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昊新酒店酒會已經幾天過去了,在白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裡面,只見白少山的臉色很是難看,不停地砸着東西,讓他面前的那個員工很是擔驚受怕地低下頭去,縮到一邊,好像白少山會吃人似的,不過白少山現在表情和動作也差不多跟吃人一樣瘋狂,只見他在砸到沒有東西可砸之後,啪的一聲,狠狠地拍在桌子上,一臉生氣地對着他面前的**吼道:“飯桶,居然這樣也能讓昊軒那王八蛋給扳回去,我們計劃了那麼久居然沒能一下將昊新酒店給搞垮,真是氣死我了,讓你挖的那一批人幹什麼吃的,居然也不會臨走之前帶走一些機密資料,還讓那個昊軒給找到,並且重新安排人事。”
他前面的那個人一動不動,臉上的冷汗直冒,剛想開口爲自己解釋下的時候,卻又看到了白少山那殺人的眼神,令到他將準備好的一套說辭給吞了回肚子裡,然後再次將頭埋得深深的,根本就不敢睜開眼睛看着前面這個瘋子。
白少山看到這個人的樣子,令他的怒火更是火上加油,氣沖沖地走過去,一把將那個人的衣領拉起來,揚起右手,準備就是一個耳光,而那名員工也做好了被扇的準備,將眼睛更是閉得緊緊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讓白少山的動作停了下來,但是他口上還是狠狠地說了一句:“等下再跟你算賬。”說完之後,猛地將他推到一旁去,然後再次氣沖沖地去開門,一邊開門一邊大聲地嚷道:“那個王八蛋在這個時候打擾我,如果不給我一個好的理由的話,那麼我給你好看的。”
但是在他將門一打開之後,頓時傻了眼,只見白正天一臉怒氣地看着他,恐怕他不給對方一個理由的話,恐怕是對方給他好看了。
白少山看到白正天那張充滿怒氣的臉之後,連忙將剛纔的怒氣衝衝的樣子一掃而空,馬上換上一副恭敬的樣子,低頭鞠躬,然後說:“爸,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來了,剛纔正氣在頭上呢?對了,什麼事情將您給帶回公司了?”
白正天見到兒子這個樣子,臉上的緩了緩,但是還是很不客氣伸手將他推開,直接走了進去辦公室,在見到那個躲在一邊顫顫抖抖的員工之後,再次一臉怒氣地看着白少山,大聲地責罵說:“你這臭小子,難道你就不懂得怎麼尊重人嗎?他們只是爲我們白氏集團打工而已,用得着這樣對待他們嗎?你這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說完之後,便揚起手來,往白少山的臉上扇去。
那躲在一邊的員工見了,怎能不知道他們父子倆再演戲呢?連忙走過去拉住了白正天的手,哀求地說:“白前輩,你不要怪天少爺,都怪我自己辦事不力,所以纔會惹怒天少爺的,前輩要打的話就打我好了。”這名員工一邊說着一邊心裡想着,如果白少山被你打完了這個耳光之後,不知道會從我這裡討多少回去呢?
白正天剛纔也只是裝個樣子出來而已,既然那個員工很是配合地給了臺階他下了,那麼就要見好就收了,連忙對那個員工又是一陣道歉,然後才讓他推下去。
而在那名員工退出去之後,白正天沒有了剛纔那個怒氣衝衝的樣子,而是一副慈祥的樣子看着白少山說:“天兒啊,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啊,對待員工要溫順,不能動不動就拿員工出氣的,這樣才能讓員工不生怨言,才能讓他們更加賣力地爲我們白氏集團出力,怎麼你就是老說不聽呢?”說完一副怪責他的表情。
白少山在聽完之後,不以爲然的,慢慢地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對着白正天說:“老爸,怎麼回事啊?自從我執掌白氏集團董事之後,你就沒有回過公司來,怎麼現在又回來了呢?是不是有誰跟你說了些什麼呢?”
“你這臭小子,還好意思說,居然夠膽跟王老實唱對臺戲,雖然我們暫時不怕那個老狐狸,但是現在你剛執掌白氏集團,根基還沒有穩定,一旦讓別人抓住了某些把柄的話,那麼很容易就將你拉下去的,你也知道白氏集團裡面的那些股東雖然是輸給了我,但是他們的股份在那裡,他們不參與公司的決策,但是一旦你惹到他們全部都連到一起罷了你這個董事長,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白正天一臉怒其不爭地斥着白少山說。
白少山在見到他老爸那副被氣到的樣子,連忙站了起來,走到白正天的背後,一邊撫摸着他的背,一邊說:“老爸,你放心好了,這次事情是那些股東全部通過的,因爲他們也見不得昊新酒店的壯大,否則對於他們的利益又會少很多,而且那些老狐狸個個都盯住昊新酒店不放,好像是在等待着它破產的機會,一旦昊新酒店宣佈破產的話,那麼想必他們都會一個二個地飛過去爭奪吧!”
“哦,居然有這種事。”白正天在他說完之後,心裡不由得沉思了起來,昊新酒店的發展潛力確實不小,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剛被評五星,名聲如日中天,恐怕昊軒這個時候出來大喊一聲出售股份的話,將會大批人會蜂擁而去。
白少山在見到他沉思的時候,知道對方已經明白了這裡面的各種原因,在停下那隻幫助白正天順氣的手之後,緩緩地走回沙發上坐下來,然後一臉煩惱地對白正天說:“老爸,我那天的計劃本來是很完美的,如果不是蔣思萱那個**出現的話,那麼想必現在的昊新酒店已經易主了,但是很可惜,被她破壞了我的計劃,而這個也就算了,畢竟她背後的蔣氏集團是我們惹不起的,但是昊軒那王八蛋,居然在我將他的大批股東拉走,和挖走大批管理人員的情況下,還能維持着昊新酒店的正常運作,這就不簡單了,現在我也煩惱着應該怎麼樣去對付他呢?”
白正天一聽,也站了起來,一臉寂靜地在辦公室裡面踱來踱去,一會仰頭,一會低頭,好像在沉思着什麼,讓白少山覺得很是奇怪,因爲他以前很少見白正天會有這種樣子的。
而白正天在來回走動了一會之後,再次回到椅子上,嚴肅地看着白少山說:“少天,你跟我說說,你這麼針對昊新酒店爲的是什麼,你認真思考下,在你說完之後,我再看要不要提供一個方案給你。”
白少山一聽,頓時在心裡想了起來,對,自己跟昊新酒店這麼爭鬥是爲了什麼呢?女人,蔣思萱,自己辛辛苦苦追了她十幾年,結果她看也不看下自己,反而看上了那個窮小子,這還不算,還三番四次地爲了那小子跟自己作對,如果不將那小子打敗,證明給蔣思萱看自己要比窮小子強,那麼我的這口氣就是吞不下去,而且我不相信螃蟹會打得敗蛟龍。
當然這些話他不敢對白正天說,因爲他知道一旦將這些話說出來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將會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還有撤銷自己現在的職務。
他在考慮了一會之後,緩緩地對白正天說:“老爸,你還記得上次那小子硬挖了我們三億的事嗎?從那天開始我就一直記着,要知道我們白氏父子從來就沒有吃過這種暗虧,所以我一定要從他身上討回來,還有,我現在剛執掌白氏企業,沒有做一點功績出來的話,恐怕難以服衆,而我這點功績就是收購昊新酒店。”
白正天見他說得那麼誠懇,也不疑有他,因爲他不相信白少山會編謊話來騙自己,他在聽完白少山的話之後,滿意地點點頭,微笑着說:“少天,你確實已經長大了,懂得爲自己的前途着想了,但是昊新酒店不簡單,雖然蔣天沒有明顯地表示會支持它,但是蔣思萱肯定會介入,而蔣思萱的介入又會導致蔣氏集團加入,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應付,但是剛好我最近收到一條消息,說蔣氏集團那邊出現了競爭對手,現時正忙得不可開交,所以現在也正是我們白氏最好的時機,說以你務必要在這個時候,將昊新酒店收購,否則的話,最好就放棄這個想法。”
白少山一聽,心裡頓時開心了起來,心想,老天也在幫我,昊軒你還不死。
而在他想完之後,連忙看着白正天,請求地說:“老爸,那麼你現在有什麼主意可以讓白氏集團迅速地收購昊新酒店呢?”
白正天聽了,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分析了起來,說:“現在昊新酒店被你拉走了大批的管理人員,雖然他還能維持着正常的運作,但是已經是相當的吃力了,所以現在我們要做兩個步驟,一個是將昊新酒店內部管理處於混亂狀態的消息發散出去,讓其他酒店也緊緊地盯住,這樣可以增加昊軒的壓力,二來,不停地找一些員工過去試探對方的舉動,如若有點不正常的舉動的話,那麼馬上彙報,自己這方可以快速地作出相對應的方案,可以從營業手段這方面給予狠狠的打擊,只要昊新酒店熬不過三個月的時間,那麼他的資金將會耗盡,到時候,我們白氏集團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白少山一聽,頓時拍着大腿跳了起來,大叫一聲好,在跟白正天說了一聲,我馬上去辦之後,便匆匆地跑了出去,讓白正天一臉擔擾地看着他。
而G市也因爲他們父子倆的有心操作下,所以紛紛暗地裡涌動了起來,而昊新酒店也開始面對了同行的競爭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