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不行,韓三平畢竟爲我們辦過不少事情,如果只是因爲他的態度發生
了些變化,便要殺了他,恐怕別人會責怪我們太過心狠手辣,寒了我們手下的心。
更何況,韓三平好歹也是公安局局長,國家高鄧公職人員,殺了他,難免會有麻
煩。”汪奇一番深思熟慮後,搖了搖頭說道。
“那怎麼辦?韓三平現在成了一個定數,他手中又掌握着我們不少的證據,萬
一要是被他給捅出去了,我們恐怕後悔莫及啊!”柳月幽幽的說道。汪奇擺了擺手
說道“應該不會!韓三平爲我們做了那麼多的壞事,要是事發,我們活不了,他也
難逃死路一條!只是現在讓我感到比較疑惑的是,韓三平向來都十分的聽話,怎麼
會忽然改變了態度?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汪奇皺了皺眉
頭,忽然沉聲說道“柳月,你馬上去一趟三元賓館。看看韓三平是不是把那些殺了
卓耀的人給抓了!”
“是!我這就去!”柳月點頭說道。汪奇眼睛一眯,聲音低沉的道“如果韓三
平沒有動那些人,你給我想辦法查清楚那些人的來歷。能讓韓三平憐逆我等的意
思,對我們生出反心的,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柳月道“放心吧奇哥,我保證給
你查的清清楚楚!”汪奇淡淡的說道“你還是小自點兒的好,我這幾天一直都心神
不寧,總覺得有什麼禍事將要發生,希望不要應驗在這些人的身上。”柳月點了點
頭,離開了汪奇的豪宅。
美國中華聯合會總部。張強一到,便看到洪濤愁眉苦臉,頂着兩個烏黑鏗亮的
黑眼圈滿是幽怨的看着自己。張強微微一笑轉頭四處張望了一番差加舒文玉
和曼麗都不在,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同時面對兩個滿肚子怨氣的女人,實在不是一
件輕鬆的事。
“呵呵一洪濤,你的眼睛是怎麼了?撞門上了?”張強笑眯眯的望着洪濤問
道。洪濤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張強一眼,撇嘴說道“強哥,我洪濤要是有什麼地方得
罪你了,你就直說,範不着這麼整我吧?”
張強輕哼了一聲,道“好你個洪濤,得了便宜還賣起乖來了,真是可惡!”洪
濤一指自己的黑眼圈,撇嘴說道“這就是您說的便宜嗎?這種便宜您要是喜歡得的
話,我很樂意雙手奉上!”張強笑了笑問道“怎麼,那兩個女人你還沒有搞定
嗎?”聽張強這樣問,洪濤忽然呵呵的奸笑了起來,說道“怎麼可能搞不定?那兩
個女人現在一起逛街去了,好的跟親姐妹似的。嘿嘿一”
張強吃了一驚,喃喃的問道“你真的這麼快就搞定了?你用的到底是什麼辦
法?”洪濤擡眼看向張強回答道“當然是你教我的辦法了,拿出男人的威嚴,拼着
捱了舒文玉一頓打,就搞定了。”“那方法真的管用?”張強滿是吃驚的瞪大了
眼睛。5防了張強的話,洪濤不由得愣了一愣,吶吶的問道“強哥,您這是什麼意
思,難道說,那個辦法您從來就沒試過?”
“笨蛋!那等同於找死的辦法,我怎麼會用?”“你沒用!你沒用過就讓我
用?”洪濤一臉哭笑不得的望着張強問道。張強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喃喃的說道“
我也就是順酷一說,我哪兒知道,你竟然真的會用這個辦法。”
“天那!強哥,你這是想讓我死啊!”洪濤抓狂的恨不得上前來掐住張強的脖
子,把他狠揍一頓,可惜他想歸想,卻不敢!若是他真的這麼做了,捱揍的人百分
之二百的會是他。“哈哈哈一你用不着生氣,你不是己纖成功了嘛!捱了一頓
揍,結果卻換來享之不盡的齊人之福,這多划得來啊,哈哈一”
張強的話i灌濤頓了一頓摘火剎那間煙消雲散呵呵的傻笑了幾聲喃喃的
說道“是啊,好像真的很值!哈哈哈一”張強笑了笑說道“既然現在你同時擁有
了兩個女人,做到了別的男人想也不敢想的事情,那你可得好好把握住。無論是對
舒文玉還是對曼麗,要一視同仁,千萬不要厚此薄彼,怠慢了其中任何一個。人家
肯於和別人共同擁有你,這本身就是大愛的表現!”張強的表情很是嚴肅,這些話
即是說給洪濤聽的,同時也是在提醒他自己。
“放心吧強哥!我可不是那種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花心大蘿蔔。”洪濤大聲
說道。張強點了點頭,道“對了,說正事吧!我聽曉涵說,你手下控制着一個在華
爾街都有相當名氣的證券投資公司,籠絡有一大批股市奇才,是不是真的?”
洪濤不無得意的笑說道“當然是真的了!這個證券公司裡的每一個人那可都是
我心目中的寶貝,我當初爲了籠絡道他們,不知道花費了我多大的精力。嘿
嘿一”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那好!我要徵用他們!”“徵用?什麼意思?”
洪濤滿是不解的望着張強問道。張強邪笑了幾聲,道“所謂徵用,意思就是說,從
現在開始,他們都是我的人了!”
“什麼?那可不行!強哥,這些可都是會下金蛋的雞,你說要走就要走了,那
我的虧可吃大發了,不行不行!”洪濤一聽,將頭要的如同撥浪鼓似的連聲說道。
“不行?哼哼一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在我的面前,你也敢說個不字?”張強
的臉色一冷,氣勢逼人的瞪着洪濤幽幽的說道。張強的氣勢可不是蓋得,即便是面
對千軍萬馬,也不在話下,洪濤還真有些抵擋不住,滿是苦笑的說道“強哥,您講
講理成不成?那些人可都是我中華聯合會的財神爺,會裡一般的開支都要靠他們
沒有了他們,我中華聯合會將舉步維艱。”
張強幽幽的說道“行啦,你小子用不着跟我訴苦。我是要徵用他們,可只是暫
時的。你也知道我現在缺錢,所以我準備在股市上想想辦法。我手下也有一個股市
奇才,他告訴我,近期美國股市會有一次巨大的波動,我想趁此機會大撈一筆,所
以想要借用你的人幫我盯緊美國股市,等到錢賺到手了,人我再還給你!”
“美國股市會有波動?這是真的?”張強的話讓洪濤的心中大振,滿是興奮的
問道。畢竟這賺錢的機會,是人都不想錯過。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嘛,你知
道我對股市一竅不通,所以我也說不準,這纔想要找你的這般精英,諮詢諮詢。”
“那還等什麼,這就走吧!”說完正要轉身出門,忽然又折返了回來,一陣翻箱
倒櫃之後,不知道從哪裡摸索出了一個墨鏡,戴了上遮住了黑眼圈。
“你明明都已經戴了一副墨鏡了,幹嘛還要戴一副?”見到洪濤的舉動,張強
不禁有些好笑的衝着他打趣道。“我願意,你管的着嗎?”洪濤知道張強是在取消
他,很是牛X的哼了一聲,走出了中華聯合會的總部。張強本想取消洪濤一通,沒
想到卻被洪濤給頂了回來,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暗道這洪濤還真是越來越不得了
了一
洪濤帶着張強,兩人馬不停蹄,一路直奔中華聯合會位於華爾街繁華地帶的龍
劍證券投資公司。作爲華爾街知名的證券投資公司,龍劍總部可謂門庭若市,人來
人往,絡繹不絕。看到洪濤一進到這裡便紅光滿面的樣子,張強用腳趾頭猜也能猜
到,這麼一個證券公司,每天給洪濤賺取的錢,絕對不是個小數字。
“洪先生,您來啦!”張強正好奇的四處打量,忽然一個渾厚的,帶着異國情
調的嗓音響了起來。張強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約莫四五十歲左右,外表儒雅,鼻樑
上駕着一副金絲眼鏡,穿着體面的白人男子走了過來。見到這個男人,洪濤也顯得
十分開心,老遠便打招呼道“希金斯,有日子沒見,你的精神這麼好,一定沒少賺
吧?”希金斯呵呵的笑着說道“託洪先生的福,這一陣子賺了十幾億。”
“哈哈哈一不錯不錯!我的聯合會不用再爲資金犯愁了。”說着,將目光
投向了張強,說道“希金斯,來,我給你介紹一位貴人,張強張先生,也是我的老
大!”“您的老大?”聽了洪濤的話,希金斯吃了一驚,滿是驚愕的向張強看了
過來。在希金斯看來,洪濤已經是人中之龍,站在了巔峰,很難想象,像洪濤這樣
的人,也會有老大。
希金斯是洪濤的人,以洪濤爲尊,張強並不想蓋了洪濤的風頭,影響到他在希
金斯等人心目中的威信,於是鋒芒收斂,隱而不露,謙遜的笑着道“希金斯先生
久仰大名!”“哦!你好!”希金斯見張強的氣勢雖然不凡,但是比起洪濤並沒
有什麼過人之處,於是便把洪濤剛纔對張強的介紹當成了中國特色的客套,沒放在
心上,只是將張強看成了洪濤的一個要好的朋友,雖然尊重卻並不拘謹。這樣也
好,讓張強覺得反而舒服。
“希金斯,強哥這次來這裡,是想要借用你們的團隊來做一件大事,你要好好
的配合哦。”洪濤笑眯眯的對希金斯說道“大事?什麼大事?”希金斯滿是狐疑的
看向了張強。張強望了洪濤一眼,洪濤會意的說道“希金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
方,我們換個地方再談。”希金斯一聽,急忙將洪濤和張強引到了一個僻靜的會客
室。
薄座夕後,洪濤率先開口說道“希金斯,強哥說,最近的美國股市會發生一次
巨大的波動,如果能夠充分利用,將是一次賺大錢的好機會。你覺得如何?”
美國的股市會發生一次巨大的波動?這個您是從哪兒聽來的?”希金斯滿是詫異的
望着張強喃喃的問道。張強搖了搖頭,道“你先不要問我這個,我先問你,會不會
有這樣一次波動?”
“股市每天都在波動,有高有低,是正常的。不過想您所說的劇烈波動,我覺
得近期內不會發生。我每天都在關注着美國股市,如果會出現劇烈波動的話,我應
該是能事先察覺的。”希金斯十分自信的搖頭說道。
聽了希金斯的話,洪濤轉頭看向張強,幽幽的問道“強哥,是不是您手下的
那個股市奇才分析錯了?希金斯在華爾街可是股市權威,就好比股神啊。”張強看
到希金斯如此自信,心中也不由得一陣嘀咕。他對股市一竅不通,所以根本就無從
評斷。然而想到閃電對菲斯德如此推崇,而菲斯德也確實是很有能耐。能在半年的
時間內將一億變成三百億,這難道還不叫有能耐?張強真的是有些吃不準了。眉頭
微皺的對希金斯說道“希金斯,你每天都盯着美國股市,難道真的就連一點點兒的
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嗎?”
希金斯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這就奇怪了!難道說菲斯德真的錯
了?”張強忍不住喃喃的嘀咕道。“等等!張先生,您丙叮說是誰?”張強的話讓
希金斯的臉色猛地一變,滿是震驚的睜大眼睛瞪着張強,喃喃的問道。張強皺了皺
眉頭,喃喃的說道“菲斯德,怎麼,你認識他?”
“真一真的是菲斯德?”希金斯猛地站起了身來,因爲激動,渾身上下都不
由得劇烈顫抖起來。看到希金斯如此激動,張強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你果然認
識菲斯德一”
“張先生,請您告訴我,菲斯德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一我想見他!”希金
斯越發的激動了,連說話的腔調都跟着有些發顫。
“這個一能先告訴我你和菲斯德的關係嗎?”張強沉吟了片刻,凝聲問道。
“其實,我和菲斯德是從小長大的最佳玩伴一”希金斯坐了下來,語氣有幾分
沉重的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