再讓你執掌多幾年的話,恐怕白氏酒店就要被給搞垮了。”
那羣人裡面有個顯得很是陰險的人,大聲地吼道,而其他人在聽完之後,也一陣點頭地附和着,紛紛地將目光看向白少山,看下他是個怎麼的反應。
“各位股東,你們不要心急,既然我現在是董事長,那麼我很應該爲白氏酒店出力的,但是你們動不動就利用這些藉口來罷免我,我覺得很寒心,同時覺得你們很幼稚。”白少山在聽完那一個股東吼完之後,看了看其他股東的表情之後,直接丟了一句傷人的話出來。
而那班股東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個個都神情憤怒,紛紛出口地罵着,你一個ru臭未乾的小子,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幼稚呢?不知天高地厚之類的話,不停地從那些白氏酒店股東的口中罵了出來。
如果昊軒在這裡看到的話,肯定會大笑,這樣的酒店集團就能排在G市第一的話,想必他肯定又會對自己昊新酒店的發展更加有信心,同時會重新考慮還要不要搞那些商業活動。
“哼,你們給我住口,你們曾經對白氏酒店有過什麼貢獻,你們心裡有數,不要每次都出了點什麼事情就往我身上推,我跟你們說,不要逼我跟你們撕破臉,不然我們一拍兩散,我相信白氏酒店集團的股份外面還是大把人搶着要的,如果不是我父親念在你們也曾經與他一起共患難過,那麼現在我就讓你們退股,大不了我白氏集團重新來過。”
白少山這話一出,那亂糟糟的場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好像真如他所說的那般,在默認着自己對白氏酒店是沒有什麼貢獻的。
而當他看到下面靜了下來之後,知道自己的威脅是起了作用,更是站了起來,慢慢地沿着這些股東周圍走着,口中又緩緩地說:“現在酒店之所以會出現供應商斷供或者要求升價的問題,是蔣氏集團那邊在搞鬼,雖然我不知道它爲什麼會那樣做,但是這個肯定不會是蔣天的意思,而且蔣氏也有我們白氏酒店的股份,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付白氏酒店的,那麼就只剩下蔣思萱了,只有她纔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所以要解決現在這個問題,我們只能共同聯合起來,將這次事情告訴蔣天,當施壓或者不好聽,就當是申訴吧!”
白少山在說後面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是那麼無奈和悲哀,讓衆股東也忘記了剛纔的不快,而想到自己堂堂白氏酒店最終還是被白氏這個商業巨頭玩弄於鼓掌之中,感到悲哀和不快,也個個點頭贊成了。
而在白少山見到這個情況之後,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起了煽動作用,心裡暗想,蔣思萱,你個臭三八,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我一個人或者說不動蔣天,但是我就不相信那麼多的股東還會說不動,我也要讓你嘗試下做錯事被人責罰的滋味。哼,至於你的小情郎,我更不會放過他的,現在他已經離開了G市,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我只是故意在等待,等待他做點成績出來之後,我再將他狠狠地踩下去,我要讓他身敗名裂,否則我白少山就算是白活了。
他在想到這些的時候,眼中不斷地閃耀着狠毒和妒忌,讓人看了不禁寒慄。
在白少山心裡得意的時候,一個長得有點老實,而又有點讓人不敢輕視的股東站了起來,因爲他在站起來的時候,衆人都用着一種尊敬而放心的眼色看着他,而他在站起來之後緩緩地說:“白董事,跟蔣天對質,是需要證據的,你不要以你個人的推測就讓我們大夥去跟蔣天對質,如果沒有這種事情的話,那麼我們的臉也不知道擱哪裡,況且這樣也會激怒蔣天的,你要知道蔣思萱是他的寶貝女兒,是容不得別人污衊的。”他的話一落,其他人頓時紛紛地附和了起來,說其他的股東爲牆頭草也不爲過。
白少山在見到這個人站起來之後,也露出了恭敬的神色,因爲眼前這個人是他老爸白正天的兄弟兼開創白氏酒店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手中掌握着的權力是僅次於當年的白正天,而且白少山之所以能順利地接掌董事長這個職位,也全靠他在出力,不然白氏酒店集團現在的掌舵人,或者已經不是姓白的了。
“二叔,您說得對,不過小侄我既然能說出這番話,自然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吳慶,你將那些那部錄音手機拿過來,向大家播放一次。”白少山在跟那名老實的股東說完之後,直接喊了吳慶過來。
而吳慶在聽到白少山的召喚之後,馬上從懷裡拿出一部手機,很是熟練地打開那個錄音內容,經過麥克風,裡面的聲音迅速地傳到了每人的耳朵裡面。
“林老闆,我們是蔣氏集團的副總裁派來的人,我希望你們能將白氏酒店的供貨資源斷下,或者提高價錢。”
“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而且單憑你一句蔣氏集團就要讓我們斷供,這個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們的損失由誰來承擔呢?”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們蔣……,反正你聽我們這樣做就可以了,這個是我們的工作證,我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對白氏酒店進行斷供,或者升價,會讓你們得到大量的好處的,斷供的話,你們的貨將由我們蔣氏集團進行收購,升價的話,會讓你們的利潤更大化,你自己可以想下吧!還有,蔣氏兩個字在酒店行業裡面是代表着什麼意思,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那錄音出現一陣嘶嘶的嘈雜音,而後面的話也聽不清楚了,吳慶在白少山的揮手之後,迅速地退到了一旁。
而白少山也走回主席的位置,微笑地看着下面的股東,平靜地說:“諸位,你們聽到了吧,這個就是蔣氏集團與我們其中的一位供應商在洽談的時候,剛好被我們的某位員工給碰到並且錄下來的,如果蔣思萱還不肯承認的話,那麼我們願意花點錢,讓某個供應商出面作證,那麼就會一切都清楚了。”
那名老實的股東,在聽完之後,微微地點點頭,坐了下去,不再出聲了,而其他的股東更是竊竊私語起來,有的說,蔣氏集團做得太過分了,有的則說是蔣天教女無方,雖然這些都是他們小聲地談論着,卻讓白少山給聽到了,不由得又露出了個陰笑,心裡更是暗暗地高興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之後,白少山見到衆人停止了談論,再次站了起來,裝出一副沉重的心情說:“諸位,現在我們要解決的問題是,不知道蔣天是否真的會能阻止到蔣思萱的行爲,大家也知道的,蔣思萱是他的寶貝女兒,一般會護着她的,而且即使蔣天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阻止了蔣思萱,那麼下次呢?我們總不能讓她老是在搗亂我們白氏酒店的正常營業吧!所以我們得想個法子去制止類似的事情再發生纔可以。”
而剛纔的那個老實的股東在聽完之後,眉頭輕輕一皺,隨着又放鬆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坐在他一旁的股東卻站了起來問道:“董事長有什麼好的建議呢?現在大夥在以你爲首呢?”
白少山一聽,心裡不由得微微地讚賞了一下這個站起來的人,這個人果然是聰明,居然知道在這個時候,煽動在其他股東支持自己,那麼以後白氏酒店信服自己的人將會越來越多。想到這裡他又不由得多看了那人幾眼,然後緩緩地開口說道:“諸位,白氏酒店的利益就是大家的利益,所以我們需要站在同一陣線,否則將會讓人輕易地找到破綻,給予重創,現在,我提議,由我二叔作爲領頭,其他股東作爲聯名,一起向蔣天施壓,想必我們這裡的力量是蔣天不能輕視的,所以他一定會給予蔣思萱警告的,那麼我們在以後的日子裡面,也可以放得下心來,不用每天擔心這蔣思萱的再次報復。”
其他人一聽,心裡紛紛想了起來,如果聯名的話,這樣不是將事情搞大了嗎?蔣天雖然是個講道理的人,但是卻是眼中揉不進沙子的人,一旦逼急了他的話,或者他是不會顧及我們這些普通富豪的。
衆人又紛紛反對了起來,不贊成白少山這個提議,又讓白少山花費了好一陣的口水纔將他們說服,而衆人也開始着手了聯名逼宮的行動。
而這件事情,也爲白氏集團以後的滅亡引燃了導火線,可憐白少山還不自知,還以爲他的JIAN計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