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苦笑了一聲,說道:“美紀子,你爸爸先是日本的相,其次纔是你的
父親。你覺得你爸爸會冒天下之大不肚,爲了讓他可愛調皮的寶貝女兒高興,便置
日本汽車產業於不顧,對日本汽車業上百萬的工人不聞不問嗎?再說了,日本會向
反壟斷委員會起投訴,恐怕多半是得到你爸爸肯的。你怎麼幫忙?”
“可是一我總得做點兒什麼吧?看到晴兒姐您這麼爲難,我的心裡好難
過……
周晴想了想,說道“美紀子,你如果真的想要幫我的話,我倒是勸你還是抓緊
時間回日本吧!你爸爸如果不是真的焦急,也不會派出牧田慶豐將你強行帶回去
現在牧田慶豐不但沒把你帶回去,反而被我們給打回去了,你爸爸還不知道會氣成
什麼樣兒呢!如果讓你爸爸知道,你跟我這個天豪集團的董事長在一起,非遷怒於
我們天豪集團不可。所以啊,現在你回去,就是幫了我大忙了!”
美紀子一聽,一張俏臉頓時垮了下來,連聲說道:“晴兒姐,你不要趕我回去
嘛,我真的一真的不想離開你們一”
周晴咯咯的笑着說道“行啦,你就別騙我了,你不想離開的是張強纔對吧。張
強也是,這一走就沒了消息,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遲遲不歸!”
“晴兒姐,我是捨不得離開強哥,但我也捨不得你和雪菲姐,這樣吧,你再讓
我留幾天,幾天就好!”美紀子滿是懇求的說道。
“就幾天?”面對美紀子這麼一個古怪精靈,周晴真是有些硬不下場,無奈的
問道。
美紀子忙不迭的連連點頭保證。
周晴看向袁飛說道“袁飛,你去幫我們訂幾張飛回去的機票,要最早的,我必
須儘快趕回天豪集團總部。”
袁飛皺眉道“恐怕最早的也要等到明天了。”
“明天就明天吧。相信那些人,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折騰出什麼成果來。讓他們
先鬧騰着去吧。剛好可以更清楚的看清他們的意圖!”周晴點了點頭,道。
“哦耶!既然明天才回去,那還有大半天的時間!晴兒姐,你說,接下來我們
去哪兒玩?”美紀子脆笑連連的問道。
周晴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好一個不知愁滋味的俏丫頭!”
“美紀子,別光想着玩兒了,還有大半天的時間,讓晴兒姐考慮考慮怎麼對付
世界汽車聯盟吧。”常雪菲道。
美紀子有些不情願,不過也知道,正事重要,哦了一聲。
周晴咯咯一笑,說道“沒事兒!就我一個人,再考慮也考慮不出個什麼結果。
我們還是先拋開一切煩惱,痛痛快快的玩兒一場再說!袁飛同志,這周圍還有什麼
好玩兒的地方,帶我們去啊!”
袁飛輕笑了一聲,說道“我昨天晚上在網上查了查,現有一個地方,我們值
得一去,就在這附近,好像叫做龍遊灣。”
“那好!目標龍遊灣,出!”周晴振臂一呼。
“哦耶!”美紀子激動的就如同孩子般跳了起來。
美國。次貸危機繼續蔓延,麥金利大力推動他的救市方案。麥金利此時扮演着
英雄,救世主的角色,在次貸危機的背景下,雖然麥金利只是一個總統候選人,但
是他的權威,己纖計他可以像一個總統左右局勢。而且隨着美國各個領域的專家
逐漸認識到麥金利這份救市計劃的價值,對他的支持越來越大,麥金利的權力也自
然是水漲船高,不斷的擴大。這讓哈丁十分的惱火兒,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只能被動的接受麥金利不斷提出來的要求,做出一副爲了拯救美國經濟,不惜一切
的樣子,儘量的維持住他在民衆中日薄西山的支持率。
於是,在美國政壇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兩位總統候選人,似乎摒棄了
前嫌,忘記了正在如火如茶進行着的美國大選,達成了一種有些奇怪,詭異的合
作。
殊不知’牲一切,哈丁早就受夠了,一看到麥金利在電視上大展風頭,講着一
些原本只有他這個總統才能講的話,他就恨不得鑽進電視裡,將麥金利活活的掐
死。明明心裡面恨的要命,可是面子上還要做出一副全力配合,攜手與共的樣子
這對哈丁的演技和耐心,着實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相比起哈丁的焦頭爛額,麥金利這段時間卻是風光無限。按照欣然的盼咐,麥
金利盡情的扮演着他救世英雄的角色。爲了遏制次貸危機的惡化,四處奔走,只要
能曝光的地方,到處都能看到他忙碌不輟的身影。
龐大的資金投入,讓美國所有媒體都成了麥金利的跟屁蟲,只要麥金利走到哪
裡,鏡頭就會跟到哪裡。欣然暗中籠絡的一大批黃金級的寫手,更是大顯神威,將
麥金利讚的彷彿在世重生的耶穌。信利哥,得永生!更是成了萬千美國民衆所追求
的信條。一時間,麥金利絕對是全世界曝光率最高的名人,不知道有多少明星想破
腦袋的想要和麥金利拉上關係,好沾沾他的光。
說起來,自打人類誕生以來,還從來沒有誰能像麥金利擁有如此驚人的知名
度。不但是美國,甚至在國外,都形成了一陣‘麥金利熱,。各國的民衆紛紛將麥
金利當做標準來衡量本國的腦。哪國的腦票是和麥金利擁有良好的關係,那便
不得了了,在本國就會擁有然的地位,廣泛的支持。
基於此,雖然麥金利現在只是一個總統候選人,但是卻已經有數不清的國家元
,或者示好,或者巴結,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和麥金利拉好關係。不少國家,在
對麥金利的時候,已經將他當成了美國的總統,無論麥金利到訪哪裡,一律都是按
照總統的規格。
風頭如此的強勁,麥金利的支持率自然不用提了,一路飄升,直逼百分之七十
的大關。在美國曆史上,還從來沒有人能在民間取得如此之高的支持率。剩下的百
分三十,估計不是哈丁的鐵桿支持者,就是那些還沒有機會表達對麥金利支持態度
的人。
如今的麥金利固然是風光滿面,但也累得夠嗆,各種各樣的講座,會議不計其
數,每天的日程都安排的滿滿的,能在一個地方停留一個小時以上,都不容易。
洪濤的辦公室裡,麥金利剛一坐下,便迫不及待的訴起苦來。“上帝啊,這真
不是人過的日子!我真恨不得能長出一雙翅膀來,一天能有四十二個的刁明!”
辦公室裡的洪濤,欣然,曉涵,德文克四人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洪濤道“
麥金利,你這叫生在福中不知福。想那哈丁,現在即脾是想忙也忙不起來,成天只
能窩在辦公室裡脾氣!你想想,他該有多鬱悶?哈哈哈一”
“是啊麥金利,你現在是忙些,可是忙的光榮,忙的高興。你想想,現在總統
距離只有一步之遙了,如果換做我是你,我肯定連覺都不睡了,不就拼這麼幾天
嘛,太值得了!”德文克笑眯眯的拍着麥金利的肩膀說道。
若是麥金利能夠當上總統,他這個民主黨的黨魁自然也是風光滿面。在他接任
民主黨黨魁以前,民主黨就一直萎靡不振,幾次競選都敗給了共和黨。如果麥金利
當上了總統,那絕對是一場意義深遠的翻身仗,到時候,他德文克的名字也必將被
永久的鐫刻在民生黨的功勳碑上,供後人瞻仰!如此之大的榮譽,可不是誰都能擁
有的,因此這一段時間,德文克是瘋了一般的跟着麥金利連軸兒轉。這正所謂是忙
卻快樂着。
麥金利笑了笑,說道“我只是像你們牢騷,你們以爲我真的是在抱怨
啊?”說完看向欣真嫋摘“欣然小姐,您有什麼盼咐,我接下來要做什麼,您儘管說
吧!”
現在,麥金利對欣然的能力算是心服口服了。正是在欣然近乎於天才般的策劃
下,麥金利才能擁有現在的一切,對欣然,麥金利都恨不得在家裡擺個長生牌位
將她供起來了。
欣然咯咯的笑了笑,說道“今天找你來,沒有什麼大事兒,只是想要提醒你幾
句。”
麥金利一聽急忙正襟危坐,整了整領帶,道“欣然小姐,請說!”
看到麥金利那正兒八經,十分嚴肅的樣子,欣然苦笑了一聲,道“麥金利,我
們都是朋友,大家沒有必要弄的如此嚴肅,還是隨意些好!”
麥金利訝然的說道“按照你們中國的文化,當聆聽別人教悔的時候,難道不應
該莊重,嚴肅嗎?”
欣然,洪濤和曉涵三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有想到,在競選任務如此繁忙的時
候,他還能抽空去了解中國文化。這當然不會是麥金利的興趣所在,即便真是他的
興趣,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相會矽下。麥金利這樣做,只能說明,他是出於對欣
然,對中國人的尊重。這其中雖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欣然,洪濤,曉涵給了
他巨大的幫助,但也足以說明他懂得感恩圖報。但凡知道感恩圖報的人,都不大可
能是壞人。這一小小的細節,還是讓欣然他們意識到,他們當初選擇麥金利,是正
確的。
洪濤笑了笑,說道“麥金利,那是在晚輩聆聽長輩教悔的時候。我們大家現在
平輩論交,您甚至比我們還大一些,所以完全不必如此,放鬆點兒,我們也好談
話,是吧?”
麥金利哦了一聲,放鬆了下來,笑着說道“我也覺得這樣怪彆扭的,呵
呵……”
欣然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麥金利,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的資金
雄厚,策劃周詳,終於讓我們這一輪大選中佔到了上風。剛纔德文克議長說的對
你現在距離總統大位還有一步之遙。但有時候往往正是最後的一步,讓許多的英雄
折戟沉沙含恨千古。因此,越是到了最後關頭,越是接近勝利,我們就越要打起十
二分的精神。我今天要叮囑你的就是希望你能戒驕戒躁,千萬不要得意忘形。你現
在的曝光率高的出奇,這對你既有利,同時也有挑戰。因爲你現在就好比是被放到
了顯微鏡下,只要你露出一點點的瑕疵,立即就會被無限的放大,然後直接影響到
你的聲譽和支持率!”
德文克連連點頭,顯然是對欣然的話十分贊同,望着麥金利道“麥金利,我其
實也早就想和你談這個問題了。從現在開始,無論是在鏡頭下,還是不在鏡頭下
你都要謹言慎行,千萬不可以流露出絲毫的驕傲和躁狂,直到大選結束。”
麥金利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能虛心受教。在如今他的光芒已經無可遮掩的時
候,他還能保持着如此的謙遜,足見麥金利的休養還是很過關的。
麥金利點了點頭,道“你們說的對!現在不知道多少共和黨人正等着找我的茬
兒呢,我會處處小心謹慎的。”
欣然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現在取得的這一切成績十分的困難,可是要想毀掉
它卻很容易。我們也是不希望看着即將到手的勝利果實就這麼失去,所以才覺得有
必要提醒你幾句。你可不要嫌我們大家哆嗦哦。”
“呵呵一欣然小姐,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大家這都是金玉良言,我想聽黝斤
不到,又怎麼會嫌你們哆嗦?”麥金利急忙笑着說道。
“對了,現在共和黨節節敗退,可是他們好像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你們誰知道
共和黨哈丁現在搞什麼鬼?”曉涵忽然整眉問道。
曉涵問起這個,衆人一陣面面相覷,洪濤說道“現在共和黨的確是太安靜了
安靜的有些不正常。他們該不會是認栽放棄了吧?”
德文克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那絕不可能!我和共和黨人打了這麼多年
的交道,他們從來都不會輕易的認栽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