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爾濱一棟別墅當中,一箇中年人叼着雪茄坐在自己的書房裡面,這個中年人臉上一團正氣,細看相貌和張強竟然有一些相像,不過他的身上並沒有張強那種玩世不恭的氣質,但是他的身上也有一種氣場,足以給任何人強大壓力的氣場,舉手投足之間,都能夠看得出來他絕對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上位者。
此時一個穿着西服的男子在外面敲了敲門,在得到允許進去之後,恭恭敬敬地走到了那個中年人身前,恭恭敬敬地道:“老爺,有什麼吩咐?”
中年人看了西裝男子一眼,淡淡道:“小強準備怎麼做了?”
西裝男子看着這個中年人,眼睛當中充滿了敬畏,這個中年人正是張強的父親張天望,是本省的省委副書記,而且即將要升入中央了,馬上就成爲全國萬衆矚目的人了,在黑龍江內,張天望如果想的話,他絕對可以成爲隻手遮天的人,想要巴結張天望的人無數,不過張天望這個人秉性正直,所以全都和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在黑龍江,張天望也是以剛直不阿而聞名的。只是在他的心裡面總有一個疙瘩,那就是他的兒子張強。
張強從小就顯得比其他孩子要叛逆了許多,永遠都不會想着去走家長給安排好的道路,張強總是那麼的有主見,永遠都不會去做自己不願意去做的事情,而張強願意做的事情,卻又是非做不可的。記得在小的時候,張強常常在外面和一些小孩打架,但是張強應該說是有贏有輸,可是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張強總是顯得彷彿有着什麼秘密似地,不知道在偷偷的做一些什麼,張天望也懶得去管,可是沒有多久,張天望就發現了,自己的兒子從原來的互有勝負,變成每一次都把其他的小孩子打哭回家,漸漸的,張強能夠打倒比自己大的小孩,而且還能夠一個人打好幾個,變得越來越強,張天望也沒有想到因此會生出來什麼壞處,可是隨着張強的漸漸長大,張強的不安分就顯現了出來,他越來越喜歡打仗,總是要去以打仗滿足自己的成就感,總是以戰勝比自己要強大的對手爲榮,而學習則被張強拋到了一邊。
一直到那個時候,張天望才終於發現了有些不對,於是他開始嚴厲的管束張強,可是張強並不是一個服管的孩子,這對倔強的父子倆從那個時候起就變得開始針鋒相對起來,但是張天望心中知道,張強心中還是很敬愛自己這個做父親的,而張強也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真心的關心自己的,可是他們兩個人實在實在是太過於倔強了,所以那些事情全都埋藏在他們的心裡面,誰都沒有表現出來。
這個西服男子是張強家的管家,叫做張福,和張強的關係很好的,也是張天望最爲信任的人。
張天望看到張強沒有回答,便自問自答道:“你不知道麼,那就由我來說吧,小強絕對是不會依靠法律的途徑解決的,對於我這個兒子,我實在太瞭解他的性格了。”
張福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認爲的,那麼主人是如何決定的?去阻止少爺麼?”
張天望苦笑道:“你認爲我能夠阻止的了麼?何況………”
“何況?”
“恩。”張天望臉上升起一絲寒意,冷冷道:“何況這個朱下流向來都不是一個好東西,實在是這個社會上面的人渣和敗類,如果不是沒有抓到證據,我絕對要好好的處置他,雖然我不太喜歡黑道的那種方法,不過小強既然非要用那種手段的話,我也就不阻止了。”
張福點了點頭,他對張家向來忠心,只要主人的話就一定是對的。
張天望笑了笑道:“雖然說朱下流算不得什麼,可是他在哈爾濱也畢竟算是一個新聞人物了,這麼樣的一個人突然之間被人殺死,到時候很難不被人查出一些什麼。你去準備做一下善後的事情,記住了,朱下流是畏罪自殺的。”
“明白了。”張福點了點頭,緩緩的退了出去。
張天望深深地吸了一口嘴裡的雪茄,嘆息了一聲,道:“小強啊,爲父的也只能夠爲你做這麼多了,希望你能夠好自爲之吧,安心的去做你的小教師吧!”
夜,深夜,夜深人靜。
朱下流的別墅內,朱下流正在和某個漂亮女郎在牀上翻雲覆雨,他卻不知道死神已經漸漸的接近了自己,張強等十餘人翻過了別墅的大門,同時悄無聲息的擺平了院內的幾隻藏獒,張強的人悄無聲息的打暈了守護着別墅的幾個保安,然後就潛入了別墅內,這一切都做得悄無聲息的,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張強之所以做的如此的悄無聲息,就是爲了防止朱下流會突然報警,那樣可不是張強想要見到的情況。
在進入別墅之後,終於有一個人先一步發現了張強等人的出現,他剛剛喊了一聲,就被張強的人上去一下子砸暈了,可能是壞事做得實在太多了,因此而怕死吧,朱下流的別墅內的保安有許多,別墅外面雖然被擺平了大半人,但是別墅內還有好幾個保安,不過卻也立刻被張強的人給制服了,看着張強的手下手裡面的明晃晃的砍刀和黑黝黝的槍口,那幾個人全都傻眼了,朱下流本來就不是好東西,他們自然不會爲了朱下流而自己找死了!
張強在手下襬平了這些人之後,一個人緩緩的走上了樓梯。
在張強等人和別墅內的保安動手的時候,動靜就已經驚動了樓上的朱下流,不過朱下流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去報警了,他也算是機警,立刻翻身下牀,那個漂亮女郎還不知好歹地上去黏上了朱下流,膩聲道:“下流,幹什麼嘛!”
“滾開!”朱下流一把推開了那個女郎,隨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塊硬物,躲在了門後,門忽然被張強從外面一腳踢開,朱下流立刻將手裡的東西擲了過去,可惜他這點本事還不被張強放在眼裡,張強一下子就躲了過去,同時一個箭步衝了進來,在朱下流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腳已經狠狠地踹在了朱下流的肚子上面,朱下流在女郎的驚呼聲當中原地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牆上,隨後又落在了地上。
張強看着嘴角溢出鮮血掙扎着在地上無論如何也爬不起來的朱下流,嘴角浮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冷冷地嘲笑道:“垃圾。”
牀上的那個赤羅羅(禁字)的女郎見到張強這個陌生的男人忽然闖進屋子裡面,嚇得連連發出了好幾聲尖叫,然後一把迅速地抄起了衣服,狼狽的穿上了衣服,不過還是有一些部位並沒有遮掩住,張強無意當中瞄了兩眼,心裡罵了兩句媽媽的,真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