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會狂歡一場之後,再使用贖死卡回去,也算沒白做一場這任務了。
但孟皈因爲猜到了生路所在,並且很堅持自己的推測,所以沒有受到那任務失敗假提示的影響,又堅持了七十二小時,終於成功地完成了這一次的噩夢任務。
這次噩夢任務的主題是‘囚鳥’。
這個‘囚鳥’與彭羚演唱的那首歌毫無干系。
這次任務的生路就在‘囚鳥’二字上面。
任務生路的解釋很簡單直白,‘囚’,就是把東西囚禁起來,還有關住、關好、管好的意思。‘鳥’,指的就是男人的那根東西。兩個字合在一起就是就是男人要關住自己的那根鳥,管好自己的那根鳥,不要隨便讓它入了別人家的巢。
不管那巢看起來多漂亮、多美,不是自家的就不要亂進,管不住自己的鳥,很有可能就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特別是這次噩夢任務是發生在影視圈,孟皈扮演的是一名男演員的身份,而且還是男主角。影視圈裡的所謂好男人,比如文璋、比如黃海勃、比如最近出事的陳赤赤,無一不是沒有管好自己的鳥,從而身敗名裂,讓自己的演藝生涯在事業正上升至巔峰時突然墜落。
有人說演藝圈的男演員名聲什麼的都不重要,男人嘛,哪有不花心的?
說這種話的人一般都是男人。
但是說這些話的人並不知道,這些男演員能在事業走上巔峰,他們的受衆並不是廣大的男同胞。而是各種對愛情和婚姻仍然抱有幻想的宅女、腐女和大媽們。
她們可以讓這些男人一夜爆紅,也可以把這些男人罵得一錢不值。
當這個男人以好男人的形象出現時。他就是她們的偶像,她們可以爲他瘋狂。爲他付出一切。但一旦這男人背叛了婚姻,毀壞了好男人的形象,她們的憤怒也會排山倒海一般爆發出來,一夜之間把他徹底整垮罵臭。
孟皈這次的任務,毫無疑問就是體驗了一把男演員、男主角的生活,但他抵抗住誘~惑,守住自己那根鳥,也就是‘囚’住自己那根‘鳥’,他就能順利過關。但如果他沒有管住自己的那根‘鳥’。不管是在演戲的時候,還是在演戲之後,只要他的‘鳥’進了女生們的‘巢’,他就觸發了必死flag,任務即刻宣告失敗。
就象出了事的文璋、黃海勃和陳赤赤等人一樣。
當然了,前兩位已經被廣大婦女同志們給唾棄了,好男人陳赤赤仍然在拼死掙扎,試圖用各種謊言來證實自己沒有出軌,在離婚協議的日期上絞盡腦汁地卡着時間點。他賢慧而可憐的妻子身爲受害者,但爲了他的事業,仍然拼命幫他圓謊,想要讓他度過這一劫。
可惜。廣大人民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真相就是真相,縱然你整出一整套的‘羅生門’來。那真相還是遲早有一天會浮出水面。
孟皈扮演的就是他們的角色,他守住了底線。一直‘囚’住了自己的‘鳥’,沒讓它進入別人家的‘巢’。所以他順利地完成了這次的噩夢任務。
一切就那麼簡單。
爲什麼畫裡會有兩個鳥籠呢?
那是因爲僅僅一次的檢驗仍然不能證明男人就管好了自己的鳥,爲了確保這個男人是否真的管好了自己的鳥,要檢驗兩遍纔會比較放心。
所以,七十二小時的倒計時也一共進行了兩次。
如果孟皈只是在第一輪倒計時管好了自己的鳥,但在第二輪倒計時的時候,誤以爲任務已經失敗,從而放縱了自己,不再約束自己的鳥,那麼此次噩夢任務仍然會被判定失敗。
好在他兩次都守住了。
他是個好男人,也是個聰明的男人,知道演戲這種事情,只能點到爲止。
……
任務結束之後,顧玲向孟皈解釋了這次噩夢任務之前發生的事情,孟皈也知道了這次任務的來源……是因爲他在進行演員職業實境體驗的時候,系統出了問題,導致一次實境體驗變成了一個噩夢任務。
有了這些線索,孟皈也就完全分析出了這次噩夢任務的真正成因。
這次的噩夢任務,孟皈估摸着十有八~九是與顧玲有關。任務裡的秦導,他分析着很可能是‘琴導’,而不是‘秦導’,是任務世界強拉過來的一縷顧玲的無意識神魂而已。
因爲顧琴和孟皈之間的戀愛,顧玲雖然一再大度地表示只要孟皈開心就好,不在乎他和別的女生在一起。但孟皈能夠想得到,顧玲在發現他和別的女生在一起的時候,特別是和那些女生們親熱的時候,內心肯定還是很痛苦的。
所以,她的那縷無意識神魂在系統的異變下,成爲了噩夢任務裡的‘琴導’,想要考驗孟皈在各種誘~惑下的表現。如果孟皈能潔身自好,便能順利通過這次的噩夢任務;但如果孟皈在美~色面前無法剋制,那麼他將無法完成這次的噩夢任務。
這麼說,並不意味着這次的任務是顧玲設定出來要故意爲難孟皈的,而是系統根據顧玲的潛意識強行設定了這麼一個任務出來,考驗孟皈的節操和智力。
或許正是顧玲的潛意識不想孟皈過於爲難,所以任務的主題很直白地提醒了孟皈這次任務的生路。
‘囚鳥’,只要管好自己的鳥,就可以順利通關!
回頭來看,這個任務似乎根本稱不上‘噩夢’級別,主題就指出了生路,各種暗示也都很明顯……但是,真正進入任務中的男人,又有幾個能象孟皈那樣,面對美色毫不動心,至始至終都能管好自己的鳥?
第一天下午的實彈表演就是一場無比嚴峻的考驗,劇本都說需要真槍實彈進行,身爲男演員又何必真戲假做?
第一天那場戲結束之後,那些詭異恐怖場景的目的,只是爲了給孟皈創造更多英雄救美的機會,讓四個女生和他之間的關係更爲親近。這也是任務的又一個陷阱,使得四個女生很自然地想要親近孟皈、甚至主動想要和他發生那樣的事情。
好在孟皈仍然守住了。
男人想要出軌,總是會有各種理由和藉口,工作繁忙、老婆懷孕、女人勾~引等等;而男人想要在美色當前之時守住、管住自己的那根鳥,真的比噩夢難度的試煉任務更難。
這種時候,只有守住的男人、和聰明的男人,才能很好地度過這難關,象孟皈一樣,找到生路併成功完成任務,終結噩夢,獲得一個完~美的結局。
……
結束了‘囚鳥’的噩夢任務之後,孟皈用當初應對楊琰的辦法,分別把四個返回現實世界的女生給解決了。
因爲很快就要面臨着和‘黑母’勢力之間的決鬥,現在的孟皈全部精力都放到了備戰上來。
根據顧玲查詢到的關於勢力之間決鬥的那些資料,孟皈知道了決鬥會在異空間進行,決鬥的內容一部分是智力,類似於做試煉任務、死亡競賽那樣;但最終兩個勢力的首領,是要面對面展開一場對決的。
而在首領之間的對決中,異能、分身、道具什麼的全都是可以使用的。
現在孟皈和‘黑母’勢力的首領在級別上已經平齊了,但雙方的實力差距是否已經拉平,現在資料不足,仍然是個未知數。
孟皈能做的,就是在決鬥開始之前,盡力提升自己的綜合實力。在同級別的較量之中,孟皈覺得擁有更多更強大的道具會是取勝的關鍵之一。
取得更多致勝道具的任務,就交給夜叉鬼去完成吧。
……
“說!我那把長劍到底被你藏去了哪裡?”鬼物法師仍然在刑訊逼供着孟皈的夜叉鬼分身。
但夜叉鬼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管這鬼物法師是採取肉~體折磨,還是神魂折磨,夜叉鬼受到再大的傷害,都閉緊了嘴什麼也不肯說,這讓鬼物法師大爲光火。
鬼物法師又不能殺了夜叉鬼,殺了夜叉鬼,他的那把可以破碎空間的長劍就徹底找不回來了,這還真是件讓它左右爲難的事情。
鬼物法師並不知道孟皈的系統道具欄之類的東西,它使用神魂探查術早已把夜叉鬼全身上下給透視了個清清楚楚,可以確信那把長劍現在肯定不在夜叉鬼的身上。
“其實,我有個同夥的。”夜叉鬼在沉默了許久之後終於開了口。
之前的沉默,是因爲孟皈沒管這邊的事情,這會兒開口說了話,自然是孟皈突然想到了他的猛鬼分身,所以就過來看了看,決定再從這鬼物法師身上詐騙一些寶物回去。
“哦?你還有個同夥?”鬼物法師見夜叉鬼開了口,象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向夜叉鬼問了一下。
“是的,我同夥就在那岩漿河流下面,我撿到你的劍之後就扔給了它,它現在找地方藏起來了,但藏身之地距離這裡並不算遠。”孟皈和鬼物法師說了一下。
“它藏在什麼地方!?”鬼物法師連忙向夜叉鬼問了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