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一郎道:“其實,這正是伊藤忠旗下酒店,招待高端客人的一個特色。無論去什麼地方,只要那裡有伊藤忠旗下的酒店,就可以享受到這種服務。
如果李俊基君想要周遊日本列島的話,只要和伊藤忠君說一聲,那麼就可以享受到日本各地不同風味的女孩子啦!在風景如畫的日本,又有溫順如水的美女同遊,那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凌風道:“哦?還有這種事情?我只是聽說,伊藤忠商事旗下的酒店遍佈全日本各地,卻不知道還提供這種服務,我正想周遊日本列島,這下就更期待了!”
三井一郎道:“對了,說到旅遊,我突然想起來了,聽說前段時間,李俊基君看上了兩個中國美女,專程跑去了中國一趟,不知道成果如何?到手了沒有?”
凌風嘆道:“太可惜了,那兩個中國女人本來還對我有點兒意思,可是沒想到我答應了她們的條件,再到中國之後,她們居然軟硬不吃了。無論我用什麼手段,都水潑不進,最後只好無功而返。”
凌風說這話的時候,伊藤忠兵衛就在不遠處,聞言不由撇了撇嘴,心道:那個時候她們有求於你,當然對你假以顏色,可是一旦你答應了,她們還求你什麼?這麼簡單的美人計都看不出來,真是個花花公子!
三井一郎道:“那就是她們沒有眼光了!男人追女人是天性使然。但是反過來說,女人呢,也終歸是要被男人追的,沒有人追的女人是最不幸的。
所以,女人的身體遲早都是要給男人的,能把身體交給像李俊基君這樣風流倜儻的男人,是每一個女人的榮幸,所以這件事是她們的遺憾,而不是李俊基君的遺憾。應該難過的是她們纔對。”
凌風打了個哈哈,他都有些佩服三井一郎了,這種歪理在他嘴裡竟然能像真理一樣說出來,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三井一郎似突然想起來似的,問道:“對了,馬尼拉空襲事件,是在李俊基君去中國期間發生的,不知道當時中國的反應是怎樣的?李俊基君留意了嗎?”
問完這話,三井一郎那深遂的眼神似有意、似無意的看向凌風的眼睛,好像要從中看出點兒什麼似的。
凌風做出一個思索的樣子,“關於這個問題,我還真沒太留意,畢竟我的中文不是太好。不過我能感覺到,中國人好像挺興奮的。”
“哦?興奮?”
“是啊!我聽說,中國和菲律賓之間好像有領土糾紛,在民間,這兩個國家的關係似乎並不是很好。所以菲律賓被空襲,中國人幸災樂禍倒也正常。”
“呵呵,原來是這樣!”三井一郎又問道:“那麼,在李俊基君看來,這件事會究竟會是誰幹的呢?”
凌風搖搖頭,“關於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不過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我聽說,菲律賓人好像懷疑是美國人乾的?”
“李俊基君也這麼認爲嗎?”
“我不知道,不過聽起來好像有些道理。畢竟只有美國人有這個能力!”
三井一郎笑笑,“既然中國和菲律賓有領土糾紛,那麼李俊基君認爲,有可能是中國人乾的嗎?”
凌風做出一個驚訝的樣子,“中國?怎麼可能?中國人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種魄力!”
三井一郎不動聲色的說道:“說到魄力,中國人也並不全都沒有,至少我就知道一箇中國人,很有魄力。”
凌風漫不經心的問道:“很有魄力的中國人?誰?”
三井一郎注視着凌風的眼神問道:“凌風!不知道李俊基君聽說過這個人沒有?”
終於要來了麼?突然從這個人的嘴裡聽到自己的名字,凌風心下一動,一個相當危險的警訊閃過——這個人,他已經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
從一開始三井一郎找自己說話開始,凌風就知道他不會是閒的無聊,說了那麼一大堆廢話,現在終於要切入正題了。
三井一郎這麼問,顯然是想借着突然說起這個名字,來觀察自己的反應,從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因爲看不透這個人的想法,凌風一直便對他保持着高度警惕,又加上早有準備,又哪裡會讓他看出什麼破綻?
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慌亂,眼神古井無波,就好像聽到了一個陌生人的名字一樣。
“凌風?”迎着三井一郎的的目光,凌風搖了搖頭,道:“凌風是誰?在中國很有名嗎?我不認識,從來也沒聽說過。不知道三井一郎閣下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聽凌風麼一問,三井一郎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他真的不是他?
打了個哈哈,笑道:“呵呵,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不說這個了,今天頭次和李俊基君見面,很開心,所以專門爲李俊基君準備了一道特殊的好菜。一會兒端上來的時候,李俊基君可不要吃驚哦!”
見三井一郎收回了視線,凌風知道,自己的表演還算過關,這一次的險情暫時已經過了。
至於是不是已經讓這老狐狸打消了對自己的懷疑,現在還不好說。笑道:“一道特殊的好菜?是嗎?那可真是令人期待啊!”
三井一郎道:“不錯,一道絕對讓李俊基君你意想不到的好菜!”
因爲看不透三井一郎的想法,所以對於他說的那道菜,連凌風也有些好奇。
很快的,那道所謂的特殊的菜便上來了。
正如三井一郎所說,的確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