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雨琴的眼中,楚誠的身體漸漸的變化,馬玉琴瞬間瞪大了眼睛,聲音卡在喉嚨裡面遲遲沒有發的出來,倒不是因爲面前的男人忽然一下子變成了另外一張臉,而是因爲……面前的男人竟然跟她十多年前去世的姐夫一模一樣!只不過他的模樣要更加年輕一點點!
“姐夫!”馬玉琴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衝到楚誠懷裡哽咽不迭。
“姐夫?”楚誠的腦袋一懵。
馬玉琴卻忽如雷擊,她猛地一把推開楚誠,顫抖失聲,“你……你的父親是誰?”
“我沒有父親啊。”楚誠搖了搖頭,“當年我爺爺是從中海市揀到我的。”
“老天爺……”馬玉琴全身劇烈地顫抖,“當年我姐姐姐夫就是在中海市弄丟了他們的兒子的。”
楚誠也是面色摒起,“琴姐,你的意思是,我跟你的姐夫長的一模一樣?”
“何止是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出來的!”馬玉琴往後猛地退縮一步,“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你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原來你會仿生技能……你根本就是我姐姐姐夫失散了多年的親生兒子……老天爺,我到底做了什麼事啊,竟然跟自己的侄子……”
“你胡說什麼!誰是你侄子!”楚誠心裡也是劇烈跳動,整個人都如同被雷擊中了一般,這輩子他從未想過要尋找自己的親人,沒有想到一切來的這麼快,從馬玉琴所說的那一番話當中,他已經不難猜出自己與馬玉琴的關係。
馬玉琴的視線不斷收縮,腳下也在不斷地後退,她想要逃離開這裡,卻沒有料到她剛剛走到門口就被楚誠強大而有力的力量一把拋到了牀上,跟着讓她無法拒絕的魔力瞬間吞沒了她。
良久後,馬玉琴這才幽幽醒過來,剛剛睜開眼就看到楚誠一臉冷漠地注視着她,她俏臉一熱,把被子往身上拉了一拉。
“馬玉琴,無論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侄子,但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只要是我的女人,我就不會讓她背叛我,從此以後,你的生命當中只能夠有我,聽清楚了沒有?”楚誠拉掉她遮擋在胸口前面的被子,大掌按在上面搓揉着。
馬玉琴微微喘息,雖然剛剛走上了巔峰好幾次,但經他一誘惑,她的身體又不自禁地打起了顫抖來,她只能靠着腦海當中殘存這的最後一絲意志力來勸導楚誠,“要是被你的母親知道的話,她會難過的。”
“母親?”楚誠搖頭笑了笑,“在我的生命當中從來沒有母親父親這一說法,再說了,萬一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侄子呢?”
“這根本不需要懷疑,你跟我姐夫一樣都會仿生技能,而且相貌幾乎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不是呢?”馬玉琴用力地搖頭說道。
“現在不談這件事。”楚誠一躍從牀上坐了起來,輕描淡寫地說道,“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大不了我把你當成是一夜/情的對象就是了,至於你配合不配合我,隨便你。”穿好衣服,楚誠又變成了昂刺哥的模樣,跟着一把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看着被關合上的大門,馬玉琴全身如被雷擊中了一般,劇烈的搖晃着,一直持續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模樣她這才漸漸醒頓過來,她忽然纔想起來這裡不能久留,於是連忙穿好衣服收拾好牀鋪遛出了房間。
在回到自己的臥室之後,她平息了一口氣,然後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姐姐當年爲了寶貝兒子失蹤而痛苦了半輩子,後又失去了心愛的男人,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姐姐才遭受心底的折磨。
“姐,你還好嗎?姐,你先別掛電話,聽我說,我已經楚誠誠兒了,相信我,這一次是真的!千真萬確地真!”
另外一邊,熊三立一個人坐在後花園裡面思考着
問題的時候,偌大的熊氏莊園的某個角落裡面,一個老頭被逼到了牆角邊上,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拳頭,這一拳頭直接打在了他的右側臉頰上面,痛得他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寒氣,差一點沒有昏死過去。
還好對方打了他一拳頭之後並沒有繼續再追着他打,他一手捂住自己的臉,眼淚汪汪地看着面前地昂刺哥,“昂刺哥,你瘋掉了!幹嗎要打我!”劉管家真心委屈,剛剛在路上遇到昂刺哥的時候,還和他打了招呼,算是客氣了吧,哪知道他竟然六親不認,照着自己的臉就是一頓痛毆,要知道,再怎麼說他也是個老人啊,怎麼禁受的住這樣的折磨啊?
楚誠哼的一聲冷笑,“劉管家,我說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今天中午在我們的酒水裡面下毒,這麼快就忘記了?”
“下毒?”劉管家直愣了好是半晌,“我沒有下毒啊。”看楚誠一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劉管家差點兒沒哭出來,“昂刺哥,我要是給你下了毒,你現在還能站在這個地方嗎?我根本就沒有下什麼毒呀。”
“要不是我發現的早,提前買了解藥,怕是已經被毒死了。”昂刺哥哼的一聲冷笑,“劉管家,你說這件事不是你坐的,那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做的?”
“我是真的沒有做啊!”劉管家喊冤枉道,“我要是下毒毒你昂刺哥,就讓我不得好死,這樣總行了吧?”
“你真能保證?”楚誠勾脣一笑。
劉管家使勁兒地點頭,“我千真萬確地保證,如果我給昂刺哥你下毒,我就不得好死,千刀萬剮!”因爲事情確實不是他做的,所以他發誓的時候表情認真而又認真,甚至有些慷慨激昂。
“如果被我發現是你做的,我會親手砍掉你的一隻手!”楚誠惡狠狠地瞪着我劉管家道。
劉管家畏畏縮縮地直點頭,“昂刺哥,你要是發現是我下毒的,我把腦袋給你砍。”
“算你老小子識相。”楚誠擰了擰劉管家臉上的老皮,被楚誠這麼一揪,劉管家臉上的皮膚頓時被擰的伸了老長,劉管家一臉無語,想哭又哭不出來。
“昂刺哥,我那是應該的。”劉管家哭道。
楚誠似乎並沒有打算現在就放了劉管家的意思,手依然放在他的臉上,只見他忽然把臉往劉管家的臉邊一貼,陰惻惻地笑道:“熊三立那個老混蛋是不是已經派人去挖寶藏了?”
劉管家又是一怔,他看着昂刺哥詫異地道:“沒有吧?那個寶藏不是還沒有找到嗎?”
“誰說沒有找到的?”楚誠眼睛一斜,“要是沒有找到的話,熊三立那個老混蛋今天中午會開設宴席來款待我們嗎?用你的豬頭三腦子好好地想一想。”
劉管家差點沒有哭出來,“可是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我們熊總根本就沒有跟我說這一件事啊。”
楚誠瞪大了眼睛,罵道:“他媽的,你這個管家到底是怎麼當的?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劉管家期期艾艾地長長嘆了一口氣,“你有所不知,現在我們熊總總是防範我,害怕我權高奪主,搶了他的風頭,奪走他的一切,殊不知……唉,以前我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我老劉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要是想要找他麻煩的話早就去找了,像我這樣的人,知道他太多太多的秘密了,我要是出賣他,他早就在蘇南市呆不下去了!”說到後面,劉管家越發的氣憤難當,想他在熊家這麼多年了,一直兢兢業業,什麼時候想過要對付熊三立了啊?像他這麼忠於主子的人上哪裡去找啊?只可惜,他本有心當明月,人卻無意賞夜色。
“誠兒,表舅,你們在做什麼?”就在楚誠擰着劉管家臉皮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馬玉琴的聲音,兩人同
時將視線朝着迎面而來的馬玉琴看了過去。
馬玉琴心說,可找到你了,她快步走到兩人面前,卻看到劉管家腫了半張臉,頓時失聲起來,“表舅,你的臉怎麼了?”
劉管家沒敢說是面前的這個小青年揍的,只說是自己撞的。
不過馬玉琴卻是何等的眼力,她看了一眼楚誠,帶着呵斥聲道:“誠兒,你怎麼能對你表舅爺動手呢?胡鬧!”
“表舅爺?”劉管家愣了半晌,面前的這個小子不是昂刺哥嗎?什麼時候變成自己的外甥孫了?不會吧?
馬玉琴帶着歉意說道:“表舅,是這樣的,楚誠其實是我姐失散了多年的兒子,我剛剛纔找尋到他。”
楚誠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直挺挺地瞪着馬玉琴,這女人想要幹什麼?馬玉琴卻並未看他,而是火急火燎地從口袋裡面掏了一條手帕出來給了劉管家敷臉,一邊一把拉着楚誠往更偏僻的角落走了過去,“你們跟我來。”
劉管家將信將疑地跟在後面,來到了偏僻之處,馬玉琴才問起了劉管家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劉管家剛剛還說是自己摔的,但禁不住馬玉琴幾句一說,當即承認是楚誠打的。
馬玉琴斜了一眼楚誠,露出了長輩的架子之後,這才嘆道:“咱們可真是太傻了,自己人對付自己人,熊三立沒把我當成是老婆,也沒有把表舅你當成是忠心的朋友和管家,更沒有把楚誠當成是合作伙伴,咱們三個人應該團結在一塊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敵視。”
劉管家點了點頭,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楚誠,說道:“你說他就是雨琴的兒子?我看怎麼不像啊?不像他爸,不像他媽,難道說……”
“沒錯,誠兒和他父親一樣,有仿生變化的本領。”馬玉琴說道,“誠兒,變回你原來的樣子給你表舅爺看一下。”
楚誠繼續瞪眼,這娘們還真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姨娘了,竟然敢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跟自己說話?這娘們難道忘了她在牀上喊自己親哥哥親老公了?
馬玉琴被楚誠盯的後背發麻,不過還是硬着頭皮說道:“誠兒,還不快變回去,你難道不聽姨娘的話了嗎?是不是想要讓姨娘打你一頓你才聽話是吧?”
“……!”這女人似乎有些演的太投入了吧?楚誠一臉的爆汗,他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等沒人的時候看我怎麼折磨你!微微哼了哼,楚誠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看到楚誠終於變了回去,馬玉琴不由得長長鬆了一口氣下來,之前本來她還在擔心楚誠會跟自己頂真的呢,他真要是跟自己對着幹的話,那她也沒有辦法,現在他這麼聽自己的話,看來自己在他的心裡面已經有了一些重量。
看到楚誠變幻成了另外一副模樣,劉管家頓時嘖嘖有聲起來,“沒錯沒錯!我記得,天正就是這個樣子!他竟然真的是天正和雨琴的兒子!”看來對於楚誠會這種仿生技能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好奇怪的。
楚誠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劉表舅爺,難道你忘掉了嗎?之前咱們在中海市見過面。”
“咱們之前見過嗎?”劉管家一愣。
楚誠嘿嘿一笑,“你確信咱們沒有見過?”
“讓我好好想想。”劉管家摸着腦袋仔細地想了起來,忽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我想起來了,你是那戶許姓人家的……女婿!”
楚誠鼻腔裡面哼出一口氣來,“算你記憶力好,還記得我,像你這種人,還配做我的表舅爺?欺壓普通百姓,這就是你乾的事?天知道你跟在熊三立後面到底做了多少危害無辜百姓的事!”
劉管家老臉一熱,忍不住用手扇起了自己的臉來,“是我畜生,你罵的對,是我畜生,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