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的父親偃旗息鼓了好幾天,天天象個受氣包一樣被指揮着幹這個幹那個,當然了,並不是把他當僕人用,只不過跟以前老爺的待遇比起來,現在三人成了一個平等階層,蘇明自然不敢指揮老子,但跟母親合起來,還是欺壓的父親天天象小媳婦一樣。
不過這天,不知道他怎麼說動了蘇明的母親,兩個人聯手把蘇明趕到了學校,蘇明倒不是不想上學,但唐麗華的離去讓他很是抗拒學校那個地方,不過父母之命不敢違,他還是回到了課堂上。
失去了摯愛的人,蘇明在學校顯的十分憂鬱,鬱鬱寡歡之下,蘇明一直在思考,怎麼利用這個能力去提升自已的實力地位。
路邊的小店倒是也有這種摸獎的遊戲,可那都是幾塊錢甚至幾毛錢的東西,蘇明怎麼可能把能力用到這上面,那簡直是對能力的一種侮辱,但那個方面能用,蘇明也想不出來。
蘇明感覺自已就象一個身懷寶山卻到了沙漠中的旅人,又象是學了屠龍之術出山卻無有施展之地的英雄,空有逆天的絕技卻沒有施展的地方。
怎麼辦?蘇明一直在試驗着這個技能,發現它能看透一切物質,而且可遠可近完全由心,蘇明感覺這個技能甚至比自已那個自行車還要神奇,但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蘇明甚至難得一見地在圖書館裡泡了兩天,以前他可是除陪唐麗華外絕不踏足這裡的,不過別人看到他這樣,只會露出同情的表情,現在誰都知道唐麗華去了美國,蘇明的異常也很正常。
相反這種充滿男人味道的憂鬱和悲傷爲他贏得了好多女生的喜歡,可惜都是白拋了媚眼,蘇明這時候那顧得上她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考慮怎麼增長自已的實力呢,五年,只是一眨眼的時間,自已需要做的事太多了。
五年,按照正常的生命軌跡,進廠工作的話,最高的工資一月三百四十元,一年才4080元,五年不吃不喝才20400元,勉強夠一個唐麗華母親說的那種婚禮吧。
可是五年時間,只夠自已從一名工人變成一名工人,五年大概只夠從初級工升到中級工,中級工比初級工除了一個月多領20元錢外,幾乎沒有什麼區別,蘇明嘆了口氣,看來正常的成長道路是無法滿足唐家的要求的,還得想其它方法。
這天中午,由於第一節課就是大課,蘇明早早來到了階梯教室,打算找個好位子,好好恢復一下精神,現在蘇明只要沒事,就鍛鍊自已的透視功能,一開始蘇明在透視狀態下,最多隻能堅持半個小時,超過這個時間就昏昏沉沉的,而且大腦裡面還會隱隱地疼。
經過一段時間的鍛鍊,蘇明現在已經能堅持到一個小時以上,不過對於如果開發自已的異能,仍然沒有一點頭緒,想的腦袋都要裂開了,也沒有辦法。
蘇明正趴在桌子上面休息,突然旁邊一陣喧譁驚醒了他,回頭一看,教室的角落處,幾個人正圍在那裡不知道幹什麼。
“相信不相信,隨便你們洗牌,我一眼就能從裡面找到黑桃A!”說話的正是那個讓蘇明仇恨的傢伙。
“朗哥,啥時候有這本事的,別是蒙我們的吧?”
“哼,這是在一個賭術高手的指定下,辛辛苦苦練了半個月才練成,來來,讓你們開開眼。”說完後葉朗就開始演示起來,蘇明突然被那個賭字提醒了,自已這個能力倒是可以在這方面做做文章。
這個時候正是賭片橫行的年代,瀟灑的賭博動作,凌厲的眼神變化,新奇的賭博方式,代表着巨大財富的籌碼堆,無不吸引着蘇明這些年輕人,不過這些都是電影或電視裡面的,現實中有這樣的賭場嗎?蘇明沒有聽說過,不過他還是走了過去,看看這個傢伙有多神奇吧。
蘇明走到隔兩個桌的位置,遠遠地打量着,果然,不管其它人怎麼洗牌,只要將牌一擺開,葉朗很快就能找到那個黑桃A。
蘇明看了好大一會,也沒有找到其中的決竅,難道說這傢伙真的跟高人學會一手,不該,他可不是那種能耐得住性子的人,在家練了半個月,鬼才相信呢。
不過這個傢伙在那裡表演的確實很神奇,不光黑桃A,隨便那張牌,只要你說,他就能找出來,不過沒有找黑桃A速度那麼快。
“喲?大情聖也來了,來來來,給大情聖讓讓地方,讓他也開開眼。”葉朗一擡頭,看到蘇明站在一邊,就衝着蘇明招招手,從蘇明突然表現的異常後,衆人就給他起了一個綽號“情聖”。
葉朗二話不說將牌遞給了蘇明,蘇明洗了一番之後,在桌面上一搓,成扇形擺開,葉朗隨手翻出一張黑桃A,然後是方塊A、梅花A等等。
“這一手,沒個三五年工夫下不來,誰要是能做到,我跪下給他磕頭叫爺爺!”葉朗的猖狂勁一下子上來了,看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就指天劃地張口賭誓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正是站在他對面的蘇明,要說葉朗是怎麼做到的,蘇明沒看出來,但要說同樣做到,蘇明還是沒有問題的,聽到葉朗在那裡大放厥詞,前幾天的恨意一下子就上來了,蘇明忍不住開了口。
“喲,真有人不知死活呀,來來來,你給我試試。”葉朗拿起牌在手中洗了起來,突然一下子沒拿好,牌全部掉到了地方,然後他就又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幅跟剛纔那個一模一樣的新撲克牌。
“小毛,你給我撿一下,來,咱們用新的玩,只要你能做到,我保證給你磕頭叫爺爺,如果不能,咱去你家,當着你爸的面你給我磕頭叫爺爺,你敢不敢?”葉朗咬着牙對蘇明說到,其實剛纔蘇明要跟他賭的時候,他已經有點害怕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秘決,這就是一套魔術撲克,在牌的背面的花紋上,略微有點不同,他怕蘇明發現了這個秘決,就使了一個花招,又將撲克換成了普通的牌,準備看蘇明出醜。
“哼,有什麼不敢的,只要你能我就能,來你再給我試一遍。”蘇明感覺到了秘決就在那幅牌上,剛纔葉朗的動作很明顯就是故意的,就故意問道,再看看對方的虛實。
“爺沒那工夫陪你玩,快點!”葉朗心就是一顫,這傢伙果然發現了,不過心裡想着只要你小子現在不說出來,就先折辱你一頓,現在敢說的話,拼着丟臉也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如果你輸了你真的當場就給我跪下磕頭叫爺爺?”蘇明已經發現對方的密決在牌上,不過自已的能力又不怕他換牌,所以在他看來,葉朗表現的越是猖狂,就越證明他心裡沒底,所以就故意問道。
“你放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我總不會說話不算話吧。”既然已經把牌換過來了,葉朗的底氣也有了,自然不害怕蘇明能夠識別出來。
“那我輸了,也在這裡給你磕頭好不好?這樣才公平嗎。”蘇明裝作很擔心的樣子,畢竟不管誰當着父親面前叫別人爺爺,那都是一種莫大的屈辱,真的這樣的話,以蘇明父親的脾氣,能把他氣死。
“你以爲爺爺是白陪你玩的,公平,在我眼裡就沒有公平,而且你配跟我公平嗎,快點開始,磨磨蹭蹭想拖時間嗎,門都沒有,就是上了課,輸了你也得給我磕頭。”葉朗把牌擺到桌面上,指着蘇明的鼻子罵道。
大召喚術,召喚各種神器、神寵、神女,神器就是票票、神寵就是收藏,神女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