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鬆總是保持着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總是充滿了紳士風度,再加上他出色的外貌條件和那一輛豪華奔馳,引得學校的女學生們都向往不已,百分之十的女學生都把他當成了自己心目當中的白馬王子,這就是白雲鬆想要的結果,不過他並不會因此而沾沾自喜,相反的,他並不認爲這些有什麼了不起的,他也對這些沒有絲毫的興趣,最關鍵的問題是他這樣就相當於在某一方面壓倒了張強。
開着轎車,緩緩的行駛到了自己的家裡,白雲鬆的思緒又恢復到了家裡面養傷的冷雪蓮身上,不知道冷雪蓮這一天時間裡面在家裡面怎麼樣,還習慣不習慣。不知道什麼時候,白雲鬆竟然也懂得真的去關心別人了。
將車開進院子之後,白雲鬆從車上走下來,將車鑰匙交給了別人,讓他們把車給送進車庫裡,然後就走進了公寓,進入公寓之後,正好看到華姨在廚房和房廳內來回的忙碌,白雲鬆緩緩的走了過去,問道:“冷老師這一天怎麼樣?”
“哦,挺好的啊!”華姨神秘地笑道,“這位小姐不但年輕漂亮,而且我看爲人也挺好的呢,少爺挺有眼光的。”
白雲鬆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的走了上去。
冷雪蓮躺在牀上看着雜誌,雖然說白雲鬆的家確實是挺不錯的,不但豪華,而且舒適,不過躺了一天的時間,冷雪蓮還真的感覺挺不習慣的,幸好華姨知道冷雪蓮呆着比較悶,所以在下午的時候特意上街買了幾本小說和女性雜誌送給了冷雪蓮,此時冷雪蓮正在看着雜誌,耳邊就聽到了外面樓梯上傳來了走道的聲音,冷雪蓮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從腳步聲她就能夠聽出來是白雲鬆回來了,雖然她總是感覺白雲鬆挺神秘的,而且她還有一種感覺,白雲鬆雖然對待每一個人好像都很有禮貌的樣子,但是她總是覺得白雲鬆的內心處其實是排斥着大多數的人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不過她卻總是感覺白雲鬆是一個很好的人的,從白雲鬆給自己按摩腳的那一瞬間,她就感覺到了白雲鬆真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男人。
此時,外面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彷彿是害怕冷雪蓮在房間內睡覺呢,所以外面的敲門聲很小,冷雪蓮看着門口,說道:“進來吧,門沒鎖。”
門被從外面打開了,白雲鬆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手裡面還拿着那瓶藥酒,看着白雲鬆手中的藥酒,冷雪蓮的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隱隱約約的有着一種期待,不過卻故意裝作不情願地道:“還要抹這個麼?”
“當然了。”白雲鬆在冷雪蓮的腿邊坐了下來,道,“這個必須每天都要抹的,而且單單抹上還不可以,否則你自己就可以了,最主要的是藥酒塗抹上之後還要有規律的輕輕的按摩一下,這樣才能夠讓你的淤血消散,好的才能夠快一點。”
白雲鬆一邊說着,一邊褪下了冷雪蓮的襪子,這次冷雪蓮和上一次相比已經習慣了一些,不過臉色還是不由得略微的紅了一點,白雲鬆並沒有注意到,他現在的注意力完全都在冷雪蓮的腳上,冷雪蓮的腳很漂亮,既不是那種胖乎乎的,也不是那種骨瘦如柴,肥瘦適中,而且還很光滑細膩,即使看到她這雙腳,都會讓人有一種心動的感覺,女人的腳能夠保持到這種程度也不容易,不過白雲鬆的注意力並不是放在她的腳有多麼的漂亮上面,畢竟白雲鬆可不是張強,白雲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冷雪蓮腫的位置,白雲鬆看了看之後,手輕輕的放了上去,輕輕的向下按了一下,問道:“疼不疼?”
“還好。”
“恩。”白雲鬆又略微用了一點點力氣,向下按了一下,然後看向冷雪蓮,問道,“這回呢?”
冷雪蓮的眉毛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哼了一聲,然後道:“有點疼。”
白雲鬆“哦”了一聲,隨後將冷雪蓮的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緩緩的擰開了藥酒的瓶蓋。
冷雪蓮忍不住問道:“‘哦’是什麼意思啊?”
白雲鬆看了冷雪蓮一眼,道:“恢復的複合預期,既不算好,也不算壞,和我之前預料的一樣。”
冷雪蓮也‘哦’了一聲,隨即自己忍不住笑了,沒想到這個‘哦’也會傳染呢。
白雲鬆不知道冷雪蓮在笑什麼,他也沒問冷雪蓮在笑什麼,他將藥酒倒在自己的手上一些,然後將手放在那個腫脹的位置輕輕的揉捏了起來,白雲鬆揉的很舒服,上一次冷雪蓮因爲腳太疼了,而且自己也太緊張了,所以沒有感覺到,可還是這一次他感覺到白雲鬆的手法讓自己真的非常非常的舒服,不知道爲什麼,她竟然希望白雲鬆能夠一直這麼的揉下去,隨即她也爲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臉紅了。
白雲鬆顯然也注意到冷雪蓮臉紅了,看着冷雪蓮,有些疑惑地問道:“你的臉色不錯。”
“啊?是麼!”冷雪蓮笑了笑,在心裡暗笑白雲鬆真是個傻瓜,隨後她忽然想到了今天的新聞,據說這次演唱會事件非常的嚴重呢,也不知道張強怎麼樣了,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張強正在舞臺上面擋在歐陽雪的面前和那些撲上去的歌迷動手,雖然張強的身手看起來很厲害,可是那歌迷數量未免也太多了,同事一場,冷雪蓮心中對張強也很是關心,今天白天心中就在想着,限制白雲鬆回來了,終於可以問問了,於是,冷雪蓮立刻問道,“對了,咱們走了之後,張老師怎麼樣了?他沒有什麼事吧?”
聽到冷雪蓮問起張強,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白雲鬆竟然感覺自己的心裡面有那麼一點不舒服,白雲鬆自以爲地想了想,這也純屬正常,畢竟自己一直把張強當成自己的敵人,冷雪蓮關心自己的敵人,自己當然會不高興了,不過白雲鬆並沒有表現出來,還是回答道:“張強沒事。”
“那麼歐陽雪呢?”
“歐陽雪啊,她似乎是被冤枉了,不過我想張強一定會替她擺平的,張強今天請假沒來上班,應該就是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冷雪蓮有些懷疑地道:“張老師?他能夠幫得了歐陽雪?好像連警察都沒有什麼辦法呢!”
白雲鬆看到冷雪蓮這麼小瞧張強,嘴角不禁浮起了一絲笑意:“如果這麼點小事都擺不平,他也就不是張強了。”
冷雪蓮一愣,隨即有些疑惑地看向白雲鬆,道:“白老師,你好像很熟悉張老師呢,比我們任何人都熟悉。”
“是麼?”白雲鬆心中一驚,故作鎮定地道,“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是這樣啊!”冷雪蓮點了點頭,不過卻是一臉懷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