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蔣氏集團企業大樓,蔣天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皺着眉頭,嘴脣不斷地動這,一副很是煩惱和疑惑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呢?他們又爲什麼要這麼做呢?”蔣天看着他前面的一份資料自言自語地問道。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思路,“進來。”蔣天不耐煩地喊了一聲之後,準備繼續看着那份資料思考着。
而他的秘書慢慢地走進來之後,一口公式化的話音響起:“蔣先生,白氏集團的董事長白少山前來求見,不知蔣先生您的意思是?”
蔣天一聽,嗯,這個白少山現在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他不知道現在我正在忙着嗎?想到這裡蔣天頭也不擡,直接丟了一聲不見,然後又繼續沉迷進去剛纔的問題之中。
而那位秘書在見到蔣天一副煩惱的樣子,也知道暫時他的心情是欠佳了,所以連忙退身出去,輕輕地帶上了門,然後往接待室的方向,咯咯咯咯地走去,好像白少山也惹到她生氣了一樣。
“蔣先生不答應見你們,你們請回吧!”那名秘書在見到白少山之後,冷淡地說。
白少山看到對方這個態度,心裡很是生氣,但是轉而一想,這裡是蔣氏集團,能做到蔣天的秘書會簡單嗎?又將那些火氣壓了下去,裝出一副微笑地樣子,阿諛奉承地說:“秘書小姐,蔣先生爲什麼不見我呢?您能透露下嗎?”
“無可奉告,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不然等下被蔣先生知道了,又要更加生氣了。”
白少山想不到自己放下身價之後,對方居然還是不識好歹,頓時露出了一副猙獰的樣子,大聲地吼道:“你算什麼,老子是來見蔣天,不是來見你,你TMD在這裡裝什麼,速度去告訴蔣先生,說我是爲他千金的事情而來。”
那名秘書一聽,心裡的火氣也馬上冒了起來,但是聽到是關於蔣小姐的事情,又容不得她在這裡較勁了,在按捺下自己的火氣之後,馬上轉身走回蔣天的辦公室,並敲起他的門。
這時候,蔣天的心情可說是糟糕透了,不由得提高了聲調喊:“啊倩,怎麼回事?我剛纔不是說不見了嗎?”
那名被稱啊倩的秘書,不敢直接開門進來,而是在外面喊道:“蔣先生,那人說是爲蔣副總的事情來的,而且一定要見蔣先生您。”
蔣天在裡面一聽,將副總,不就是萱萱嗎?她會有什麼事情呢?但是關係到自己女兒的事情,總是會緊張的,他不由得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了出去,一臉平靜地看着啊倩說:“將他們帶過來,順便幫我衝壺茶進來。”說完之後,又走回辦公室裡面,但是這次他不是再次走到辦公椅上面坐下,而是到裡面的接待區那裡。
大約過了幾分鐘之後,啊倩再次回到辦公室,後面正跟着白少山還有那個吳慶,他們在走進蔣天的辦公室之後,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在蔣天讓他們坐下之後,他們不敢像平時那樣懶散或者大咧咧地坐下,而是半邊屁股坐在沙發上,很是拘束,這個不能怪他們拘束,即使是本地的官員或者國內的官員此刻來到這裡,想必也會學他們一樣,放鬆不起來,能成爲國際級酒店巨鱷,這個身份隨便往拿一擺,都不是他們能輕易得罪的。
“白少山,開門見上,這次你上來,是爲了什麼事情,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聊家常。”蔣天在他們坐下之後,冷冷地問道。
白少山一聽,頓時腦袋一片空白,原本他在來見蔣天之前,是想過各種客套或者各種辦法,讓蔣天慢慢地進入話題的,而現在對方一見面就直奔主題,頓時讓他手足無措,幸好旁邊的吳慶輕輕地碰了他一下,讓他醒過神來。
他連忙輕聲地說:“蔣先生,是這樣的,最近白氏酒店那邊出了點小問題,而蔣先生在我們白氏酒店裡面也有股份的,所以我想,需要跟您彙報一下。”
蔣天一聽,眉頭馬上皺了起來,自己不是跟他說直奔主題了嗎?怎麼又說起這些來了。
“我是說,萱萱究竟幹了些什麼事情,要讓你這個白氏董事長親自前來找我,我的空餘時間很少,請你快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出來,不要在這裡轉彎抹角的。”
白少山和吳慶二人一見蔣天發火了,馬上緊張了起來,額上的汗不停地留了出來,“蔣先生,是這樣的,蔣小姐,最近讓蔣氏集團的人,過去跟白氏酒店的各個資源供應商商議,準備斷供或者少供資源給白氏酒店,導致了酒店現在的經營很不穩定,所以我希望蔣先生能幫忙解決下這個問題。”白少山在擦了擦額上的汗之後,抖抖顫顫地說,完全失去了在白氏集團的時候,那種囂張霸道。
蔣天在聽完之後,眉頭皺了起來,怎麼回事呢?萱萱怎麼會做出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這不是斷自己的財路嗎?以她的精明應該不會做出這些事情纔對的呀!但是他們又沒有理由編一個謊話來騙自己,而且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
想到這裡,蔣天站了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面,準備撥通蔣思萱的號碼的時候,被白少山連忙給阻止了。
“蔣先生,現在您先不用跟蔣小姐談這個問題,否則我們在場的話,或者會比較不好的。”白少山很是緊張地說。
蔣天在聽完之後,停下了動作,“哦,這小子是怕萱萱會再次報復他,不過也是,以萱萱的性子,確實難保會做出這種事情,不過我女兒也由不得別人污衊的。”想到這裡,他轉了過來,眯眯地看着白少山,沉聲地說道:“你說我女兒去搗亂白氏酒店,我單憑你的一面之詞就去質疑我女兒的話,那麼也太過輕率了,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拿出點事實來證明,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白少山聽了,心裡一陣緊張,同時也一陣慶幸,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否則現在還真不知道怎麼收場了,他連忙叫過吳慶,讓他拿出了那個錄音,然後當着蔣天的面播放了一次。
蔣天在聽完之後,面無表情,讓白少山二人又是一陣緊張,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他會幹些什麼。
其實蔣天在聽完錄音之後,心裡很不是滋味,同時也很是憤怒,他想到,蔣思萱應該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或者不會顯得成熟,但是也不會幼稚了,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卻做出了這麼幼稚的事情,自己打自己,不用猜也是昊軒引起的了。而他憤怒的是,沒有想到蔣思萱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居然還讓別人錄下了音,一旦傳出去的話,那麼事情就鬧大了。
過了一會之後,蔣天冷冷地看着吳慶,沉聲地命令道:“將那錄音交給我,還有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錄音,有的話也一併交給我,這件事情我回去處理。”
吳慶在看到蔣天的表情之後,很是猶豫地掙扎了下,望向白少天,不知道他的意思是怎麼樣,而白少天內心一陣暗罵,“這個笨蛋,還看我幹什麼呢?還不趕快拿過去,我們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還能收留這個東西嗎?”
罵完之後,快速地從他手中奪過那個錄音,快步地向蔣天走過去,恭敬地遞了過去,然後說:“沒有其他的錄音的了,其實這個錄音也是當時碰巧錄下來的,也是爲了能讓蔣先生你相信我們的話而已,我們沒有其他意思的。”
蔣天在接過那個錄音之後,隨手放在桌面上,然後走回辦公椅上坐了下來,不斷地敲着桌面,讓他們二人又是一陣緊張。
吳慶內心就後悔着,早知道今天不跟白少山過來了,這裡的壓抑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會惹怒眼前這個國際大鱷,都怪自己當時爲了想見下這個大鱷的真實面目,不然也不會苦苦哀求白少山了,唉!
而白少山內心就更是後悔了,早知道就由二叔過來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對了,那份聯名抗議書,唉,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抗議什麼呢?算是白費了。
他們在一陣沉默之後,白少山實在是忍不住這裡的氣氛了,在打哈哈地笑了一下之後,恭敬地對蔣天說:“蔣先生,今天打擾你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先回去了。”
蔣天聽完後,剛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煩惱地揮了揮手之後,白少山兩人匆忙地退了出去。
而蔣天在他們退了出去之後,拿着那錄音手機,一邊看着一邊想道:“裡面的內容應該不是萱萱能想到的,應該是集團內部的人教唆的,不然以她的思維,應該是想不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方法的,看來競爭對手的人員已經滲了進來蔣氏集團了,看來得清理下了。”
他想到這裡,按起了他面前的座機,在那邊接通之後,沉聲地說:“馬上去清理下內部員工,特別是萱萱身邊的員工,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就過來告訴我。”說完之後馬上掛線,而眉頭皺得是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