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這麼快就破.......不知道寫的好不好,若是寫的不好,還請兄弟們見諒
————————————
趙子文一路狂奔,此時的夜色越來越黑,正是這淫賊將要動手的時候......
田虎則是緊跟其後,他見趙子文在離縣衙不遠處的一座小院前停住了腳步,這是一座比較小的院落,只有一間平房,可院內蒼松翠柏,倒是顯的清淨悠然。
“難道這是淫賊的家,”田虎心中不由的冒出了這個念頭,可覺的甚是不可思議,這淫賊的家怎麼可能會在縣衙附近,他更不可置信的是趙子文是如何猜到的。
“田兄,快點,”此時的趙子文早已躡手躡腳的爬過了只有兩米高的圍牆,見田虎還在院外發呆,對他喊道。
田虎苦笑了一聲,他自然是不信這就是淫賊的家了,若是單憑剛纔那點線索就找到淫賊的家,恐怕只有神仙才能辦到,他也不知這趙子文在搞什麼鬼,只得無奈跟上了。
院內的小屋燈火通明,趙子文也不敢貿然進入,與田虎躲在門旁的一角,觀察屋內的情況。
田虎悄悄道:“趙兄,難道這就是淫賊的家?”
趙子文搖頭道:“不是......”
“那他是?”田虎眼珠子一轉,驚詫道:“難道是淫賊的下個目標。”
趙子文表情嚴肅的點點頭:“這就是淫賊的下個目標——人妖!”
“人妖!!”這一句彷彿是青天霹靂般砸在田虎的腦門上,他當然知道趙子文所說的人妖是誰,可餘捕快是何等身手,這淫賊也敢動她?這有些太不符合情理了,所以田虎纔會驚詫的失聲喊道。
“你小子小聲點,”趙子文急急道,又是向他解釋:“你還記得那五筆字嗎?其實是淫賊所留。”
田虎也是猜到應該是淫賊,可卻完全沒有道理可言,這淫賊留下這五筆是做什麼,便問道:“難道這淫賊愚蠢的會留下線索嗎?”
“他並非愚蠢,而是在與餘捕快玩捕快抓賊的遊戲,”趙子文笑了笑道,他開始也是不敢相信這淫賊會去玩弄這個高手的人妖,可事實證明確實如此,他又道:“你還記得我寫個那個字嗎?”
田虎雖然不是很聰明,但剛纔的事情不會這麼快忘卻,他蹲下身,拿起地上的一小段枯枝,寫了個塵字,他思量了半晌,搖頭道:“這個字我不認識,難道與餘捕快有關?”
趙子文一邊觀察屋內的動靜,一面與田虎解釋,他也不敢肯定淫賊今晚就會來,更不敢輕易貿然的衝進去,還是在屋外觀察動靜在衝進去,他淡淡道:“你將這個字反着看。”
田虎照着他的意思,挑過身來又是打量半晌,又是問道:“正看反看,有什麼關係嗎?”
“你這淫賊,有本是放開我,耍這些陰險的手段算什麼好漢.......”
趙子文與田虎聽的一驚,兩人相對望了一眼,便一腳就踹門而入,只見餘捕快捆綁在牀頭,而一個黑衣蒙面男子正站在牀頭,他眼神驚異的看着突然闖入的兩人,可眼神中卻毫無半點慌張之色,淡淡道:“你們怎會知道我會來這裡?”
田虎冷笑道:“一個將死之人,還需要知道什麼嗎?”田虎也沒有着急動手,敵不動我不動......
黑衣人知道這人妖不和男子來往,還以爲這二人是捕快,他笑道:“可惜你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哈哈.......”
這笑聲十分的詭異,趙子文與田虎聽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站。
餘思凌見二人衝進來,只是瞟了他們一眼,眼中沒有半點欣喜之感,可見這淫賊說的應該是實情了,她的臉氣的漲紅:“我就是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嗎,”黑衣人不理人妖,向趙子文二人淡然的笑道:“這是我臨死前的心願。”
趙子文今日來此,並不是想救餘思凌,他不願意欠任何人的人情,今日還他一個,以往的仇恨還是會報,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他也不會讓他死不暝目,他向田虎道:“你再把剛纔那個字寫出來吧。”
田虎對趙子文那是無比的佩服,果然被他猜中了,他點點頭,在地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塵字,接着他聽趙子文的剛纔那番話,又是挑過身,看着這個塵字。
此時的餘思凌臉頰緋紅,比朝霞都要紅上三分,她看着這個從未見過的字,也是不明所以,她對這個晚來的書童也是也是不理不睬,呆坐在牀沿,如等死般......
趙子文看了眼餘思凌,想起剛纔她的話,心中納悶,你還沒被殺了,我應該不算來晚吧。
黑衣人眼神驚異,驚奇道:“你是如何寫出這個字的?”
趙子文向着田虎笑道:“還記得最後一具女屍嗎?其實他寫了一個字。”
“可是我找遍了,都未發現有字,”田虎反駁道。
趙子文哈哈一笑道:“其實說起來很簡單,看似一字沒寫,其實不然,因爲只剩一具屍體,那麼就是一個人,那他寫的就是個人字!”
“我說的對嗎?”趙子文對這位處變不驚的黑衣人有幾分佩服,竟到現在都無緊張之色。
“好!好!好!”黑衣人連拍掌,大叫了三個好字:“兄弟的心思之縝密,真是無人能及,今日敗在兄臺手中,我無話可說。”
田虎一陣疑惑,趙子文對他笑道:“你在反塵字頭上加個人字,便知道答案了。”
“餘!”田虎剛寫完,不禁大叫出聲,雖然不是很規範,但只要把兩點改下位置一改,上下一橫的位置調換,也確實有八分像餘字,低聲喃喃道:“原來如此,整個案件原來是針對餘捕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