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到半空之中的蘇明不知道,在飛機剛剛起飛的那一刻,一輛迷彩塗裝的軍用吉普飛一般地駛到了機場,咯吱一聲停在了宋玉倩的身旁。車體猛地前傾了一下又恢復了原狀,表現出了優良的懸掛系統。
宋玉倩還在那裡癡癡地望着越來越高的飛機,根本沒有注意身邊的動靜,只到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MD,還是遲了一步,沒抓到那小子,叫你快點你不會快點。”才急忙扭過頭來。
“爸,你怎麼來了?”宋玉倩急忙抹去流滿臉面的淚水,心裡慌的象打鼓一樣,父親來這裡幹什麼,難道是來抓蘇明的。
“再不來女兒就要被人家拐走了,從小到大沒見你哭成這個樣子的,那臭小子呢,讓他給我回來,看他有什麼本事。”說話的正是宋玉倩的父親,一個五十多歲裝的壯年軍人,一身軍裝穿的一絲不苟,眼神掃射處,鷹視顧盼一般,氣勢十分驚人。
“爸,就是普通朋友,人家都坐上飛機走了,算了吧。”宋玉倩走到父親的旁邊,伸手抱住父親的胳膊搖晃着,以前的她可是根本不會做出這樣的動作,果然晃了沒有幾下,把父親晃的眉開眼笑的。
“普通朋友,那就哭這麼狠,飛了,飛了我還能讓他下來,小周,去塔臺讓那架飛機再給我飛回來。”宋玉倩的父親大手一揮,就讓警衛員去通知塔臺讓飛機再回來。
“爸,誰哭了,沙子眯了眼了,你真讓飛機回來,那不成了擾民了嗎,你不是一向告誡我們不要擾民的嗎。”宋玉倩猜測不出來如果蘇明真的到了父親面前,父親會怎麼對待他,只好拼命地撒着嬌。
“哼,你去通知他,讓他趕緊坐個飛機再回來,我就在這等他,今天非見到這小子不可。”宋玉倩的父親大馬金馬往椅子上一坐,警衛員早湊趣地拿出來一個行軍椅擺到他後面。
“爸,你別在這裡表演你的威風了好不,咱回家擺去。”宋玉倩無奈地對父親說道,自已的父親行事一向這麼肆無忌憚,除非是到了那些老一輩的革命家面前,不然是誰的面子也不賣。
“行,那咱們就回家等,上車。”宋玉倩的父親行事風格帶有明顯的軍人利落勁,見到周圍圍着看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好幾個高鼻深目的外國人,也覺得不合適,召喚女兒一聲上車就去。
不知道宋玉倩是怎麼和父親解釋的,蘇明非常順利地回到了平陽,也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並不知道機場還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小蘇呀,你這不是挖社會主義牆角嗎,我們這邊剛商量好要把三水鋼鐵收回來進行技術改造,你就把它收購了,還把技術人員都拉走,你這不是搗亂嗎。”蘇明剛一回來,就接到了國防科工委李慶華打來的電話,在電話裡把蘇明好一頓埋怨。
國防科工委現在才知道三水鋼鐵的價值,從星鋼採購的特種鋼根本不敢進行超標準演練,稍一加力就是斷裂扭曲的結果,他們又回頭拿三水鋼鐵生產的特種鋼一試,發現完全符合要求,這才認識到日本人轉讓過來的技術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還不如五十年前的技術呢。
掏了那麼多的錢,又犧牲那麼多的利益,換來的卻是這種級別的技術,這根本就是日方的陰謀,國防科工委立刻報告給了上面,同時申請將三水鋼鐵劃歸中央直屬,由國家提供資金進行研究和技術改造。
結果這邊剛一動議,那邊就傳來消息,說已經將三水鋼鐵賣給了一家叫蘇氏的港資公司,這麼巧,李慶華都懷疑是不是孫嫺給蘇明提前通風報信了,可是一問才知道蘇明早就去了海遠,那時候他還沒有想到呢。
“還有,我們發槍給你是讓你自保的,不是讓你欺負小混混的,你要是再亂來,我們可要考慮把槍收回去了。”李慶華繼續教訓着蘇明。
“那你們收回去吧,誰愛要誰要。”蘇明沒好氣地回答着他。
“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連說都不讓說了,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剛上飛機,有人就到了機場了,想看看是誰騙了自已的寶貝女兒,不是宋家那丫頭在旁邊勸着,飛機當時就調頭了。”李慶華的話嚇的蘇明冷汗都下來了,如果說什麼事比見丈母孃更可怕,那就是見老丈人,還是那種比較便宜的老丈人,再聽到對方竟然還要叫飛機調頭回去,可以想想火氣有多大。
“你要是再把三水鋼鐵還回來,我會在老宋面前替你說幾句好話,你看怎麼樣?”李慶華威脅着蘇明。
“隨便,我這人軟硬不吃,沒啥事我掛電話了昂。”蘇明纔不受他的威脅呢,不能給他們養成這樣的習慣,都是些成了精的老頭子,跟他們玩心眼不是找死。
“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老宋這個人你是不知道呀,那脾氣大了很,咔嗒。”李慶華正說着呢,就聽到對方傳來了掛電話的聲音。
“這小子,真敢掛我的電話,給我重呼他。”把李慶華氣的呀,多長時間了,還沒有人敢掛他的電話呢,沒有想到蘇明的脾氣一點也不比老宋的小,這兩個人要是碰到一塊了,還不跟火星撞地球似的。
“別的我就不說了,咱說鋼鐵廠這個事。”電話又通了,李慶華才鬆了口氣,還好這個傢伙接電話。
“鋼鐵廠也不用說了,已經成我的了,我不會再放手的。”
“我就是想問問有沒有可能合個資什麼的?”李老頭也不敢強硬了。
“你們把所有的錢拿出來,給你們二成的股份,而且提前說好,沒有管理權,不進董事會,只有分紅權和繼續出資權。”蘇明想到建一個鍊鋼廠所需要的資金巨大,自已手裡面卻沒有什麼錢了,就提了這麼一個條件。
“你小子,真不狠心呢,我們拿出全部的錢纔給兩成,你怎麼不給一成。”把李慶華在對方氣的或,就想把電話摔了,那有這樣的事,自已一方全部投資,才享有兩成的股份,還什麼權力也沒有。
“你要是願意,我當然樂意了。”蘇明在電話裡說着俏皮話,想到那頭的李慶華一定氣的吹鬍子瞪眼的,老頭平時肯定沒有受過這種氣,偶爾情緒波動一下也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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