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蘇明襲到大批武裝力量的襲擊,慶夏軍州急忙派遣一個雷神小隊趕到了現場,然後沒過多久,幾個直升機也趕了過來,看了現場之後,都大感不解,怎麼就這十幾個人,憑着手裡的小手槍,就能幹掉幾十個敵人?
而且有的很明顯用的就不是手槍的子彈,不過蘇明的身份大家也都知道,沒有一個人敢問是怎麼回事的,蘇明讓人把那六個活[***]給他們,自個準備返回附近的徵遠縣城,看望爲了自已受傷的那幾個部下去,順便在那裡住一晚上。
蘇明往回趕的時候,當地的武警和消防人員已經向那邊趕了過去,好多知道這件事的人主動打來了電話,包括代表師老的周自重,還有華老,華老打電話過來詢問安撫了一番之後也表示,可以考慮爲蘇氏的安保人員配發長制式武器,以免再次出現類似的情況。
蘇明走的途中,幾輛軍車就迎面過來,然後分成兩隊,將蘇明的車子夾在中間,象這些大軍區的頭頭可是都知道師老身上發生的事情,對於蘇明的身份認識的再清楚不過了,在自已的轄區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管怎麼說自已也難辭其咎。
不管怎麼說,只要蘇明不離開自已的轄區範圍,自已派的人就不能離開蘇明的左右,朗朗乾坤之下,而且還是在國內這麼安定的環境之中,竟然會出現大批的歹徒全幅武器伏擊這麼一位重要人士,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說一聲驚動了黨驚動了國家都不爲過。
華老已經直接表示一定要追查這批人和武器的來源,幾十個人幾十條槍,能來到寧西就能到安京,一支調查小組正直飛過來對此事進行調查,蘇明不在乎其它,只要給自已一個結論就行,看這些人是什麼來路,如果是國內的勢力,那自然由國家來解決,如果是國外的勢力,蘇明自已的力量就要發揮用處了。
蘇明雖然表面上跟平常一樣,其它內心已經極端憤怒,滿腔的邪火無處發泄,對自已動手也就罷了,這次差一點連累到自已的父母,這可是蘇明絕對不能原諒,不管動手的人是誰,蘇明打定主意一定要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家人,就是蘇明內心深處的逆鱗,雖然蘇明可以一年來地在外面晃悠,但那並不代表着父母在他心裡沒有地位,只不過現在父母都還健壯,也不需要自已天天相伴,而且在平陽那邊,無論父親和母親過的都非常充實開心,也用不着蘇明一直伴在身邊。
沒有想到,父母兩個人輕易不出動,出動一次就遇到了這種險情,看來以後不管是出來還是在平陽那邊,父母兩個人的安保工作必須得提上來了,可不能這麼忽視,指不定什麼人喪心病狂拿自已沒辦法,衝父母下手呢。
特別是當蘇明看到母親後,蔡幸娟看到兒子無恙歸來,擔憂的心纔算放下來,起來拉住蘇明剛要看,突然身形一晃差點摔倒在地,把蘇明嚇的跟什麼似的,讓醫生檢查了一下,醫生卻說,這是擔心過度造成的,精神一直緊張,突然放鬆造成的臨時姓昏厥,歇歇就好了。
蘇明在母親的牀頭坐了一夜,即使在夢中,蔡幸娟仍然擔心地叫着蘇明的名字,蘇明坐在那裡臉崩的跟鐵板似的,恨意不停地涌入腦海之中,讓自已最重要的親人受到這麼大的驚嚇,豈不是幾十條人命就能平息的,蘇明暗暗發誓一定要查出這批人是什麼人指使的,把所有跟這件事有關的人統統送去地獄。
第二天大清早的,蘇明起來活動一下久坐而麻木的身軀,在院子裡碰到了負責保護自已和聯繫工作的那位少校,蘇明隨口問了一句:“有什麼結果了嗎?”
“報告,還沒有。”這位少校不知道蘇明什麼來歷,不過看起來領導很重視的樣子,就給蘇明敬了一個軍禮。
“怎麼搞的,這麼大半天了,難道什麼都還沒有問出來。”蘇明本來只是隨口問問的,可是一聽卻有點生氣了,這都弄走大半天了,而且還是六個活口,有這麼多的屍首和武器,難道說就一點來路都追查不出來。
“他們是少數民族。”這位少校的話讓蘇明是勃然大怒:“是少數民族,少數民族怎麼了,難道就能肆無忌憚地開槍殺人嗎,你們怎麼搞的,怎麼這麼迂腐,把人給我閃回來。”
“我不管他們什麼少數民族,幾十個都讓我殺了,不差這幾個,你跟你上頭說一聲,讓他們把人給我送回來,他們不敢動手我來,nnd,我不讓他恨得他爹孃爲什麼把他生出來,我就不姓蘇。”
見那個少校還站在那裡不吭聲,蘇明更加生氣了:“去,跟你們上頭說一聲,就說他們不捨得下手就給我送過來,給你們一天的時間,給我搞清楚他們是什麼人,屬於那個組織,武器怎麼來的,怎麼知道我的行蹤,還不快去!”
蘇明把那個少校趕跑之後,仍然在那裡氣呼呼地轉着圈子,沒見過這樣的人,都這個時候了還講什麼民族政策,nnd,那些傢伙都是欺軟怕硬的貨色,你越這樣對他,他越不知道他們是老幾了,就那一小撮人,多了他們不多,少了他們不少,竟然還敢騎到漢人身上接屎拉尿,都是慣的輕了。
大概是蘇明的聲音過大吵醒了蔡幸娟,等蘇明回到屋子裡的時候,蔡幸娟已經醒了,看到蘇明後,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蘇明急忙換成一幅笑臉迎了過來,跟母親說了一會話後,看母親還有點精神不足的樣子,就又勸她睡了。
蘇明想聯繫一下巴基斯坦,可是在這裡卻還得去找固定電話,電信公司的網絡還沒有鋪到大西北的小縣城這個級別,想到這裡蘇明就鬱悶,怎麼沒有公司搞一個能在全球任何地方通話的系統呢,那怕貴一點呢。
一直等到當天中午,那邊才把路修通整平,蘇明也就帶着人再次出發,除了三個傷員留下來外,蘇明還留了兩個人,而且這個時候自已有幾十名軍人保護,也不怕會出什麼危險。
回到老家後,蘇氏一家人才知道,爲了怕大哥接走父母,自已家裡少了補貼,蘇明的叔叔根本沒有跟二老說蘇自強發達了,想把父母接走的事,而且蘇明的爺爺這麼大年紀了,竟然還在地裡幹活呢,而且竟然讓蘇明的爺爺奶奶住在以前的老院子裡,自已一家住在新院子裡。
蘇自強當時就火了,拉過來弟弟就是兩耳光,煽的蘇明是萬分的解氣,那有這樣的人,還以爲是他想孝敬二老纔不讓二老走吧,沒有想到竟然打的是這樣的念頭,而蘇明的父親匯過來的錢都被他死死的握在手裡,根本不是二老知道。
蘇明的奶奶還在替小兒子說話,說老大你這一娶了媳婦落戶到了外面,全靠你兄弟養活了我們幾十年,你連管都沒有管過,你還在這裡打你兄弟,你有良心沒有。
“媽!”蘇自強當場給母親跪了下來:“媽,是兒子對不住你,沒能奉養你二老,兒子不想呆在這個窮山溝裡面,出個村就得翻好幾座大山,趕個集就得走幾十裡的山路,兒子想當一個城裡人,離開這裡我就不想回來,一開始兒子沒能力把你們帶過去,但兒子天天加班年年加班不就是爲了多掙錢好孝敬你二老,娟是個賢惠人,給你們匯錢她沒有攔過,但我還是偷偷地瞞着她們娘倆給你們多匯了一筆又一筆,老二說你們病了,我就給你們匯一次,隔一段又說家裡住不下,要起房子了,我再給你們匯一次,家裡過的跟不是過的一樣,娟和小明兩個人在家跟着我作難生氣,這兩年小明掙氣,家裡有錢了,我要把你們接走享福,老二是左勸右勸,小明的生意太忙,我沒有時間回來,你問問他我這兩年給他匯了多少錢,能把整個村子買下來,老二,你就讓爹孃住這樣的房子,讓爹爹下地幹活,你還有臉站着。”
蘇明的叔叔沒辦法了,也只好低着頭跪了下來,兩個兒子跪在面前,讓老兩口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最後只好一人一個,把兩個兒子都拉了下來,蘇自強這才把一直冷言旁觀的蘇明叫了過來,給爺爺奶奶磕頭。
蘇明恭恭敬敬地給二老磕頭,把蘇明的爺爺跟奶奶高興的跟什麼似的,這可是自已的大孫子,小兒長孫一向是老人們的最愛,看到孫子長大誠仁,老兩口比什麼都高興。
回到屋子裡後,一家人都坐了下來,看到大哥回到家帶着這麼多人,帶着這麼多車,蘇明的叔叔這才相信哥哥這是真的發達了,也紅着臉跟大哥承認了錯誤,是自已被錢迷了心了,這麼多年有了哥哥的照顧,家裡一直過的是村子裡面最好的,慢慢的,他就覺得把父母留在這裡纔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哥哥纔會不斷給家裡匯錢過來。
不過蘇自強已經傷透心了,不想跟這個弟弟再多說什麼,只是表示在老家過了春節就帶父母離開,蘇明的爺爺沒有說什麼,蘇明的奶奶看了小兒子一眼,說自已在山裡面呆慣了,不想離開,老大你想盡孝心,你把你爹接走算了,這樣你們兩個一個養活一個,正好。
蘇自強也知道自已這一二十年沒在老的身邊,自然沒有小兒子親近,可是他也不可能真的把老孃留在這裡,再怎麼說也是自已的親孃,就一個勁地勸,結果老太太就是不吐口。
“讓叔叔一家也跟我們走吧,不差這幾口人。”蘇明在一邊早就看明白了奶奶的意思,就是想用這個方法逼自已父親帶着弟弟一起走呢,偏偏父親在那邊領會不到,自然再勸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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