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軒在H市風風火火地策劃商業活動的時候,白少山此時則正在G市抓狂。
原來那天,蔣思萱在見完昊軒之後,心裡越想就越氣,將自己與昊軒的問題起因,加在了白少山的身上,所以回去之後,馬上找來一蔣氏高層人,前去與白氏集團的資源供應商施加壓力,提出的條件就是,只要提供給白氏的資源,例如酒,或者食物的材料,要將平時的價錢提升兩成,如果白氏集團不進行收購的話,那麼蔣氏就會收購。
那些供應商也知道蔣氏集團是個超級集團來,而且一旦這樣做了,對自己的利潤更是會增加很多,所以紛紛答應了。而白氏集團那邊則出現了慌亂,因爲最近的這段時間,他們發現所有的白氏供應商,都提出了升價的要求,而且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背後有人搗亂了。
而白少山此時也正在他的辦公室裡面咆哮着。
“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合作商,現在都要求要升價,或者寧願賠償損失也不跟我們白氏合作了呢?你們這些採購部的人能不能跟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呢?”他一臉生氣地對着採購部那般**聲地吼道。
白少山在吼完這番話之後,只見胸口的位置不斷地起伏着,想必是生氣到極點了。而他面前的那班員工在聽完他的大吼之後,不敢出聲,個個都低下頭,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讓白少山又差點肺都個氣炸了。
“怎麼,你們怎麼不回答我呢?難道你們也不知道原因嗎?酒店每年花那麼多錢去養你們,難道是喂狗了嗎?”
白少山這話一出,那些人的表情就不一樣了,頓時在低頭的時候,心裡充滿憤怒和無奈,同時又充斥着爲難。
其中的一名員工好像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猛地擡起頭來,大聲地說:“你可以責罵我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們,我們每天忙上忙下,全心全意地爲酒店服務的員工是你這個白癡能瞭解的嗎?我既然敢現在罵你,我也預料到被你解僱,但是跟着你這個每天只會拿員工出氣的二世祖,我不覺得白氏酒店以後還會有什麼發展和出路,老子不幹了。”
說完之後,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給白少山之後,便轉身走了出去,那個表情好像在說,你是大爺,但是老子不是孫子。
這下可將白少山給惹怒了,大聲地吼道:“你給我回來,走出這個門口,我讓你領不到一分錢,看是你脖子硬還是我脖子硬。”
而那人根本沒有猶豫一下,還是徑直地離去,留下一臉生氣的白少山和那羣不知所措的員工。
“好,很好,你清高是不,吳經理,你進來一下,去跟財務部的人說,讓他出告示,由於剛纔那名員工違反合同條例,所以不給予支付薪水。”白少山在見到自己的話根本沒有嚇到對方之後,又是對着門口咆哮道。
而他對方的那羣員工聽到這些之後,不由得從剛纔的無奈和憤怒的神情轉爲悲哀的神情,心裡都想着,是否自己也應該厲害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幹了大半個月的,那些薪水沒能拿,心裡又不免得猶豫了起來,而當他們想到此時此刻的工薪那麼高,一旦自己不幹之後,又是否能再找到這種工作,又選擇了吞聲忍氣。
而白少山在咆哮完之後,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之後,冷靜了下來,同時也想到剛纔是自己過分了點,但是也是由於這些人辦事不力纔會惹到自己這樣,那臉色還是沉沉的。
“大夥們,我爲剛纔的過分語氣向大家道歉,但是你們也知道,這件事情讓我覺得太震驚了,所以我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希望你們能諒解。”說到這裡的時候,白少山居然放下了那個高傲的架子,主動給那些採購人員微微躬了一下,讓那些人的下巴掉了一地。而他們這些表情也一一被白少山收在眼內。
白少山在慢慢地走回辦公椅上坐了下來之後,一副很是平靜的口吻繼續問道:“剛纔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再去追究誰的對錯了,現在我希望你們能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酒店的供應商會變成那樣的,相信你們也知道其中的原因吧,你們可以放心說出來,我不會拿你們怎麼樣的,而且只要你們當中有人能在瞭解真相之後,做出相對應的策略的話,那麼我會給予你們獎勵的,你們應該也知道,雖然我個人是霸道和高傲了點,但是我對於有頭腦的員工的獎勵是從來不吝惜的。”
衆人聽完之後,不僅沒有露出感激,還露出了一副信你纔怪的表情,讓白少山好一陣尷尬,也好一陣怒氣,但是他剛剛纔發現了自己的錯誤,肯定不會那麼快又犯的,所以他在將那些不適合在此時發作的情緒快速地調整了下,一副求才若渴地樣子看着衆人。
就在這個時候,可能是其中一個想拍馬屁的人站了出來,弱弱地說:“白董,其實這次的事件,是關係到你的,我曾經聽那些供應商說,如果不是你得罪了某個人的話,那麼也不會導致現在這個現象。”
白少山一聽,心裡疑惑了起來,最近自己除了得罪昊新酒店那邊的人,好像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的,而昊新酒店那邊的人,根本就沒有能力作出斷自己供應資源的人,要做到讓供應商不惜與白氏酒店翻臉這個地步,除非實力要比白氏酒店要宏厚,而且還要對那些供應商有一定的威脅力才行,不然那些人是不會答應的,要知道自己白氏酒店可是G市的龍頭,一旦少了自己這個採購商的話,那麼他們損失應該會很大才對的,但是又會有什麼人在給自己下絆子呢?
白少山在聽完之後,不由得在內心裡面不斷地判斷着,篩選着。
而在他沉思的時候,又有另外一個員工站了出來,更是小心翼翼地說:“白董,如果你是在思考是誰搞的鬼的話,我這裡也有一點消息,聽聞是蔣氏酒店在搗亂,所以那些供應商纔敢如此大膽地威脅我們。”
白少山一聽到這句話,就更是想不明白了,蔣氏集團跟白氏集團可以說是控股關係,而且差別也是天地般的距離,按道理說,他是沒有理由會對付自己酒店纔對的,那麼唯一的動機就是蔣思萱了,除了她想必是沒有人會對付自己的了,但是蔣思萱也有一些把柄在自己手上,應該她也不會主動出擊纔對的,怎麼現下會搞這些小動作呢?
他是越想就越不明白,不時地搔下腦袋,而他對面的那班人,就更是不明白了,他們雖然是聽說了這些消息,但是這些不是他們能處理的事情,也不是他們能討論的事情,所以一個個都屏氣凝神的,都不敢打擾白少山思考。
在過了一會之後,白少山擡起頭來,看了看那班屏氣凝神的員工,心裡又不免得一陣火氣,做員工不能適時地提供老闆想知道的消息,還像根柱一樣駐在老闆面前,真是想不罵他們也不行。
想到這裡他臉色一沉,再次咆哮道:“你們現在幹什麼呢?怎麼個個都啞巴了呢?既然知道是誰了,那麼就給我想給應對的辦法,總不能天天讓蔣氏那邊在打壓着我們,不然的話,我們酒店還怎麼經營下去呢?”
他對面的那班員工聽完後,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樣子,更是讓白少山跳了起來,差點又開始罵人了,不過被他及時控制住了。
“好了,你們先回去做事吧,我來處理就可以了,但是我拜託你們以後聰明點,不要來到我辦公室之後,好像根柱子一樣,立在這裡不說話,不然下次不是罵你們,而是揍你們了,明白嗎?”白少山在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之後,換上平靜的語氣對着那班人說。
在那班員工全部落荒般地離開辦公室之後,吳慶跑了進來,一邊討好地對着白少山說:“少爺,蔣氏那邊出手對付我們,這個不符合常理哦,要知道,我們酒店裡面也有它的股份的,她怎麼會做出損害自己的利益呢?”
白少山聽完後,一臉無力地說:“我也弄不清楚,要知道現在蔣天在忙着其他事情,而蔣思萱那三八則掌握了蔣氏集團的大權,幾乎什麼都是她說了算,或者她是爲了昊軒那小子出一口氣吧!但是這樣下去不行,我得找個機會跟白氏的股東們商量一下,否則到時候會被他們責罵的。”
吳慶聽完之後,點了點頭,但是心裡還是覺得不妥,因爲蔣思萱既然能被蔣天放心地交權給她,那麼想必是不會爲了一些意氣之爭就來對付白氏酒店的,除非是白少山惹怒了她,但是這些話自己不能對白少山說,否則自己將又會被派出去幹些什麼的,上次破壞昊新酒店的事是自己幸運,否則現在應該自己已經被告上了法庭。
而白少山此時根本就不知道吳慶在想些什麼,只是在腦海裡面不斷地盤算着,應該怎麼給那些股東交代,否則的話,將又會被抓住這次的事情去攻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