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時,三水妹身後響起幾聲男人帶着提醒的咳嗽聲。
三水妹只能不滿的往旁邊挪了挪,長髮阿寶的身影出現在阮十七的視線。
好傢伙,這小子臉上也掛着兩個黑色燈籠,看來也沒睡好,看着他那佈滿血絲的雙眼,阮十七又是一陣感動!人生難得一紅顏一知己,自己這生,沒白活!
“阿寶兄,謝謝!”阮十七感動道。
“謝毛!我等你醒來就是想第一時間罵你幾句,你個沒良心的,兄弟十幾年,竟然加入巨人,當了高層也不告訴我!你對得起我們兄妹對你的這份信任嗎?”阿寶質問道。
“別扯上我,十七哥早就告訴我了!哼……”三水妹在一邊得意道。
“重色輕友,重色輕友啊!!!”阿寶痛心疾呼。
被阿寶這麼一說,阮十七還真覺得有些慚愧!
“這……我也是不想將這件事傳開嘛!而且這也沒什麼好說的,再說了,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反正我不管,你小子當了巨人的高層,就別想丟下我,我也要加入巨人!”阿寶耍起了無賴。
“你也要來我公司?收債可是個苦差事啊!”
“收什麼債?我不做收債佬!我要加入娛樂圈,不,娛樂業!!”
阮十七算是明白了,這小子希望加入巨人集團根本就是個藉口,說來說去他的目的無非是想進入巨人集團的娛樂帝國有限公司,將自己的置身於rou林之中,過上醉生夢死的生活!
阮十七瞭解他,這對他來說絕對是最佳的去處,可是,黑道並不是只有天堂,還有着可怕的地獄,這不,自己這次差點就去了不見天日的地獄,拜訪死神他老人家去了!所以,他並不希望自己這個兄弟進入黑道。
“阿寶兄,這條路並不好走,更沒你想的那麼美妙,進入黑道,必須要有死的覺悟!”阮十七引用寧橘兒的話勸道。
“死的覺悟?切……我阿寶早就覺悟了!”阿寶不屑道。
“你……你覺悟了?”阮十七驚訝道,他沒想到自己這個發小竟然覺悟這麼高,以前怎麼都沒發現呢!
“每次準備去桑拿中心與美麗技師們大戰幾天幾夜的時候,我都是帶着死的覺悟而去的!每次當我體力透支無法支撐卻要再來一次的時候,我同樣有着堅定的死亡覺悟!對於死亡……我看的很淡,很淡……”阿寶目光漸漸的落在了天花板上,宛若想透過天花板仰望九天,眼神中充滿了嚮往!
“……”阿寶的話讓阮十七徹底無語,攤上這麼個兄弟,白搭自己這個人了!
這時,門外閃進一個嬌小的身影,額頭上貼着一個卡通創可貼,看到阮十七已經甦醒,嬌小的開心的叫道:“死流氓,你醒啦!太好了,我剛剛買了一碗粥,來,我餵你!”
三水妹見到來人,目光一瞪,美眸一橫,宛如大敵當前的攤開手,擋在阮十七和寧橘兒中間。
“別想佔我十七哥便宜!十七哥喝粥由我來喂!”三水妹帶着敵意的語氣道。
“切,粥是橘兒買來的,當然橘兒來喂!讓開,你這個粗魯的女人!”寧橘兒做了個鬼臉道。
“粗魯的女人?你個尖牙利嘴的小丫頭,小心我砍了你!”三水妹慍怒道。
“粗魯的女人,粗魯的女人,你就粗魯的女人,怎麼樣,砍我呀……”寧橘兒連續做了幾個鬼臉,吐着舌頭,挑撥道。
“你個死丫頭,有本事別跑……”三水妹隨手將阮十七腦袋下的枕頭抽了出來打向寧橘兒!
鬼靈精怪的寧橘兒哪能站着讓她打,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回頭作着鬼臉,嘴裡還繼續挑撥着,粗魯女人、粗魯女人的叫着,氣的三水妹直罵娘!不一會兒,就跑出了房間。
“又來……你追我跑鬧了三天了,還不膩啊!”阿寶鬱悶道。
“她們……”一滴汗珠從阮十七的額頭悄然滑落,不過有女孩爲自己爭風吃醋的感覺,真好!
這時,刀疤和採三才帶着兩名不起眼的手下走了進來,見到阮十七已經甦醒,也忍不住開懷大笑,心情似乎很好!
阮十七直罵這兩個傢伙沒良心,自己傷成這樣,差點就去閻羅王那裡報到了,他們卻來這裡幸災樂禍,把他們的快樂建築在自己的痛苦上!
這樣的人,怎麼不讓雷給劈死,阮十七心中萬分悲嘆,爲什麼自己攤上的都是這種兄弟,自己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玷污了多少良家婦女,才能種下這樣的果!
阮十七的大慈大悲咒再顯威力,唸的刀疤頭痛欲裂,阿寶和採三才也是頭昏腦脹,差點一頭栽倒!
刀疤終於忍受不住咆哮道:“抱怨個屁!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早嗝屁了!”
“你們趕到?不是橘兒救了我嗎?”阮十七好奇道,在他心裡,自己昏迷前是在車上的,是寧橘兒開的車,應該是她將自己送醫院的吧!
阮十七的沒心沒肺遭到了刀疤與採三才的嗤之以鼻,大罵這傢伙狼心狗肺。
原來,採三才利用自己的能力,調動數百人去打探阮十七的消息,另一方面又派生面孔暗中逮了幾個橫龍投資的小弟嚴刑逼供,最後逼問出了個大概位置,之後他們在那一帶進行大規模的搜索,但遺憾的是,依然一無所獲!
就在陷入絕望之際,竟然被他們安保部的兩個小弟打探到了具體消息,之後刀疤和採三才帶着兄弟們驅車趕去,沒想到在路上看到撞在樹上的奔馳車!
就這樣,他們將阮十七救了回來,在醫院進行救治後,再轉移到別墅內休養,每天都由楊董事長的私人醫生親自過來檢查他的傷情,爲他打針換藥。
“要是我們晚一點到的話,你早就翹辮子了,還能在這裡念大慈大悲咒?不過,這次你乾的不錯,夠帶種,哇哈哈哈……”刀疤大笑道!
“被人陰成這副德行還帶種?頭兒,咱不帶這麼侮辱人的行不?”阮十七沒好氣道。
“你被人陰成這樣,關老子屁事!我是說你將金鱷這小子給宰了這件事,做的好!”刀疤對着阮十七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