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勒索獨孤九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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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着吳奇的話,其它中州隊員微微一愣,然後在心中不停的想了起來。
按着吳奇的意思絕對會是個不可能出現的人,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只是想了半天,衆人都猜不出會是誰。
眼看着衆人猜不出了,吳奇這才心有餘悸的開了口繼續說:“是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
立時,中州隊的幾人眼中透出了震驚之色。居然是東方不敗,只是這有可能嗎?怎麼可能啊?東方不敗大老遠的去福州做什麼?
去取辟邪劍譜?我了個去的,別開那國際玩笑了,人東方姑涼手裡頭有葵花寶典,要那二桿子辟邪劍譜做什麼?根本沒一點道理啊。
見幾人不相信,吳奇不得不大嘆一聲:“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這就是事實,要不然誰有能力攔下楊五那小子,要知道楊五多的不說了,碰上B級高手,不說打不打得過了,至少能跑過啊。”
聽着吳奇這般一說,幾人心裡有點沉了起來,確實,楊五在他們幾個裡面雖然不說是最強的強化者,但是也是有數的高強化者啊。
“對了。我還發現一件怪事。”吳奇皺着眉想了好一會道:“楊蓮亭居然早早的就出現了,而且還跟在了東方不敗的身邊,看兩人的情況,很是親近。”
幾人面色一陣動容,如果吳奇此話當真的話,那麼這劇情可真算是大變了,要知道在原劇情中,現在的東方不敗正在和令狐沖玩曖昧呢,甚至是與令狐沖最親近的一段時間。可……可尼瑪的卻不想,一進入劇情。這卻變了,變成了東方不敗又與楊蓮亭搞上了,還成了原著中的好基友,我擦的……
劉青的臉色動了動,似乎想到了什麼,似乎又有點不敢確定的樣子,好一會後,終於纔開了口:“對了,我好像也從令狐沖那邊瞭解到了一個消息。只是具體怎樣不清楚。”似思索般頓了頓,劉青才組織好了語言說:“在我們降臨到這劇情世界的兩天前。應該就是那劇情中東方不敗帶着肥雞美酒來找令狐沖的日子。”
其餘幾人點了點頭,那劉青又接着思索着說:“但是我卻從令狐沖嘴中隱隱約約聽到了另一個我們不知道的版本,那就是當日來找令狐沖喝酒的不止東方不敗一個人,甚至還有萬里獨行田伯光、以及那恆山派的儀琳,以及一個姓楊的青年。”
衆人心頭一突,立時就注意到了最後這句以及一個姓楊的青年上了。
鄭學兵眉頭一挑,驚疑道:“劉青,你不會是說這姓楊的青年就……就是那楊……”
劉青並沒有回答鄭學兵的話,而是繼續說着:“後來的時間。我抓住機會又向那令狐沖打探了幾次,但是令狐沖卻像被蠍子蟄了一樣,完全不肯多談,不過從他隱隱約約的話中我整理了一下,大概這位姓楊的青年,不僅是與那東方不敗一起上得華山思過崖的,更是與東方不敗一起下得思過崖。”
鄭學兵臉色一沉。望了一眼吳奇,兩頭一想,終於下了定論:“看來不會錯了,那人必然就是楊蓮亭了。只……只是卻不想這劇情偏差的也太大了些吧。”
“還有,那辟邪劍譜的事說不定也不簡單。”隊長李頭忽然也插了句嘴,望着吳奇又說:“你取辟邪劍譜的時候,僅僅只碰到了楊蓮亭與東方不敗他們兩人嗎?”
吳奇一點頭,說:“這個倒是不大清楚,不過在我的感覺中僅僅只有他們兩人,並無其它人的腳步與氣息出現。”
“劇情看來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我隱隱覺得這楊蓮亭似乎出現的有點不對勁。”李頭似自言自語又似給其它隊員訴說一般,喃喃了一句。
“好像自打有了他,這劇情就完全改變了一樣。”鄭學兵接上了李頭的話茬道:“如果沒有他那麼,儀琳與田伯光不會來,緊接着那東方不敗就會如原先一樣跟令狐沖發生互動,再接着又是因爲有他,去取辟邪劍譜的楊五又折了,這樣看來,恐怕這楊蓮亭真的不太對勁了。”
聽着幾人的分析,張虎驚道:“那照你們的意思是,這楊蓮亭是主神專門給我們設下的一個劇情改變節點,讓我們在劇情裡無法全面佔盡上風?”
張虎的一句話,將幾人都問得沉默了,不過,想來也是,這情況到底怎樣誰又能全部知道呢?這些都僅僅只是他們對主神的一番猜測而已。
“吳奇,既然你把那辟邪劍譜都記在了腦海裡,那麼你就儘快把它寫下來交給嶽不羣吧,多一天的時間,他的實力說不定就會再高一分。”中年人李頭打破了廳內的寂靜吩咐道。
“嗯,我馬上就辦。”吳奇應了一聲,又問:“你們這邊呢?情況如何?”
“一切正常,我們去救任我行很成功、沒有什麼大的差錯,而且吸星大法也已經交給了令狐沖,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會向好的方向發展,五嶽劍派左冷禪那邊也都答應了下來。”李頭大概的將情況向吳奇稍稍一說。
“那就好。”吳奇眼中的憂色稍稍一緩。
那邊好一陣沒說話的鄭學兵突然間嘴角一動,似乎一個計劃上了心頭,開了口:“剛剛不提儀琳還好,這一提儀琳我忽然發現。這儀琳似乎也有點用處的樣子。”
望着衆人的眼神再一次聚集在他的身上,鄭學兵繼續說:“我們不是在原劇情中瞭解到了這儀琳不就是東方不敗的妹妹嗎?那麼這樣的話,東方不敗應該對他的這個妹妹很關照纔是,這樣一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呵呵……”
“你是說,我們綁架儀琳勒索東方不敗?”吳奇被鄭學兵的這個想法嚇得心中一顫,立時就生出了反對感來,連忙道:“這……這計劃是不是有點太瘋狂了?萬……萬一一個不好的話,恐怕我們都得……”
聽了吳奇的話,李頭那本來一亮的眼神立即就黯淡了下去,細細的說:“這個方法確實很瘋狂。那東方不敗我們恐怕不是對手,所以那儀琳對我們來說簡直就不是香餑餑,而是一顆炸彈,一個不慎,恐怕我們都得被那日月神教給滅了,畢竟我們現在準備的尚且不夠充分。”
“呵呵,這怕是你們想多了。”鄭學兵一笑,彷彿成竹在胸的說:“你們怕是忘了華山思過崖上還藏着一個人呢,一個可以比肩東方不敗的高手。這樣一來。只要我們將時間稍微的拖上一拖,那麼此計說不定會有效果的。”
中州隊隊員心頭立時一亮。風清揚三個大字浮上了人衆人的心頭。
鄭學兵繼結說:“雖然這人說了不再與人動武,但是他卻一定是不會坐看華山派被滅門的,所以、這儀琳嘛,只要我們能綁架了來,到時候要麼完成任務,要麼條件任我們開,葵花寶典或者是楊蓮亭豈不是都手到擒來麼。”
一時間,所有資深輪迴者都被這巨大的前景利益給誘、惑住了,而那天定的主角。他們的堅實盟友令狐少俠卻直接被拋到了一邊。
中州第九小隊隊長李頭,心中思考萬分後終於被那利益給壓倒了,當即就準備拍板綁架儀琳時,忽然心頭一顫,一個念頭居然跳了出來。
一瞬間,那剛剛還狂喜的眼神剎那間冷卻了。
鄭學兵眼睛賊亮,一見隊長忽然亮出這麼個樣子來。立即就明白有些地方恐怕是想漏了,遂補救的又想了一遍,果然,一個他從來沒有想到的地方恐怕是會生出變數來。
而其它人見了這兩人的樣子。彷彿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嚇住了。
李頭終於擡起臉來望了一眼鄭學兵,道:“怕……怕是來不及了吧。”
“惡魔隊。”鄭學兵咬着牙將那三個字說了出來。
李頭只能苦笑了一下,長嘆一聲:“看來我們倒是算漏了啊。”
“不過也不算晚,現在只要佈置一下,那惡魔隊恐怕也得不到什麼好處。”鄭學兵眼神中一抹精芒閃過。
可不想,還不待他想出對策呢,又見一個人影從外面跑了進來,邊跑邊道:“劉大哥,劉大哥……”
劉青連忙看去,那來的人不是他留在思過崖上密切注意令狐沖的新人卻是誰。所以一看這情況,心頭立即一動:這……莫不是令狐沖那邊有什麼急事嗎?連忙問道:“小周,有什麼事?是不是令狐沖那邊……”
“是……是的。”那被稱作小周的年輕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喘了一會才結結巴巴的道:“你下山沒多久,山上忽然來了一個人,那……那……人……咳咳……”
劉青連忙手一動,就向那小周身上拍去,似乎向小周身上灌注了些真氣一樣,不到幾息,那小周氣息就平順了下來,繼續說道:“謝劉哥,劉哥,我見那人向令狐沖說了幾句話,接着似乎又亮了一件什麼東西給令狐沖後就轉身走了,然後我就見令狐苦着一張像死了爸媽的臉,找了些紙筆寫起什麼東西來,寫完後令狐沖就向山下去了,我一看事情好像不太對勁,就立即跑下山來告訴你。”
鄭學兵與那隊長李頭一聽臉色立即大變,朝着小周異口同聲般的驚問道:“那令狐沖去了多長時間了?”
看着兩人焦急的樣子,小周臉色稍稍一沉,道:“恐怕得兩三個小時了,我……我平常不大運動,而這山路也太陡了,所以就慢了些……”
“遭了。”鄭學兵一聲大叫後連忙又問:“你聽沒聽到那令狐沖去了哪裡?”
“沒……沒有,他們離我很遠,而且好像僻着我一樣,我根本聽不清。”
“唉,沒想到這惡魔隊的人速度這麼快。”鄭學兵嘆了一聲,沒了言語,似乎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而那李頭雖然也是面沉如水一般,但是卻眼中一動立即就望向了吳奇道:“吳奇,速度準備甲馬吧,這事,看來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吳奇似乎也想到了兩人心中的擔憂,二話不說,便準備起了甲馬來。
……
再說黑木崖上,日月神教偏廳內
劉一彬並沒有離去,而是繼續待在偏廳之內,等着那給他賺了三萬積分的小護士回來。
沒讓劉一彬等多久,那小護士的腳步聲就響在了劉一彬的耳內,緊接着,小護士的身影就進了偏廳。
疾行幾步,小護士便至了劉一彬的身前施禮道:“屬下見過德藝雙馨楊副教主,謝副教主給屬下手刃仇人的機會。”
“呵呵,這事不必謝,你我只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劉一彬揮了揮手,又道:“李姑娘免禮吧。”
小護士這才起身,看着劉一彬又道:“副教主有何事要屬下去辦,還請副教主示下。”
“這個嘛。”劉一彬打量了她幾眼,古怪的一笑向着仿廳內其它日月神教弟子道:“你等暫且退下吧,本副教主有需要時自會叫你們。”
“是。”偏廳內幾人向劉一彬行了一禮後便退了下去。
而一看把人都打發出去了,這小護士忽然覺得心底有點沒底了,身體彷彿下意識的就後退了兩步,離楊蓮亭遠了一些。
“李姑娘,你這是……”看着小護士的動作,劉一彬瞬間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這……這什麼意思?
聽着劉一彬發問,小護士心頭自然是一虛,不過卻錯開話題道:“屬下自然是等候副教主吩咐。”
‘哎……’劉一彬輕嘆一聲,尼瑪的這到底是楊蓮亭的人品問題還是老子的人品問題啊?感覺太TMD彆扭了!
將這心思壓下,劉一彬看着小護士道:“李姑娘你且上前來,本副教主有點密事需要問你,你大可放心便是。”
聽着劉一彬的話,小護士心底一跳,哪能放得下心,只是怎奈她現在身在屋檐下,不得不往前走了兩步垂着頭等待着楊蓮亭的問話。
劉一彬側了側頭向小護士靠近了一些後,道:“李姑娘,本副教主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本副教主接下來問的話,明白麼?”
“嗯。”小護士點了點頭。
“呃,李姑娘、那東方教主,嗯、到……到底是男還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