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車裡還帶着你的小情人是怎麼的?老子就動了,你能怎麼樣?老子不但要動,還要幹你那小情人呢!”虎子狂妄的淫*笑着,根本不理凌風的威脅,伸手便去開車門。
咔嚓!
“啊——!”
一聲慘叫,虎子那隻伸向車門的手就斷了,白森森的骨頭刺破皮肉突出出來,鮮血噴涌而出,看上去令人觸目驚心。
“我警告過你的!”凌風拍拍手,漫不經心的說道,就好像幹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雖然想到了這個人可能會動手,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傢伙一動手就如此狠辣。
連那滿臉橫肉的男人都有些心驚,不過他好歹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倒也臨陣不慌。
對身邊另一個男人一使眼色,那男人會意,立即靠近銀色寶馬往車裡一看,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大叫起來,“夏輕歌!夏輕歌在車上!這男的是夏輕歌的司機!”
那男人這一喊,其餘幾個人立即便像高音喇叭一樣高聲大叫起來,“大家快來看哪!夏輕歌的司機開車撞人不賠錢,還動手打傷人啦!”
凌風絲毫不以爲意,冷冷的看着這些人的表演。
如此拙劣的伎倆凌風豈會看不出來?他都根本不屑於戳穿他們。
這些人這麼幹,很顯然是想把髒水往夏輕歌的身上潑,然後趁機把事情鬧大。
這樣一來,就算出了什麼事,只要這個“禮”字佔住了,以王家的強大人脈關係,就算死個把人也沒什麼關係,就算夏輕歌吃了虧,礙於自己的名聲,也不敢再說什麼。
反正不管怎麼樣,這些人也都是一定要找事的,還不如索性成全了他們。
果然,他這麼一喊,就好像聽到信號一般,那幾十輛泊在停車場的豪華車,每輛車裡都鑽出三四個人,片刻工夫便鑽出一大羣。
迅速圍了上來,把凌風和夏輕歌團團圍在了中央,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的樣子,好像凌風和夏輕歌真的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這邊人一聚集,酒店的保安也意識到事情不對了,紛紛跑了出來,維持秩序,一時間場面亂哄哄的,叫罵聲響成一片。
聶經理走出大樓,看到這一幕,只覺得腦子一蒙,怎麼這才一會兒的工夫,竟然就出了這樣的事?
夏輕歌的那輛銀色寶馬他是認識的,他也知道,就在今天晚上,夏輕歌和一個神秘男子一起開這輛車出去了。
他一直在心裡祈禱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想不到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現在出事的,可不就是那輛銀色寶馬麼?
更讓他心驚的是圍住那輛寶馬車的那些人。
聶經理好歹也是在京城混的,人老成精,這些人他隱約能認的出來,其中竟然是有好多太子黨成員也夾雜在其中的。
這些人仗着家大業大,平日無所事事,到處惹事生非,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誰惹上誰麻煩。
除了那些太子黨之外,便是一些爲太子黨賣命的打手了。
這些人竟然和夏輕歌起了衝突?聶經理想想就是一身冷汗,連忙跑了過去。
“大家靜一靜,我是香山大酒店的聶經理,有什麼話好好說!”聶經理一邊高聲喊着,一邊向裡擠了進去。
香山大酒店在整個京城都是能排的上號的,聶經理在這兒當經理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夥人中認識他的倒也不少,所以聶經理一自報身份,那羣人倒也挺給面子,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聶經理這才得以順利的擠到寶馬車旁。
萬幸,夏輕歌好像並沒有下車,也沒有受到傷害的樣子,只有一個受傷的男人被兩個人架着,涕淚橫流,疼得直哼哼。而且雙方也被自己酒店的保安給分開了,事情似乎並沒有失控。
聶經理認人很高明,所有和夏輕歌一起入住香山酒店的人他都記在了腦子裡,立即便分辨出來,那受傷的男人也絕不是夏輕歌公司的人,甚至不是任何一個和夏輕歌有關係的人。
看到這種情況,聶經理心下稍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鎮靜下來的聶經理大聲問道。
那滿臉橫肉的男人立即滿臉悲憤的把剛纔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不少太子黨隨聲附和,表示那人說的完全正確。
一看到出面說話的竟然是這個傢伙,聶經理的頭都大了三圈。
這王八蛋不就是在京城圈子裡臭名昭著的強子嗎?是一個典型的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混賬東西,出了名的難纏,而且最喜歡搞名人,光是被他糟蹋過的小明星都足足有兩位數。只不過因爲傍上了太子這棵大樹,所以一直逍遙法外,看這樣子,難不成這王八蛋竟然把主意打到夏輕歌頭上來了?
聶經理立即說道:“這是嚴重的刑事案件,我們無權處理,立即打電話報案,讓警察來處理!”
說着,取出電話查了一個號碼便撥了出去。
這是本轄區公安分局馬局長的電話,往常聶經理這裡只要一出什麼狀況,一打這個電話,馬局長立即就會派人出來擺平。現在事態好像還不算太過嚴重,只要警察來了,那麼之後再發生什麼事,就與香山大酒店沒關係了。
電話通了,可是令聶經理沒想到的是,這個電話竟然被轉到了秘書檯!
糟糕,要壞事!
一種不祥的感覺讓籠罩在聶經理的心頭。
馬局長的這個電話是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怎麼會那麼巧,偏偏這個時候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