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必着急,對光頭男道:“歸你也行,不過三爺賭場的規矩我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要客人選擇繼續賭下去,莊家就必須奉陪,而且客人有權讓莊家押上自己輸掉的東西,是不是這樣?”這些信息,自然也是凌風從別人的腦袋裡讀到的了。
光頭男道:“是有這個規矩。”
凌風道:“好,那我選擇繼續賭!不過,爲了公平起見,我要換一種賭法!客人是有這個權利的,對吧?”
光頭男道:“對!你說怎麼賭就怎麼賭!三爺的場子沒有不敢接的賭局!”
凌風暗笑,你敢說這話,我還不讓你輸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來啊!
凌風道:“那好,我們玩猜牌!”然後便把他那個“新奇”的玩法說了出來。
沒有哪個賭徒不喜歡新式玩法的,凌風說的這種玩法,這個場子裡還真沒人玩過。光頭男考慮了一下,雖然感覺沒什麼把握,但凌風似乎也佔不到什麼便宜,便同意了。
“我們開始,我就押那個鐲子,你押什麼?”光頭男道。
凌風指了指夢竹的父親何佔魁,“我現在是夢竹的男人,他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岳父了,我就押我岳父的手指!如果我輸了,你們就剁他一根手指,如果我贏了,自然是要回那個鐲子!”
凌風這麼一說,何佔魁立即就跳了起來,“誰是你岳父了?你憑什麼押我的手指?你怎麼不押你自己的?”
凌風道:“我是你女兒的男人,你自然是我的岳父!你問我爲什麼不押自己手指,當初你和別人賭的時候,還把夢竹整個人都押上了呢,你怎麼不把自己押上?這事兒你怎麼不說了?岳父大人?”
何佔魁說不出話來了。
光頭男卻搖了搖頭,“何佔魁的手指頭我要來幹什麼?這個賭注不行!”
凌風笑道:“手指斷了,可以再接上,無論你們贏了他幾根手指,我到最後都會以每根兩萬塊的價格再贖回來,他怎麼說都是我岳父,我不會太絕情的,怎麼樣?”
光頭男看了看凌風的打扮,倒也不像一個沒錢的人,考慮到這裡全是自己的人,倒也不怕這小子不怕這小子耍滑頭,點頭道:“好,開始!”
這下,何佔魁可真的急了,“光頭哥,你可不能答應他呀!”
對於何佔魁的人品,光頭男也是極爲厭惡,惡狠狠的說道:“你滾一邊兒去!你連自己的女兒都能賭,我爲什麼就不能賭你的手指頭?再囉嗦現在就剁了你!”
何佔魁嚇的立即站到了一邊,一個字也不敢說了,眼睛卻須臾不離賭桌。
一箇中年男人取了一把撲克牌,洗了兩下之下,讓凌風和光頭男兩人各抽了一張,凌風看了一眼手中的牌面之後,便示意讓光頭男先猜。
光頭男猶豫了一下,稍一思索,便猜凌風手中的牌是方塊九。
這個人的賭術比劉偉雄可高明多了!他這麼一猜,凌風不得不高看他一眼了。
他的想法沒能瞞過凌風,他竟然利用這是一把新牌的特點,強行記下了每張牌的順序!然後根據對方牌所在的位置進行判斷,雖然沒有猜中,卻也相差不遠。
凌風把牌翻過來,是一張紅心十!和方塊九隻差了三張牌!
一屋子的賭徒都爆出了一陣驚呼,有幾個甚至還鼓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