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柳姑娘對你說了什麼?”果然如柳紅衣所說,那些人眼睜睜的看着凌風他們離開,卻依然呆若木雞、動也不動。開車離開靈花山之後,夢竹終於忍不住了,問道。
“沒……沒什麼!”凌風有些心虛。柳紅衣的話,打死他也不會對夢竹講的。
“真的?”
“真的!”
“那爲什麼她說完以後,你的臉那麼紅?在夜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呢!”
“……”
……
“你說什麼?省裡沒有派人去抓夢竹?那被我乾的四個警察是怎麼回事?”凌風一臉震驚的問道。他就是因爲聽說夢竹被警察抓走,才一怒之下搞出這麼大動靜的,現在卻被告知沒有這回事,他如何不驚?
從靈花山回來以後,安頓好夢竹,凌風便直接去找了吳百鳴。
畢竟這次惹下的亂子實在太大了,越獄、挾持人質、劫囚車、殺警察,無論哪一樣都不是小事,若是不好好善後,就算自己現在是濱海黑道的代言人,怕也是麻煩不小。殺警察?那可是政府的底線啊,現在省里正有一尊大佛在盯着自己,到時候就算是孫正清都保不了自己。
沒想到吳百鳴往省裡一打聽,卻發現省廳竟然根本沒有派人去逮捕何夢竹,甚至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吳百鳴道:“我已經在省裡挨個兒找人問過了,不但廳裡沒有,省廳下屬的任何一個處室都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我們濱海警方就更沒有了,換句話說,那四個人根本不是警察,他們是冒牌貨!”
聽到這個消息,凌風又驚又喜。
驚的是竟然會有這麼膽大包天的,竟然敢冒充警察從醫院直接抓人。喜的是這樣一來,自己殺死的那四個人便不可能是警察,以自己現在的身份,這就算不上什麼大事兒了,雖然也是人命不假,可那些人的命相對來講,就實在太不值錢了些,估計這件事甚至都不用自己再操心,吳百鳴會幫忙擺平的。
“那他們是誰?”
吳百鳴搖搖頭,苦笑道:“現在還沒有辦法證明他們的身份,只能慢慢排查了。”
凌風一想也是,既然是冒充警察去幹壞事,只要他們還有一點兒腦子,就絕不會帶有任何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對了,關於我越獄還有挾持人質這件事,省裡怎麼看?”
吳百鳴看了凌風一眼,笑道:“我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連重刑犯監獄都能讓你給越出來。你知道嗎?那座監獄自從建成,還從來沒發生過越獄成功的案例呢,你是第一個!”
凌風道:“先別說這個了,還是說說這件事的後果吧!”
“你出事以後,我立即就和孫書記取得了聯繫,然後我們就立即聯繫一切可能幫助你的關係。沒想到我們這邊還沒有什麼成效,就傳來你已經越獄的消息。”吳百鳴笑了笑,接着說道:“你知不知道在整個這件事中,你越獄這一步是走的最妙的?簡直堪稱絕妙!你怎麼突然就想到越獄了?”
“什麼意思?”凌風有些沒聽懂。
吳百鳴道:“這個事情從頭到尾,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他們就是針對你來的!他們懷疑你殺死了杜空,可是卻沒有證據,所以就違反程序把你弄到了重刑犯監獄。
你也知道重刑犯監獄是個什麼地方,一旦進了那種地方,不死也要掉層皮。我估計他們把你弄到那裡多辦就是沒安好心。如果你沒有越獄出來,那麼你就算被整死在裡面,誰都沒有辦法。
到那時他們至少可以找一百種理由來開脫,甚至可以說你是喝開水給噎死的,實在不行就找幾個無足輕重的小卒子出來頂罪,這種事情多了去了!可是誰也沒想到你突然就越獄了,這樣一來,真是讓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
你不出來,我們沒辦法,一切工作都必須以圍繞如何救你展開,相當被動。可是既然你越出來了,情況就完全不同了,主動權就一下子就回到了我們手裡。我們就可以圍繞整個事件做文章。
因爲他們之前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擅自把人抓去重刑犯監獄本就不合程序,我和孫書記以這件事爲突破口在上面替你做了大量工作,已經有不少大佬開始關注此事。那麼在當前這種敏感的情況下,就算是那尊大佛,只要他沒發了失心瘋,也是不會再從這件事上做文章的,至少暫時不會。我覺得現在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把整個事情給摁下去。”
聽吳百鳴這麼一說,凌風心裡頗有些哭笑不得。
關於越獄這件事可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而是因爲突然聽到夢竹出事了,想都沒想直接就做了,可不是有什麼用意。卻沒想到這一步竟然成了整個事件中最妙的一步。如此說來,反倒應該謝謝那幾個冒牌警察呢!
如此一來,越獄、挾持人質、劫囚車、殺警察這些原本看上去相當棘手的問題便不再是問題了。
“那這麼說來,我是不是就沒事了?”凌風問道。
吳百鳴道:“不,有事!”
凌風道:“有事?什麼事?”
吳百鳴道:“孫書記說,如果你回來了的話,請你馬上去見他!”
孫正清找我?
凌風有些頭疼,雖然和孫正清見面的次數不多,可是幾乎每次見面都會有事,而且孫正清主動找他除了安排任務以外,好像還沒有過別的事。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事?
“我能不能不去?”凌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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