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軍一推門,並沒有推開,本來打算踹門的,但是看到了周圍的監控設備,想了想,他用力敲門,將門敲得咚咚響,並大聲叫道:“趙有德,趕緊放開劉燕,給我開門,不然的話,我就破門進去了。”
小黃毛走了過了,裝模作樣地大聲道:“我說姚軍,你趕緊下去吧,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裡邊的劉燕聽到了姚軍的是聲音 ,大聲叫道:“姚軍,快點來救我。”
姚軍說道:“有我在,你別怕,我這個人最擅長將畜生變成太監,特別是不聽話的畜生。”
說到後邊,姚軍的語氣已經變得森冷無比了,姚軍聽到房間裡頭髮生了一陣騷亂,發出了撞到桌子椅子的聲音,然後,門打開了。
劉燕從裡邊跑出來,她滿臉的驚慌,頭髮散亂,鞋子也少了一隻,上衣的扣子還掉了兩個,變得有些皺皺巴巴的,但是看情況,並沒有受到更深入的傷害。
姚軍心裡稍安,問道:“你沒有事兒吧?”
劉燕抓着姚軍的手,搖了搖頭道:“現在還沒有事兒。”
說話,她害怕地躲在姚軍的身後。
姚軍一瞧趙有德,已經把衣服脫了,褲子也脫了一半,光着膀子,露出圓滾滾的肚子,肚子上滿是難看的毛髮,他的臉上還多了兩條手指抓破的痕跡,要知道他昨天剛剛被聶凌風打得鼻青臉腫的,現在又加上劉燕給他留下的傷痕,簡直是慘不忍睹。
說句實在話,姚軍實在是想不明白,趙有德的心該有多大啊,昨天剛剛被打,盯着一個五顏六色的大豬頭,還敢要跟劉燕發生,就是不頂着這豬頭都已經夠難看了,現在更是難看到沒朋友。
他的眼睛都紅了,應該是心中的慾望翻滾給燒起來的。
他急急忙忙地將衣服穿上,也不管第三個釦子扣到了第二個釦子眼裡,褲子的拉鍊也沒有及時拉上,慌慌張張的對小黃毛還有跟在他後面看熱鬧的兩個保安說道:“這兒沒你們事兒了,趕緊先下去吧。”
小黃毛和兩個保安答應一聲,便離開了,離開之前,小黃毛看了一眼姚軍還有他身後的劉燕,還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趙有德,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趙有德沒有讓三個保安留下來保護自己,姚軍真想對付他,這裡有30個保安都不夠用,他是知道的,姚軍被叫做姚爺,不是白叫的,徐三虎能夠同時對付七八個百戰的特警或者鐵血兵王,打普通人,他更是一次能打幾十個,姚軍現在比他強些,真有幾十個人對付他的話,也根本就沒有用。
姚軍冷笑着,說道:“趙有德,咱們應該好好談談了。”
趙有德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劉燕,摸着臉上的傷痕,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好吧。”
姚軍便帶着劉燕走了進去。
這房間很不錯,得有二十五平方,有客廳,有臥室,還有一個浴室和一個衛生間,不管是浴室還是衛生間的門都是透明的玻璃門,至於爲什麼是透明的,那還用說,自然是滿足人們的各種情趣需要。
客廳裡擺着一張麻將桌,看着很是高檔,還有一套紅色的大沙發。
姚軍也不客氣,跟劉燕往大沙發上一坐,然後冷冷的看着趙有德。
趙有德有些心虛的坐在對面一張黑色的椅子上,臉色蒼白,眼睛一直看着劉燕。
姚軍嘿嘿一笑,說道:“我說趙有德,你是想當太監,還是想坐牢啊?”
趙有德低着頭,滿不在乎地說道:“這話怎麼說?現在法治社會,你動動我試試?”
姚軍說道:“你剛纔幹什麼呢,你應該清楚,我們國家是有法律的,我完全可以告你,你覺得會坐牢的。”
趙有德轉了轉眼珠,說道:“劉燕是我還沒有過門的妻子,我跟她親熱一下,這也是正常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告我,告我什麼啊?”
姚軍聽了,冷着臉說道:“有劉燕這個受害人作證,你想不認帳,也不行。”
趙有德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刺耳,說道:“姚軍,劉燕可是即將成爲我的妻子,她怎麼會告我呢?我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她的日子就好過嗎?你說是不是,劉燕?”
他的目光落在劉燕的臉上,話語當中帶着幾分威脅還有毫不掩飾的佔有慾望。
劉燕避開他的目光,偏過了頭,小聲說道:“我不知道。”
說着話,向姚軍挨近了一點。
姚軍想了想,知道趙有德不認賬的,不過他手上有更重要的東西,所有不怕趙有德不認賬。
他盯着趙有德,臉色嚴肅了起來,說道:“趙有德,昨天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也該考慮好了吧?”
趙有德裝着糊塗,問道:“什麼事?”
姚軍哈哈一笑,說道:“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提醒你一下吧,就是照片的事兒。”
一聽姚軍這話,劉燕的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手指緊緊地抓着姚軍的肩膀,連手指都抓白了。
趙有德咧嘴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了嘛,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照片是什麼意思,你也不用想要賴着我,我是不會被你騙了的,你要是拿不出什麼證據的話,就趕緊走吧,我忙着呢,沒工夫搭理你。”
經過了重重關卡,當上教育部門主任的人,怎麼可能簡單,完全沒有腦子。
事實上,趙有德的情況相當不妙,他吃了兩顆艾瑞克,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特別是他身體的某處,更是問題多多,現在都沒有消停的意思
姚軍嘆了一口氣,以同情的口氣說:“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還想跟你好好商量呢,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麼話說了,我也只好報警了,咱們派出所裡見。”
說着話,他站了起來,將文件袋裡的東西拿來出來,從其中掏出了一份名單,向趙有德晃了晃。
趙有德還想裝糊塗地問道:“這是什麼?”
姚軍拿近那張紙,趙有德只看了幾行,就面如土色,冷汗都冒出來了,要不是強撐着,他早就癱軟在地,像一堆稀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