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的?”張彪聲嘶力竭的吼出了這麼兩個字,坐在牀上怒目而視,但是進來的兩個人完全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直接一個箭步上前架住張彪就拖向下面,,惡狠狠的說,“走”。
對於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張彪的意料之外,這些人莫名其妙的要做什麼。不由分說的行爲已經把那個藝校的女大學生嚇的瑟瑟發抖,蜷縮在牆角。張彪回頭看了那女人一眼,頓時心頭深處被深深的觸動,作爲一個男人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是何其的恥辱。
就在此時兩個闖進來的人似乎是良知發現,鬆開張彪的手冷冷的說了一句,“把衣服穿上”。
機會,絕對的是機會。張彪見狀掙脫兩人的雙手,快速的朝自己女人那邊狂奔過去,輕輕的附着耳邊說道,“別怕,有我”。轉身在沙發上取下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英雄就義般朝前面大步流星走去,兩人見狀,似乎張彪很是配合。也沒有故意爲難他的意思,兩人整齊的讓開,給張彪讓出一條路來。
張彪心中掂量,自己一個人絕對不是這兩人的對手,何況這裡還有自己的女人,一旦動手的話,自己全力的對抗勢必會保護不周,他不想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但是男人內心那一股強勢的反抗又再次激發着張彪的衝動。
快要靠近兩人時分,張彪回頭看了一眼技校的女人,心中頗爲感觸,堅毅的目光給了那女人希望。但是技校的美女似乎已經嚇傻了,沒有任何的動靜。張彪有點失望,傳達給她讓她趕快離開的消息竟然沒有理會,心中暗想,這書是怎麼讀的,這點都不能理會。轉眼又想到,算了,畢竟他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
兩人面面相覷,示意了一下,時機成熟了,準備離開,但是突然感覺張彪的眼神怪異,神情淡定,“不好”。話音未落,一隻槍已經指在了他的太陽穴位置。
張彪立即從容的說,“還不快走”。這時候這個女大學生才明白張彪的意思,立即慌忙的穿好衣服,緊張的朝門外走去。經過張彪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述說着,‘小心’的字樣。
自己的女人安全了,張彪送了一口氣,開始教訓兩人,“嗎那個隔壁的,老子沒有對不起你們啥啊,這算什麼意思。”張彪初步認爲是他的敵人,也感覺到了一一股股的殺氣。
對面的兩人沒有憤怒,甚至表情都沒有變化,對於張彪的話也僅僅只是聽從,那知道張彪更加囂張的說道,“不要逼我”。
張彪沒有玩過這個玩意,手上還有點顫抖,滿臉的兇狠依舊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慌。算了下時間,估計這時候自己的女人也走遠了,張彪慢慢的靠近門口。乘機想離開,兩人見狀,知道張彪要走,但是他手中有槍,兩人也沒有辦法。
一直用槍口瞄準兩人,慢慢的後退,突然‘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間的門。張彪一個箭步衝了出去。旁邊的幾個服務員見狀,禮貌的讓開張彪,幾分鐘後似乎一切的事情都歸於平靜,似乎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房間裡面的兩人沒有立即行動,反倒是很冷靜的掏出了電話。“陳總,真的是張彪。”得到指令後的兩人慢悠悠的出去了。
目的抓捕。方向,張彪的的家。
三分鐘後周州就知道了這事情,腦子很亂,心很煩,坐起來。手中的電話閃現着微弱的信號燈。胡可還沒有睡着,看見周州的奇怪的轉變,知道出事情了,一定電話裡面說了什麼事情。
“怎麼回事?”小聲溫柔的問道。
“沒事,你睡吧”。說完,周州立即下牀,穿好衣服,準備出去,張彪的家他的知道的,這個人也就是他比較的瞭解,萬萬沒有想到不小心竟然結交到這樣的兄弟,真的是交友不慎啊。周州氣自己,同時也氣張彪。
“要到哪裡去?”何也撐起身子關切的問。兩人在一起如膠似漆的日子已經漸漸的培養起了兩人的感情。
“有點事情,我必須去處理下。”
“我也要去。”
“你不準去,有槍。”周州一時間慌忙的不知道怎樣制止胡可,同時也不忍心胡可跟着自己去冒險,一不留神,直接把事情的原因給說了出來,希望胡可能夠知難而退。
胡可首先心中一緊,雙眼放光的看着周州,頓時感覺身體充滿了動力,竟然有槍,事情就不小,也許這正是一個好機會,胡可的心中盤算着,稍微思索了下,有躺了下來,表現出一副全身無力的樣子。
周州不放心,輕輕的走到胡可面前,在額頭輕輕的吻了下,“寶貝,放心,一會就回來”,這才離開。
半夜的出租車司機就是不負責,關鍵的時候竟然打不到車,周州發泄了兩句後決定先走着。有機會在打車。
再看看張彪。
張彪出了旅館後,心中很亂,不知道朝哪裡去,回家是不可能的了,她那裡也不能去了。心中又在不停的想到底是什麼人跟自己有過節,片刻竟然沒有任何的頭緒,索性一個人在大街上晃悠。至少等白天了,一切的事情都容易的多了。
張彪在附近的網吧買了兩罐啤酒,在中心廣場的長凳子上一個人喝酒打法這時間。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周州的。
“周州,大半夜的,幹嘛啊。”張彪故作冷靜的回答。
“沒事,就是通知一下你要記得明天上班啊。怎麼還沒有睡覺啊。”
“嗯,這不是要出來逍遙下麼。”張彪說着。
“這麼說,你沒在家啊。”
“嗯,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會回家啊。”張彪笑笑的回答,奸邪的笑勾起了無限的遐想,在外面***,已經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周州掛了電話,覺得這事情有點靠譜,竟然這事情張彪還沒有睡覺,聽聲音很是清醒,初步判斷張彪還沒有回家,自己到家中去,一定有收穫。說着周州就加快了步伐。
身後一道燈光射了過來,周州轉身一看,終於出現了出租車,罵罵咧咧幾句伸手攔下了車輛。
張彪也很是納悶,爲什麼這個時候周州會給自己打電話,難道真的是他說的那樣簡單的僅僅是是問候一下明天早上的開工,張彪也在深深的思考中。短暫的時間情感佔據了高峰,‘算了,不想了’。張彪懶洋洋的躺在長凳子上準備睡覺,寒冬還真的冷,張彪緊緊的抱着雙手,看着周圍蕭瑟的風景,竟然異常的想念家的溫暖,不知道這時候妻子和兒子在家做什麼呢?可能睡着了吧。
夏軍兩人從旅館出來,料想張彪也不會走很遠,隨即從四處展開搜索,但都是無功而返。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到哪裡?”司機問道。
“隨便,在城市裡面轉悠就是了”,夏軍說道。
司機很是納悶,大半夜遇見什麼樣的客人都有,但是這樣的要求還是第一次,出於對職業的尊敬,司機還是踩油門開了出去,時不時的從後視鏡中看看兩人,滿臉的兇狠,司機跟最近發生的出租車司機被搶的案件聯繫在一起,心中時不時的發毛,難道自己也遇上了這事情。
想到應該沒有那麼倒黴吧,何況兩人並沒有叫他朝偏僻的地方開,只是任由自己開車,司機也鼓起了勇氣,專門朝比較繁華的地方開去。唯一想到的就是美食一條街,中心廣場這兩個地方,司機也朝這些方向來了過去。
“對了,兩位大哥,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司機戰戰兢兢的問了出來。
得到的答案卻是,“不要問的不要問”。
當車子經過中心廣場的時候,突然發現幾個長凳子上躺着幾個人,夏軍心中一想,張彪這小子,現在要麼回家,要麼一個人藏起來,興許就會劍走偏鋒,就在這裡,反正現在是找人,任何的機會都不要放過,夏軍立即吩咐司機停車。
司機終於看見了希望,二話不說,一個急剎就停了下來。
“在這等等。馬上就來”。扔下這樣一句話,兩人下車朝中心廣場的幾個長凳子上走去。
司機哪裡還有勇氣繼續在這裡等待,還沒等兩人走遠,立即就是一腳油門飆遠。相比起這麼點路費,司機更加願意留住自己的性命,萬一兩人是歹徒,自己就逃過一劫。
“操,什麼意思”。旁邊那人很是不解的罵了一句。
“算了,我們也不吃虧”夏軍安慰到。
經過逐一的排查,在最南角的長凳上躺着的那人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衣服的顏色,體形都跟張彪的很是想像,兩人輕步的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張彪的警覺性非常的高,關鍵的時候更加的注意這事情。隱約的感覺到後面有人來,立即轉身,“誰?”
一看之下,竟然又是這兩人,心中驚慌,立即撒腿就跑。
見對方的反映,夏軍肯定就是張彪,二話不說直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