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白一算,來碣石山已有十多天,不知司馬恆等人情況如何?看來要趕快回去,就怕遲了生變,於是他立馬跑下山去。
自從突破凌雲木,降服了六命之木後,整個碣石山上的神木都開始對李白恭敬起來,不敢阻礙下山之路,於是他很快就下到了山腳。
李白救人心切,下到山腳後回頭向碣石山拜了三拜,接着便運起凌雲飛,直向鳴皋山而去。
……
不到一個時辰,李白已回到鳴皋山頂,但他並沒有大聲喧鬧,而是偷偷潛入了樹牢之中。
樹牢裡仍然是一樣佈局,天下同盟的人依然被戴上鎖鏈,囚禁在一個個的小樹牢中。
李白一進去,馬上出手制服了兩個守衛,接着他點了其中一個守衛的穴道,讓他不能動彈,之後換上守衛的衣服,要挾着另一個守衛帶他去找司馬恆。
這個守衛認識李白,早已被嚇住,不敢不從,於是領着他瞞過一衆守衛,一直到了囚困司馬恆的樹牢前。
司馬恆見李白突然喬裝進來,又驚又喜,見四下無人,小聲對李白道:“李白,你怎麼又進來呢?這裡易進難出,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李白邊點了帶路的守衛的穴道,邊笑笑對司馬恆說道:“放心吧,這裡是我們天下同盟的地盤,我們進來叫回家,他們進來纔是自投羅網。”
說罷,他手一擺,直接就進了樹牢。
司馬恆一見,驚喜地問道:“李白,你竟可隨意進出樹牢!難道你的凌雲木已經突破?”
“沒錯,過去這十幾天我去了碣石山,不但突破了凌雲木,而且還降服了六命之木,所以陳鬆老道已經絕非我的對手,但是我不想親手去殺這些人,我想把機會留給你們,特別是你,作爲天下同盟的副盟主,你要獨當一面,不能再讓人不動聲色就把天下同盟的人全部制服起來,”
司馬恆聽得一臉羞愧,他點點頭道:“你說得沒錯,自從被人兵不刃血全捉了起來,我們這羣副盟主、大總管、大護法全部顏面掃地,此次教訓已成了天下同盟的奇恥大辱!我們痛定思痛,私下裡已約好,若能逃出樹牢,一定親手把顏面找回來。”
“好!我偷偷進來就是爲了讓你們找回顏面!”李白手一伸,解開了司馬恆身上被封的穴道,接着他繼續問道:“司馬恆,你現在的鳳凰撞到了何種程度?”
司馬恆穴道被解開,真氣迅速恢復,只見他用力一扯,手腳上粗大的鐵鏈便“咣咣”兩下斷開並掉在地上。
那一排樹幹聽到鐵鏈響聲,剛想抖動,便被李白一伸手安撫住,沒了聲息。
這時司馬恆說道:“我的鳳凰撞兩天前已到了最後一層‘鳳凰涅槃’的邊緣,離突破僅有一步之遙,而我的真氣也練到了七重之境,若不是上次誤入迷蹤林,中了山靈粉的毒,我是不會懼怕崔公義等人的!”
“好!想不到一段時間不見,你的鳳凰撞已到了此種境界,若再來一場大戰,說不定連‘鳳凰涅槃’也能突破!”李白頓了頓,又繼續問道:“其他人呢?他們武功進步如何?”
“都是進步神速,紫煙給了我們無數靈丹妙藥,想不進步都難啊!如今天下同盟的實力已是非常強勁,完全可以一拼上官飛雄。而且我們的唐明閣閣主已達到五百名,隨時可以要求召開唐明閣大會,重選總閣主,重定武林盟主!”
李白聽到天下同盟已有五百名閣主,滿心歡喜地道:“好!我們打完這一仗,就馬上召開唐明閣大會,奪取武林盟主之位!”
正說着,忽然一陣大笑傳來:“哈哈哈……李白,你還想做武林盟主?癡心妄想吧!”
話音剛落,崔公義帶着陳鬆老道、餘敬、陳海和一大羣武功高手已經走了過來。
李白對於這羣人的出現並不意外,他轉過身來,也笑笑道:“你們終於來了?都等你們半天了!”
崔公義等人一怔,猜不透李白這話的意思,崔公義道:“李白,聽你意思是早知道我們會來?”
“當然知道,樹牢告訴我,你們一直在樹牢深處布好陷井等着我,是吧?”
這些人一聽更加出奇。
陳鬆老道冷冷地說道:“李白你承認中計就是,還說什麼樹牢告訴你,樹牢認識你嗎?”
“你不信?”李白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再說一樣東西你就信了,樹牢還告訴我,如今的樹牢並非由一根神木做成,而是三根神木扭在一起做成的!”
陳鬆老道一聽,一下子驚住了,三根神木一起做樹牢是他和崔公義密謀的陷井,目的是集合三根神木的神力,讓李白有進沒出,這秘密連餘敬都不知道,爲何李白會知道?
李白見陳鬆老道沒說話,便繼續說道:“怎麼樣?我說對了吧,早就跟你說是樹牢告訴我的你又不信。”
“你!”陳鬆老道咬咬牙:“李白,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發現此事的,但就算髮現也無妨,畢竟你已進了樹牢,不可能出去,還不是一樣是任憑我們宰割?”
“哈哈哈……”李白一陣大笑,道:“陳鬆老道,你們不也是在樹牢裡嗎?說不定是你們出不去,任憑我們宰割呢?”
陳鬆老道一臉蔑視:“李白,你的凌雲踏是厲害,但這是在樹牢裡,你根本施展不開,除非你會御木術,御木術你會嗎?”
“呵呵,忘了告訴你,我真會一點御木術!”
“哼,就你也會御木術?”陳鬆老道並不相信。
“會一點點吧,還會一點悟木之道,對了,是你的師公教我的!”李白故意頓了頓,揶揄着說道:“說起來,按輩分來講我也算是你的師叔了。”
陳鬆老道一聽,眉頭皺成一塊,惡狠狠地說道:“李白,你若再信口雌黃,別怪我將你絞殺當場。”
“好啊!你師叔我也想看看你如何將我絞殺當場。”李白一臉微笑。
“你!”陳鬆老道臉色一變,他轉身對崔公義說道:“副總閣主,李白太張狂了,待我教訓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