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這支強大無比精銳有加的軍隊是怎麼來的,誰也不知道,安盟這邊的人不知道,安人運那邊也不知道,這支神秘的部隊一出現立刻震驚了巨人,安盟在美國的支持下,傾力打造的“從林之豹”精銳團一個照面就被火力強大的衝鋒擊潰。
衝鋒槍、步槍、輕機槍、重機槍、無後座力炮,武器繁多,鋼盔、防彈衣、從林靴,防具齊全,臉上帶着油墨迷彩,身着同樣的迷彩衣,象是一支從林猛虎一般在森林裡疾馳。
在安盟的人看來,這根本不是一支地方部隊,而是一支精銳到不能精銳的現代化軍隊,天知道安人運什麼時候組織起這麼一支力量的,而且還將這支力量放在了自已的大本營這裡。
卻不知道安人運那邊自已都摸不着頭腦呢,雖然沒有參與戰場的安盟那麼震驚,可是他們也萬萬沒有想到,萬博省的那支小部隊什麼時候這麼有戰鬥力了,萬博省可是一個比較小的省份,而且由於安盟在當地的勢力非常強大,安人運向來不把這個省當成自已的勢力範圍的。
如果他們知道這批人只是接受了半個月的強化訓練,一定會跌破眼鏡,五天的隊列訓練,五天的武器武器,五天的衝鋒隊形訓練,半個月的高營養食物供應,同時不訓練的時候欣賞各種場面宏大的戰爭電影,讓他們適應戰爭氣氛。
凡是勇於參加衝鋒陷陣的,事後每人一百元的現金獎勵,一箱子一箱子的錢就擺在那裡,受傷的加倍,死亡的十倍憮恤,同時在進攻的時候一千多人裡面摻雜了二百名的中國士兵,這纔是最主要的勝利因素,不然的話光是半個月的訓練,最多隻能起到令行禁止的作用,不過有那二百名士兵帶頭,跟樣學樣他們還是會的。
這樣的力量對上那些體制健全,訓練有素的國家軍隊自然一觸即潰,但是對上安盟的力量卻是猶有餘力,僅僅是一次小規模的戰爭就讓這些人裡面的大多數轉變成一名合格的士兵,迅速成長起來,在後期的作戰中,面對安盟的零星力量,更是取得了連續的勝利,而且身上的防具很起了很大的作用,這麼幾場戰鬥下來,減員還不到百分之十的水平。
收復了全省之後,卡索馬的行動停了下來,畢竟他只是萬博省的省長加,如果派遣力量進入其它省份的話,這個名份不好解決,表面上看來,他這種行爲尊重中央政府的樣子。
安盟立刻在周圍聚集起大量的軍隊,準備對萬博省進行反撲,而安人運這邊仍然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起初他們準備召集卡索馬過去解決一下他的力量爲何暴漲的原因,可是卡索馬一直以事情緊張爲由,拒絕接受他們的召喚,不由得他們不對卡索馬起異心。
其實卡索馬本來是準備過去的,可是蘇明卻警告他,如果去羅安達的話,有可能會被奪去手中的權力,而聽了蘇明的分析後,卡索馬也懷疑會有這個可能,既然自已手裡有這麼一直強大的力量,本來沒有什麼野心的卡索馬也起了野心。
特別是蘇明給他解釋了“槍桿子裡出政權”的道理後,他更是深以爲然,其實蘇明這樣做的目的主要還是讓卡索馬跟現在的安人運高層劃清界線,畢竟他們已經臭到大街上了,跟再他們攪到一塊不利於蘇明以前行動的開展。
數次召喚未果後,多斯桑切斯竟然下令秘密人員對卡索馬進行刺馬,在蘇氏的保護下,卡索馬自然是安然無恙,但跟安人運高層的樑子卻結了下來,特別是當這件事被捅出來後,卡索馬立刻贏得了多數安人運所有地方勢力和部分內部人士的支持。
在蘇氏背後財力的支持下,萬博省周圍幾省也慢慢納入了萬博省的勢力範圍,眼看着安人運都要散了,不趕緊找個靠得住的靠山怎麼行,而蘇氏的強大業已隨着無數次的行動證明了完全可以跟一個國家抗衡的實力,根本不需要選擇,他們就知道該怎麼做。
隨着勝利的步伐不斷擴展、延伸,安盟的勢力在逐漸敗退,慢慢地整個安哥拉南部已經全部成了卡索馬的地盤,而北部也有幾個省份遙遙呼應,跟卡索馬站在一塊,安哥拉國內的局勢成三足鼎立的狀況。
卡索馬佔據了安哥拉南部,原來的安人運牢牢把住了以首都羅安達爲中心的勢力圈,而安盟的主力已經退到了安哥拉的最北部一帶,基本上三方以是南、中、北分佈,但互相之間又有交錯。
在三方之中,卡索馬仍然沒有亮明旗號,理論上仍然屬於安人運,但跟以費爾南多.多斯桑切斯爲主安人運政府卻是格格不入,不過互相之前卻也沒有發生交火,呈互不侵犯之勢,而安盟一方面要抵抗卡索馬一方的打擊,一方面還想進攻首都羅安達,以取得政治上的優勢,倒是兩面開火,打的最爲熱鬧。
安政府在應對着安盟的攻勢的同時,還不忘分出重兵把守着羅安達的南面,以防止卡索馬一方的襲擊,兩面防守,而且缺錢缺裝備缺人手,日子過的頗爲艱難,因爲屠殺事件的影響,他們在國際上也爭取不到援助,急着多斯桑切斯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亂轉,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這個總統不是那麼好當的。
以前是隻管花錢,現在卻要給別人發錢,而且眼看着安人運的統治搖搖欲墜,新發行出來的寬紮根本沒有人接受,就是去市場上購買日用品,也沒有商戶願意收了,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買不到就搶,這下搞的羅安達市內烏煙瘴氣、怨聲載道,支持他們的人更加寥寥無幾了。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還當總統。”蘇明聽了以後,不由得想笑,找這個人做對手,真的是太降低自已的智商了,想維持自已的統治,你好歹拉攏一批勢力,這個費爾南多.多斯桑切斯倒是好,恨不得把所有的人得罪完,實在是太讓人不得不佩服了。
卡索馬在穩定了一段時間的局勢,把這邊的統治基礎打牢後,立刻重整旗鼓,對北方的安盟軍發動了全面過攻,在中東部、東北部幾省的幫助下,立刻將安盟軍隊趕到了剛果境內。
這個時候卡索馬公開打出了自已的政治旗號,承認自已仍然屬於安人運,仍然堅持安人運在國家獨立、完整、安定方面的政策,但是卻不承認安人運現在的領導層,也不承認費爾南多.多斯桑切斯取得權力的過程,認爲多斯桑切斯總統去逝後,應該舉行全國代表大會,選舉新的黨主席,然後重新執政,而不是現在這樣,僅憑遺命就取得政權,安人運的權力屬於全體安人運成員,而不屬於某個人,不能就這樣口語傳授。
同時,對於現在的領導層執政後,犯下的屠殺罪行和刺殺行爲,以及對物資搶劫,卡索馬將其稱呼爲“權力暴力主義”,這是嚴重違反國家法律的行爲,應該受到法律的審判,但是罪在源頭的高層身上,跟普通的士兵沒有關係,希望對面的士兵們放下武器,不要進行內部廝殺,大家都屬於安人運,應當一致對抗安盟這樣的敵人。
卡索馬的呼籲很有力量,很快就有大批的軍隊投誠了過來,羅安達也相繼失守,費爾南多.多斯桑切斯帶領一干親信手下緊急出逃,沒有想到剛到機場就遇到了桑雅爾,他還以爲桑雅爾是準備跟他一起出逃呢,剛要招呼,沒有想到桑雅爾一揮手,一隊士兵出現就將他們全部擒獲。
有了桑雅爾的反戈一擊,再加上多斯桑切斯的被擒,所有仍在抵抗的士兵全部放下了武器,安哥拉還是原來的那個安哥拉,安人運卻不是原來的那個安人運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安哥拉就完成了權力變換,真可謂是夢裡依稀慈母淚,城頭變幻大王旗。
就象玩遊戲一樣,自已就這麼輕鬆地操縱了一個國家的權力更迭,這算不算翻手爲雲覆手爲雨,蘇明禁不住啞然失笑,玩弄權力的滋味真的讓人很是爽快呀,可惜的就是太沒有挑戰性了,無論是安盟還是安人運,力量都有點太弱不驚風了。
主要是時間太短暫了,根本沒有給外部勢力插手的機會,雖然美國在那邊一直叫囂着要制裁,要進行武力干預,但卻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動靜,南聯盟那邊的傷口還沒有舔幹呢,那有興趣給這裡插一手,而且非洲這邊是他們武力的荒漠區,連非洲司令部都沒有呢,干涉也沒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