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笑了笑,“不應該強*暴了她?”
夏輕歌沒有說話,輕輕點了點頭。
凌風笑道:“不那樣還能怎麼辦?殺了她?”
“不行!”夏輕歌道:“絕對不行!殺人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做!”
“那把她們打一頓?”
“也不行!”夏輕歌道:“打了她們,身上就會有傷,到時候反而給他她們還擊的口實和證據,到時候她們反咬一口,我們反倒什麼都說不清了。”
凌風笑道:“所以啊,這是唯一的辦法。除了這樣,還能怎麼樣?”
“……”夏輕歌說不出話來了。可心裡還是有些冤氣,恨不能咬他兩口才解恨。
“來而不往非禮也,她們暗殺過我們,我也報復了她們,一還一報,又是兩清了。”凌風道。
“可是你這麼做了,林家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的。”夏輕歌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凌風笑笑,“放心吧!出了這樣的事,林若寒肯定不會張揚的,她想隱瞞還來不及。現在需要擔心的不是林家,而是夏家!”
……
夏傢俬立醫院的特護病房內。
“明陽,你感覺怎麼樣?”李輕風問道。他的身後,是白正平。
四個人中,李輕風沒有捱揍,白正平雖然也捱了凌風一棍,卻沒有傷到骨頭,情況要好的多。而霍稀由於被打斷了胳膊,情況相對嚴重一些,所以便只有李輕風和白正平兩人前來探望夏明陽。
“謝謝李大哥。已經做過手術,感覺好多了。”夏明陽一臉病態的潮紅,凌風這一棍不但打在了他的腿,也打在了他的心裡,而他卻偏偏又不能報復,的確讓他很受傷!
“那小子下手還真是狠啊!真是一點兒情面都不給我們羊城四公子留。”白正平檢查了一下夏明陽的傷勢,說道。
“總有一天,我會要他付出代價!”白正平這話顯然說中了夏明陽的痛處,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惡狠狠的說道,就像一頭擇人而噬的怪獸。
“明陽,別衝動。咱們羊城四公子一向是四位一體,發生這樣的事,是公然挑戰我們四大家族。其實我們也很想出這口惡氣,但是你們家的態度……我們不好出手啊。”白正平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纔是他們兩個今天來探望夏明陽的目的。
這種事若放在以前,四大家族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是聯合起來,然後一致對外。
可是這次,事情的發展似乎也太奇怪了些。
首先是霍稀。被凌風打斷了一條手臂的霍稀竟然在第二天對他們公開表示,不願意將此事擴大化。讓他們三個有些摸不清頭腦。
然後就是夏家,竟然乾脆對夏明陽被打一事保持了集體沉默。
事情本就是因爲夏明陽而起,現在連損失最嚴重的夏家都如此反應,卻讓李輕風和白正平感覺有些不好處理了。
李輕風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白正平的觀點,“搞不清你們家到底是個什麼態度,我們貿然出手的話,說不定讓你生氣。”
“生氣?我爲什麼生氣?我恨不得把他剁碎了喂狗!”夏明陽冷酷地說道:“可惜,這次我沒辦法出手,但下次他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爲什麼不能出手?”白正平問道。這纔是他最關心的。
“還不是因爲我們家那個老……我爺爺!”夏明陽本來想說那個“老不死的”,可一想不妥,連忙改口成了“我爺爺”,但他說的實在太過明顯,卻讓白正平和李輕風臉色微微一變。
夏明陽嘆了口氣,道:“他懷疑我們四個人中有人安排了殺手去殺夏輕歌。而那小子卻在關鍵時刻救了夏輕歌一命,如此一來,那小子在我爺爺心裡地位大漲,我又哪裡能動的了他?”
夏明陽一提起這個事,李輕風和白正平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的確,出了這樣的事,他們羊城四公子是最大的嫌疑人。他們有這個心,也有這個力。
可是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這件事完全與他們沒有關係。如果真是他們做的也就算了。可被人莫名其妙的被人把屎盆子扣到頭上,實在讓人很是憋屈。
“你說你們家老爺子也懷疑這件事是我們幾個乾的?”白正平問道。
“可不是?他非但懷疑是我們幾個人乾的,甚至懷疑就是我找人乾的!現在我爺爺正在叫人全力追查夏輕歌遇刺一事。在這個關口,我怎麼敢有什麼行動?”夏明陽憤憤不平的說道。
“難道他連李嬸的話也不聽了?”李輕風問道。李琴最受夏老太爺信任,一向對她言聽計從,這事他知道的相當清楚。他和夏輕歌聯姻的事就是李琴一手操辦的。
“別提了,他非但不聽,反而懷疑是我媽和我聯手乾的,現在連她也不肯信了!”提起這件事,夏明陽就覺得相當惱火。
“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的腿就白斷了?我們幾個就白捱打了?”白正平憤然道:“這事早就傳出去了,到現在我們四公子還沒有做出反應,別人會怎麼看我們?”
“我難道不想?可是我爺爺不准我動他!我能怎麼辦?”夏明陽臉上露出一絲陰狠,“除非……”
“除非怎樣?”白正平問道。
“除非……哼!只要我爺爺還活着,我能怎麼樣?”夏明陽一臉沮喪的說道:“只能等以後有機會了!早晚有一天,我會要他付出代價!”
聽夏明陽這麼說,白正平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也就是說,只要你爺爺還活着,你就什麼都做不了,對嗎?”
“那當然,要不然還能怎樣?”
白正平突然陰陰的一笑,“要是……你爺爺突然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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