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的火雖然撲滅了,但前院的火卻是越來越大,蘇明在風頭浪尖上仍然堅持行動惹惱了很多人,特別是蘇明動輒之間不留任何活口的舉動更是被人所攻擊,很多媒體或組織強烈要求國際法庭以反人類罪對這次事件進行調查。
反人類罪又叫危害人類罪,是指在戰時或戰前,以平民爲目標實施屠殺、滅絕、奴役等非人道行爲,蘇明查詢了法律條文之後,覺得自已的行爲也算是勉強符合,但是對方又不是平民,是恐怖分子,又有點不太適合。
還有什麼戰爭罪、種族屠殺罪什麼的,衆多的國際罪名,都開始往蘇明的頭上潑去,當然了,蘇氏的行動沒有被抓到任何的證據,蘇明也不怕什麼國際法庭,首先一點,國際法庭不論原告還是被告都必須是國家,沒有權力審判個人或組織,同時,國際法庭同樣執行不告不理原則,不可能主動受理任何的案件。
而這個時候,發生這次事件的幾個國家沒有一個出面的,因爲對於東突組織在他們國家設立營地,他們本身也是不願意的,只不過國內有勢力配合,國際上面有壓力,他們不好去打擊這件事,同時他也不可能公然承認死去的這些人是他們國家的公民。
所有人都是隻能站在人道主義方面的立場上去指責,不過蘇明的行爲也間接催生了《國際刑事法院規約》的誕生,面對指責,蘇明一直冷眼以對,以這些媒體的力量,形不成什麼實質姓的行動,關鍵要看後面有沒有大的組織支撐。
東突分子這個由頭太小了,而且西方的各個國家在這件事上並沒有形成統一的意見,往曰美國一呼百應的局面這次並沒有出現,最鐵桿的小弟都不跟上,反倒是一直不太對付想在歐洲挑戰美國地位的法國這次很上勁,但卻沒有幾個人聽他們的。
不過還是攪的蘇明頭都大子,雖然沒有什麼實質姓的行動,但是天天被人在媒體上指責也不舒服不是,還好蘇明一直躲在巴基斯坦,歐洲沒有蘇氏的分部,要不門前一點擠滿了抗議的人羣,同時對於雪片般的採訪請求,蘇氏一點回應都沒有,只是宣佈會在合適的時機召開一個發佈會,對這件事情做一個解釋。
之所以召開新聞發佈會,蘇明的意思並不是對這件事進行解釋,這種事又不能去承認,而解釋的話又是越描越黑,但是沒有一點說法的話,白看着那些人上竄下跳的影響自已的心情,蘇明也很不忿。
新聞發佈會在比利時的布魯塞爾舉行,蘇明並沒有出面,蘇氏的高層也沒有任何人出面,只是委託了一個律師來證明發佈會的真假,同時隨便找了一個節目主持人當發言人。
發佈會果然是一個純粹的發佈會,上來先是介紹了一下蘇明遭襲的過程,當然了,只是過程的開頭,然後就是那六個人的供詞,在視頻中,六個人的被養的白白胖胖的,可以看出沒有受一點虐待。
介紹了這些之後,發言人宣佈蘇氏的決定,那就是全力追查這次行動的幕後主使人和所有的參與人士,所有提供的線索的人均可以獲得最少五十萬最多五千萬美元的獎勵,同時內部舉報的人士加倍。
然後發佈會又亮出一大批人的頭像,這是蘇氏拿到的情況中,東突組織中所有沒有被消滅的骨幹成員和高層人士,蘇氏指出這些人均是這件事件的嫌犯,歡迎大家就這些人的行蹤或其它線索進行舉報,發佈會的現場蘇氏的律師同時也宣佈,他的客戶本人會爲這件事特意成立一個三億美元的事件追蹤基金,以後會每年爲基金注入一億美元,而基金的掌管者就是歐洲最負盛名的律師事務所和會計事務所,傳說中猶太人的復仇基金就是他們掌管的。
蘇明也是從猶太人的身上學會的這招,只要敢對自已或自已認可的人下手,基金就會啓動,然後召集各種組織進行事件追蹤,一直到查出來爲止,當然了,查出來的人肯定會受到懲罰。
然後發佈會就到次結束了,根本沒有任何的解釋什麼的,連一句無可奉告都沒有說,讓來的記者們是又恨又愛,本來想出了無數的問題準備刁難人家的,結果人家根本就沒有接招,只是發佈了相關的內容就結束了。
當然了發佈會上的內容也讓他們大感收穫非淺,至少知道了蘇氏爲什麼要衝那些人動手,蘇明的這種作法很符合歐洲的傳統習慣,以血還血,以眼還眼,當然了,這個血肯定是不等量的。
肯定了蘇明不是替中國政斧出頭,就讓很多人失去了鬧騰的勁頭,本來很多人出面就是想把這件事跟中國政斧連起來,本來大家都是猜測這件事是蘇氏乾的,很多媒體還舉出各種各樣的證據,可是發佈會一開,倒是可以肯定了,但是這樣一來,關注的人反而少了。
而且蘇氏的發佈會上公佈的內容又不可以做爲證據的,至於蘇明宣佈的復仇基金,對於媒體來說,並沒有什麼震懾效果,但是對於一直在歐洲活動的東突分子來說,卻象是一柄懸在頭上達摩克利斯之劍,走在大街上都要擔心會不會有人過來把自已幹掉去領賞。
而且果然有人衝這些人動手,雖然重要的人士都在保護之中,但還是有一部分無緣無故的消滅,但是這些消息卻沒有一家媒體敢於公開出去,因爲幹這些的都是一個殺手組織或是黑幫,最不濟也是亡命之徒,惹惱了這些人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少了這些人奔走,聲勢越發小了起來,雖然很多人認爲,正義不該屈服於暴力之下,但關鍵時候還是拳頭說話最管用,很多政治人物原本爲了這件事出面只不過是爲了撈取政治資本,看到情況這麼危險都安穩起來。
卡斯比好不容易調過來的衛星監控了蘇氏好久,也沒有發現蘇氏有任何的舉動,蘇明倒不是發現了頭上的衛星,只不過現在東突的營地已經基本上被消滅光了,唯了的一個大營地在土耳其的境內,很遠不說,而且還在土軍和美軍的軍事基金保護範圍內,不能象前面那幾個基地直接行動。
由於這顆衛星只是卡斯比用私人關係調過來,監控沒有結果,只好把衛星還了回去,卡斯比跟朋友商量,要他儘量在權限允許的範圍內重點照顧蘇氏的區域,他的朋友雖然答應了,但也只能是在衛星掠過的時候多拍幾張高精度的照片。
這個時候,蘇明突然收到一個消息,有人主動跟基金會那邊聯繫,說他是東突一個組織的頭目,可以提供幕後指使人的資料,經過對對方身份的驗證確認無誤之後,拿到了他手中的資料,經過評估給了他三千萬美元的獎勵。
這個傢伙手裡面也有一部分勢力,當時正好也是吉爾吉斯斯坦的營地裡面,有一個人過來跟他聯繫,讓他出動到國內執行一個行動,對方提供所有的武器裝備和情報支持,事後有一百萬美元報酬。
他考慮再三之後,沒有接下來這個任務,因爲潛入國內本身就非常不容易,就算是行動成功了,也沒有那麼容易出來,不過很快他就聽到了青年聖戰會接下了這個任務,離開了營地。
很快他就因爲需要到德國這邊申請一筆款項,同時對前一段時間的開支進行一次解釋,一個人離開了營地,沒有想到剛好躲過了蘇氏的襲擊,收到營地被徹底消滅的消息後,除了慶幸自已逃過一劫後也很氣憤。
在爲之奔走的時候,有一次他突然意外地遇到了那個聯繫那個行動的人,而跟這個人見面的人,正好他也認識,是中情局中東區的一名叫托爾塔的少校,後來在數次行動他都發現,對方一直也在辦着跟自已同樣的事。
中情區中東區的人跟到歐洲來活動,而且還這麼賣力,他就懷疑托爾塔纔是那次襲擊行動的指使人,在看到發佈會的內容後,他一開始還不太動心,可是前兩天走在街上,差點被人弄死之後,他感覺到了害怕。
想着復國大業基本上成了鏡花水月,經過蘇明的幾次行動,東突被消失了百分之八十的力量,再加上朝不保夕的現狀,他就有點退出組織,安心地留在歐洲,可是這樣的話必須手中有錢才行,現在人家給他的錢都是讓他活動的經費,花一筆領一筆,還有嚴格的審覈制度,他就想到了向蘇氏出售這個情報。
他這個情報只接證明了蘇明的懷疑是正確,蘇明本來懷疑的就是中情局,現在只是更加肯定了他的判斷,不過讓蘇明奇怪的是,中東區的人在歐洲這麼賣力地活動,難道說中情局歐洲的人不配合他們?
難道說中情局內部也有紛爭?爲了驗證自已的猜想,蘇明還特意去詢問普京,普京聞言大笑,反問他道:“你見過一個上萬人的組織沒有派系之爭的嗎?”蘇明想想也是,自已的蘇氏是自已一個人的,還派系林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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