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期節目播出後,首先在香港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香港人賭性很重,只需要根據資料找對人然後再抽獎,百分之一的機會就能拿到十萬港幣,可以買**彩或賭馬強多了,於是第二期節目播出後,參與的人數劇增。
在第二期節目中,目標人物的簡歷做了進一步的模糊處理,給查證他的身份帶來了很大的難度,衆多在當地有拐彎抹角親戚紛紛接到了打聽的電話,不知怎麼的就驚動了當事人,聽到香港那邊很多人打聽自已,這個傢伙還在奇怪是怎麼回事呢。
收看香港那邊的電視節目對普通人來說或許很難,但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需要費事,當他看到電視節目的時候,已經正在進行中了,當他看到有一個人抽中了自已的材料,然後公佈到上面之後,立刻嚇的軟癱在了地上。
因爲那份材料上清清楚楚地將他所幹那些,自以爲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一一列了出來,而且主持人還在宣佈,明天的明報報紙會爲之出一張專欄,將所有的材料都公佈到上面。
如果說這些材料落到某個人的手下,那他並不害怕,就算是這些材料被送到紀檢委的桌子上面,只要上面的人不發話,紀檢委照樣拿他沒有辦法,可是象這樣直接公開出來,就算只是在香港發行,那也是他的上面無法容忍的。
想到這裡他急忙掙扎着起來,聯繫了他的上面,聽了他的介紹,他的上面卻也沒有什麼辦法,雖然他們手裡擁着讓常人根本不能反抗的權力,但是面對遙遠的香港,還真是找不到什麼方法。
雖然香港已經迴歸了,但是在“一國兩制”方針下,國內一般的權力部門對香港那邊還真沒有什麼干涉能力,更不用說他們這些地方大員,面對這樣的棘手問題,他的上司竟然給他出了一個餿主意,讓他現在就去香港那邊跟對方交涉一下,不行的話拿點錢出來,看看能不能擺平這件事,儘量不要登報。
這個傢伙也真夠沒腦子的,來到了香港,仍然擺着局長的譜,開口就要見你們的領導,電視臺的人立刻請求了蘇明之後,安排了接待了他,他也不知道他面對的只是電視臺的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更不知道早有好幾臺攝像機在對着他,就在那裡直接表示電視臺這種行爲是對他的誹謗,是對他的直接人身攻擊,並且暗示現在香港已經迴歸了,已經在gd的統治之下了,希望你們要認清現實,不要落得個以卵擊石的下場。
在看到電視臺的領導沒有意識到自已這些話的意思後,他就直接向對方提出來了,到底需要多少錢才能取消報紙的刊登,在對方表示報紙已經在印刷後,而且取消的話影響商業聲譽後,當場打開了手中的箱子,問那個工作人員,二百萬夠不夠。
本來他是想用二百萬震住對方的,沒有想到看到的卻是幾個鏡頭在對着自已,當場嚇的再一次軟癱在地,電視臺的人倒也沒有爲難他,只是讓他帶着錢回去,但在這個傢伙灰溜溜地回去的時候,亞視立刻將這一幕當成一個特別新聞播了出去。
新華社駐香港分社的人看到這個節目後,再也不敢忽視了,立刻用加急的形式報了上去,雖然第一期節目舉行的時候,他們已經向上級提醒過一次,但那個是按照正常程序走的,沒個十天半月上不到領導的案頭,說不定到中間某些環節就被當成無用信息排除了。
消息傳到了上面之後,很快就引起了上面的重視,如果按照國內的意思,這樣的節目當然是立即叫停了,可是香港那邊人家卻有人家的經營自由,政府並不能干涉電視臺的正常經營,這就帶來了一個問題,怎麼讓對方停止播出這種節目呢。
已經出現的兩期這個很容易解決,被公佈出來的這兩個,可以毫不猶豫地犧牲掉的,不需要在乎他們是什麼級別,屬於那個派系,特別是那個弱智到帶着大額現金當場向人家行賄的,更是一下剛出了機場就被拿下。
只好先由新華社跟對方溝通,看看能不能讓對方停止,或者說暫時拖延一下,國內也在召開會議,對這件事進行研究對策,同時也把香港那邊的人叫過來,看看有什麼法子可以限制的沒有。
找來找去,果然從中找到一條,在基本法二十三條方面,關於方面的立法,可以對公衆傳播內容進行審查,可是基本法只是一個立法的相關規模標準,並不具有實際操作意義,可是在某些人的強力施壓下,香港政府表示會爲些出一個臨時的規定,對類似的節目進行限制。
這個時候這個節目已經進行到第三期了,而公佈出來的官員已經是那三個副部級的中一個,安田省的一個副,當這個名字被搜索出來後,國內頓時一片譁然人人自危,因爲誰也不知道香港這個電視臺到底在針對的誰,誰心裡能沒點鬼,副部級都敢惹,下面的官員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不可能知道這是蘇明爲了給自已出氣搞出來的,還以爲是針對所有的大陸官員呢,抗議聲頓時響成一片,以這個爲理由,港督政府立刻出面叫停了這個節目,並且表示不得再對國內的政治體制進行攻擊。
就在蘇明準備摩拳擦掌準備跟港督府打場官司的時候,香港突然爆發了大規模的示威遊行,抗議的就是國內干涉香港的宣傳自由和言論自由,並且想通過法的形式確定下來。
遊行示威的聲勢越來越浩大,從第一天的二十萬,到第二天的四十萬,發展到第三天的七十萬和第四天的一百五十萬,香港才七百萬人,等於五分之一的人都出現在街頭抗議着。
這下別說港督府受不了了,就是國內也受不了了,因爲隨着抗議的聲勢越發浩大,全球的關注點都到了這裡,所有的外國媒體一面倒地報道國內違反了“一國兩制”的方針,出爾反爾,就是英國那邊也表示,需要重新考慮香港的地位問題。
這不是扯談嗎,當年要是能守住,英國人至於把香港歸還給中國嗎,現在之所以這樣說,只不過跟着添添亂罷了,但就是這樣,卻讓某些人看到了時機,竟然提出了公投的口號。
這個時候蘇明都有點傻眼了,怎麼劇本不是向着自已設定的方向發展呢,怎麼會鬧到這麼地步呢,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呀,感覺到事態發展的有點不受控制,蘇明感覺自已必須得做點什麼了。
雖然對國內有點不滿,發泄歸發泄,蘇明可不想鬧到讓香港獨立的地步,更不想看到國家被全世界所指責,重新淪落到被全球制裁的地步,所以蘇明覺得這件事還是有人在幕後控制着,把事態搞亂,從中謀利。
蘇明出動暗風,但是暗風的人員大多來自國內,對於香港的情況掌握的也不太充分,蘇明不得已又動用了國內的情報網絡,終於找到了這次遊行活動中的三個幕後人物。
兩個是都是香港民主黨派的領袖,而另外一個,卻是一個黑道老大,以販賣毒品、人口和走私軍火爲主業,在香港迴歸之後,他的事業屢遭打擊,這也是他爲之不滿的主要原因,而能夠鼓動這麼多人上街遊行,他要起到很大的因素。
經過調查之後,蘇明也深深地感覺到民意被鼓動起來的之後的威力,說起來大多數遊行的人,對於整件事並不是太瞭解,只不過看到這麼多人去遊行,感覺大家的訴求肯定是正確,再加上本身他們就對國內的體制抱有一種敵視和自我的優越感,抗議也是很正常的。
而遊行的中間力量,除了那些民主黨派的成員外,還有黑社會的人和被他們威脅而來的人,正是有了這些人的帶隊,人才會越來越多,而首先要打擊的就是這些中堅力量。
暗風沒有能力,國內的情報組織也沒有收集到太多有用的情報,蘇明只好再次找上了上帝之眼這個組織,從中購買了大量的情報,根據拿到的情報,蘇明設計了一套行動方案,這時候蘇明纔跟國內進行聯繫。
國內那邊正焦頭爛額呢,聽說蘇明有意幫着出手擺平這件事,怎麼說怎麼願意,就是蒼海月也向蘇明表示,如果真的能夠把這件事擺平的話,蘇氏的事絕對不成問題,不管是誰都會同意的。
蘇明所擁有的亞視和明報突然大量揭露幾個民主黨派接受美國情報組織的資金援助,同時幾個黨派領導人向美國人效忠的書信,以及他們貪污黨派公用經費的證據,甚至調戲家中菲傭的視頻都被拿了出來。
與此同時,香港飛虎隊在駐港軍隊的幫助下,緊急出動,將那個黑道老大和他的骨幹手下直接抓獲,有蘇明拿出來的證據,他的罪行不容辯護,並且將他強迫他人蔘與遊行的事情揭露了出來。
在鐵證如山的證據前面,那幾個民主黨派的領導人名聲一下子臭到了大街上了,一般的香港民衆也不是沒有腦子,他們也會思考,從那些人跟美國情報部門的交往記錄中很明顯就可以看出來,他們是受了對方的利用了,辛辛苦苦又是溜腿又是口乾舌燥地喊口號,白忙乎了幾天,對方卻從美國人手中拿到了豐厚的美元回報。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