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姐這擺明了對朱可凡有引誘的意思,看來她和徐贊皇在這酒店裡也是剛高興完,並不是談什麼生意上的事情了,呵呵。
朱可凡心裡暗暗腹誹,打算就此別過,麗薩忽然問道:“徐先生,我們,回去嗎?”
麗薩這急切和突如其來的反應讓徐贊皇不由的一怔。
這邊邵小姐和朱可凡聊的火熱,你麗薩亂插什麼嘴?難道……徐贊皇心裡不禁一動,警惕性的看了眼朱可凡,又抱着絕對懷疑的態度看了眼麗薩。
不動聲色的徐贊皇忽然朗聲笑道:“是啊,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朱先生,邵小姐,你們二位多聊聊,以後可能還會有合作的機會。”
麗薩聞聲眼神裡卻流露出不悅的神色來,有些恨意的瞥了眼那妖精似的邵小姐,卻也不得不繼續做起了徐贊皇的影子,跟他上了車,絕塵而去。
待徐贊皇走後,邵小姐居然很是熱情主動的直接就挽住了朱可凡的胳膊,咯咯笑道:“朱先生,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嗎,要不要我陪你回去休息?”
朱可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去,這女的,也太開放了吧?
朱可凡笑的比哭還難看,趕緊掙脫開邵小姐的手,尷尬的笑着:“不了,我有別的事情要做,就先走了,改天再聊。”
說完朱可凡就跟逃似的灰溜溜跑了。
邵小姐看着朱可凡落荒而逃似的背影,咯咯就笑了,站在這酒店的門口,她呢喃着自語:“朱先生,好味道公司,呵呵,看你什麼時候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
……
坐車回到了公司名下的別墅,一進來,徐贊皇突然就惡狠狠的抓住了麗薩的頭髮。
麗薩措不及防,疼的“啊”的一聲慘呼,身體不受控制,被迫的跟着徐贊皇往裡挪動。
“徐先生,你,你怎麼了?”麗薩雲裡霧裡,頭皮被徐贊皇拽的劇痛無比,可是徐贊皇這手力太大,麗薩根本掙脫不開。
徐贊皇硬生生的拖着麗薩進了臥室,擡手突然一巴掌打了出去,直接把麗薩打翻在牀邊。
麗薩倒在地上,臉上火辣辣的劇痛,瞬間,她有種回到童年時候的感覺。
當時在叔叔家,叔叔爲了得到她,就是這樣施加暴力,當時麗薩就怕的要死,只好任憑叔叔在她身上胡作非爲。當時麗薩被叔叔突破那道防線的時候,撕心裂肺的劇痛在骨髓裡傳遍了,可麗薩硬是沒敢吭聲,她怕,怕她的反抗和不願,會換來叔叔更硬的拳頭。
此時的徐贊皇,兇光畢露,氣勢洶洶,猙獰的嘴臉,活脫就是當時叔叔的那副樣子。
麗薩捂着疼痛的臉頰,怯懦的坐在地上,委屈的淚水嘩啦就落了下來,哧哧的問道:“你,你怎麼了?”
徐贊皇跨步過來,惡狠狠的抓住麗薩的頭疼,不管麗薩發出怎樣可憐的叫聲,直接就給她摔在了牀上。
“說,你跟朱可凡,是怎麼回事?!”徐贊皇暴怒,壓在麗薩身上,用力掐着麗薩的脖子,大有一副隨時都要把她掐死的架勢。
麗薩真的怕的要死,急忙解釋。
“你這個賤人,就算有人對你動手動腳,你就該對朱可凡動心思是嗎?你天生就是一副賤骨頭,你不知道?就算路邊的乞丐對你動手動腳,你也會興奮吧?!你根本就是看上那個朱可凡了,是不是!”
徐贊皇此時活脫就是一個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徹底把麗薩的膽囊給震破了。
麗薩哭着解釋,說她跟朱可凡真的沒有什麼,只是他救了她幫助了她而已,可是徐贊皇壓根不信。
“那個華夏女人跟朱可凡眉來眼去,你卻急着要走,你敢說你對朱可凡沒有那方面的心思?!”
徐贊皇氣勢洶洶,魔鬼似的眼睛閃着血紅的光。
“我告訴你,麗薩,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奴隸,你只能對我有想法,要是讓我知道你和別的男人有那種關係,乃至有那種想法,我保證,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麗薩怕的一直哭,哭着求饒,可是換來的,只是徐贊皇的拳頭。
徐贊皇很精,不往麗薩臉上招呼,要不然打傷了這張漂亮的臉蛋,明天麗薩就不能幫自己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了,所以他每一拳頭都往麗薩的肚子上招呼,打的麗薩想要作嘔,劇痛的蜷縮成一團,可憐的要死。
可是徐贊皇似乎是頭猛獸,根本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麗薩的楚楚可憐似乎讓他更加興奮,拳頭更如雨點似的不停的招呼。
“記住,你是老子的奴隸!”
徐贊皇徹底瘋了,咬牙切齒紅着眼拿出一根平時他在麗薩身上用過的繩子,直接就給麗薩的雙手雙腳綁了起來。
被綁住的麗薩動彈不了,徹底絕望。
徐贊皇居然從衣櫃裡找出一條皮帶,不停的往麗薩身上招呼。
麗薩發出慘叫,卻沒有一個人的關心,更換不來徐贊皇的心軟。
……
兩個小時後。
徐贊皇這頭野獸在麗薩身上發泄了個徹底,最後倒頭呼呼大睡。
麗薩的臉上掛着絕望與痛苦混雜而成的淚水,身上一條條皮帶造成的淤傷讓她渾身都跟着火了似的巨疼。
麗薩就蜷縮在牆角,就算是哭,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出來。
這不是徐贊皇第一次打她了。
上一次是在意大利,當時麗薩聽徐贊皇的吩咐去跟一個合作方談合同的事情,就因爲當時合作方那個年輕的西班牙人跟麗薩握手的時候眼裡放着光,而麗薩出於對合作夥伴尊重的心態,回以禮貌性的微笑,當天回去,就換來了徐贊皇這種慘無人道的虐打。
那次一樣是這樣的經過,這樣的巨疼,這樣的絕望。
只是那次之後的第二天,徐贊皇醒來,就換了個人似的,對麗薩百般呵護,甚至聲淚俱下的給麗薩道歉,說他是太在乎麗薩,太愛麗薩了,他擔心麗薩會被別的男人搶走,所以纔會失去控制。
因爲徐贊皇第二天懺悔的眼淚,所以麗薩那次的絕望又變成了希望。她覺得徐贊皇的眼淚是真摯的真誠的,她反而有些認爲那次真的是她做錯了,纔會讓徐贊皇這麼失去控制。
可這一次呢?
麗薩再次陷入絕望,身上的劇痛讓她有了死的想法。
麗薩就這麼蜷縮在牆角,慢慢的入睡。
……
第二天天亮,麗薩在疼痛之中醒來,一醒,就看見徐贊皇正蹲在她的面前,面帶着微笑。
麗薩登時嚇的心膽俱裂,哎哎求饒,不停的往牆角繼續蜷縮,巴不得能穿進牆裡面去。
徐贊皇卻真誠無比的說道:“麗薩,對不起,我,我錯了!昨天是我不對,我,我失去了控制,可這一切都是因爲我愛你啊,我怕你被朱可凡搶走,所以我纔會失去控制的!麗薩,對不起,你原諒我好嗎?”
麗薩愣住了。
這一切,彷彿都是回放。
這一切,跟上次在意大利的時候,如出一轍!
昨天晚上徐贊皇是頭沒有人性的野獸,而此時,徐贊皇卻變成了個小可憐,一個懺悔的可憐人。
可是麗薩心裡卻沒了上次的想法。
麗薩似乎瞬間就明白了一些什麼……
……
鍾凌羽吃過飯,早早出了門,到了學校繼續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臨近中午,苗若瑄敲門進來,面上掛着喜悅之色,拿出一張邀請函擺在鍾凌羽眼前,笑吟吟的說道:“省裡要舉辦烹飪學校之間的美食比賽,這是邀請咱們參賽的邀請函。”
在苗若瑄看來,學校剛剛建立不久,就被省裡的有關協會認同,並且發來了邀請函,邀請他們去參加這次烹飪學校之間的比試,這無疑是對新星學校的認可。
鍾凌羽笑道:“這種比賽的意義就是在於爲學校做宣傳,依我說,讓小魚過去比賽就足夠了。”
“你不去嗎?”苗若瑄有些意外。
“我就不去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話到這裡,鍾凌羽換了個坐姿,試探着說道:“苗姐,最近學校也算是步入正軌了,不少事情我想交給你處理,你看合適嗎?”
苗若瑄目光閃動,凝視着鍾凌羽。
自從在鍾家美食大飯店認識鍾凌羽之後,苗若瑄就一直覺得他似乎揹負着什麼很重要的包袱,而且總是給她一種很神秘的感覺。而且苗若瑄其實也一直很是好奇,鍾凌羽就算沒了大飯店,以他在那座城市的名氣,完全可以找個投資商合作,可他偏偏想都不想就來了這座城市。
苗若瑄覺得鍾凌羽之所以這麼選擇是有他目的的,可到現在,苗若瑄眼裡的鐘凌羽,還是個謎一樣的存在。
“我可以知道是什麼事情嗎?”苗若瑄試探着問道。除了好奇,她也是特別想知道鍾凌羽背後到底有怎樣的故事。
鍾家的事情,苗若瑄也查了一些,無非就是和那四大家族有什麼恩怨,可是四大家族在本地並沒有產業啊。
“是……跟舌皇有關的事情。”
鍾凌羽不把苗若瑄當成外人看待,所以也沒必要對她有所隱瞞,便把舌皇的事情,以及他現在絞盡腦汁也想要對付多納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給苗若瑄說了。
聞聲後的苗若瑄也是感慨萬千,想不到鍾凌羽爲了一個認識沒多久的舌皇肯做這麼多事情。
“好吧,那你就專心對付多納他,最好讓他這種罪有應得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至於學校這邊,你也不好完全放手不管,不過你放心好了,要是有什麼我決定不了的事情,我就給你打電話。”苗若瑄善解人意,決定把學校的包袱暫時給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