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凡和袁園伉儷情深,想到徐凡對自己的輕視,曲翠玉心裡不平了,以前她以爲她可以不要什麼名分,默默做他身後的女人,只要他偶爾能想起她,來看看她,她就心滿意足了,後來徐凡送她豪車,答應和她生孩子,她心裡燃起了希望,希望徐凡可以更愛惜她,更多屬於她。
可在水口鎮,徐凡卻徹底打破了她的幻想,他多希望徐凡能像在石頭縣的時候,趁人不備偷偷捏捏她的屁股,『摸』『摸』她的手,她也給了徐凡這樣的機會,可是他卻一點表示都沒有,只是對袁園好,圍着袁園轉,甚至都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曲翠玉不甘心啊,徐凡怎麼可以這樣漠視她的存在,男人怎麼可以變得這麼快,她想不通,心中的怨氣也在聚集。女人的心理就是那麼矛盾,雖然知道人家有家室,雖然知道自己和他不可能,但也不能容忍他當着自己的面對別的女人好,其實在內心深處,她會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她一個人的。
糾結和思念像白蟻咬噬着曲翠玉的心,而且越來越不能自控,她想和徐凡說話,幻想着徐凡給她解釋,告訴她其實他愛她,和他老婆只是逢場作戲,幻想着徐凡和她做/愛,顛鸞倒鳳不能自己。
這樣的情緒一天天折磨着曲翠玉,終於有一天,她忍不住了,給徐凡發去了短信:“凡弟,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菜等着你,等你!!!”。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等來的卻是:“姐,最近忙來不了,對不起”。
她看着短信,眼淚唰唰的往下流,心裡僅存的那一絲希望破滅了,像被人打入了無底的深淵,無人救贖自己,她就任憑着痛苦把自己越拉越深,越來越無望……
曲翠玉心裡的怨恨無法排解,相思更無法消除,所以當她在都城開會準備回去的時候,她支走了司機,一個人神差鬼使地把車開到了梅山,開到了市委大院門口。她想如果徐凡能看見她,看見她眼裡的思念,或許能喚回他舊日的情愛,喚回他的憐惜……如果不能,哪怕是看一眼,就看一眼她日思夜想的人,她也感到滿足。
等了很久,她沒能如願,也知道這樣很荒唐,便打開車窗,透透氣準備離開。
這時一輛車開過來,停在她的車旁,車窗搖下來,付飛紅伸出頭來:“這不是曲書記嗎?你怎麼在這裡?是找人還是有什麼事情?怎麼不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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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翠玉感到很突然,像被別人抓住了小辮子,有點驚慌:“付市長,你好,我是路過這裡,順便來看看徐書記,徐書記不是從石頭縣出來的嘛”。最後說的話好像畫蛇添足了。
付飛紅倒是沒有疑心:“徐書記到下面檢查工作去了,你該早點和他約一下,也免得白跑一趟啊,那去我的辦公室坐坐吧”。
曲翠玉心虛地說:“不麻煩付市長了,我還要趕回去,拜拜”。說完便開車走了。
付飛紅感到有點奇怪,在都城開會的時候,她們還彼此相談甚歡,今天也沒有必要這樣一付拒人千里的模樣啊,這人今天怎麼了?
付飛紅搖搖頭,心想這人還是不要深交,以後離她遠點。
徐家一下子又多了四個孩子,家裡也熱鬧了。徐凡因爲要抓緊龍頭山的工程,被袁園“趕”回了梅山。回去前,挨個抱着親吻,捨不得放手。
徐凡走後,袁園對易彩依和王靜雅說:“現在家裡也安穩了,你們倆也去梅山,彩依幫着小凡把龍頭山的事情做好,另外準備新公司的事,王靜雅去把那個陌生人的事情徹底解決,中秋節以前絕對不能出任何事情”。
易彩依說:“姐,我們都走了家裡怎麼辦,你忙得過來嗎?”
王靜雅也說:“是啊,少『奶』『奶』,我也擔心你”。
袁園說:“現在不是擔心我的時候,一是小凡那邊不能出事,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一家人就都好不了,二是龍頭山不能出事,八月十五一天都不能耽誤,小凡在市裡畢竟還有其他的公務,所以兩邊我都不放心,所以你們一人去盯一處。你們過去就不要去小別墅了,我怕那裡已經被人盯上了,就住梅山大酒店吧,辦公接待也方便,小凡過來也容易”。
三人先後去了梅山,龍頭山的工程在順利的推進,易彩依一邊管理着旅遊公司,一邊聯繫人着手移民資料的準備。
王靜雅坐鎮黑影,周曉東的信息不斷傳過來,照片、住址、行動軌跡等等,不多久,便全面瞭解和掌握了周曉東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份。
當王靜雅把資料交給易彩依,易彩依馬上打電話叫徐凡晚上到梅山大酒店,說有要事相商。
晚上徐凡來到梅山大酒店,看了王靜雅給他的資料,笑着說:“李然可真是看得起我,專門派人來對付我,明的不行就來暗的了”。
易彩依和王靜雅都不知道付飛紅的身份,所以感到奇怪,相視一下易彩依問:“還有明的?難道還有人對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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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微笑着說:“市長付飛紅就是李然直接空降下來的,不過明的不怕,我沒有什麼讓她有機會下手的地方,再說付飛紅的能力也有限,李然是高估她了”。
王靜雅說:“這個周曉東來的時間不長,是不是李然重新派來幫付飛紅的呢?“
徐凡說:“有可能,看來李然是着急了,現在的問題是不知道周曉東的具體任務是什麼,是暗殺還是收集證據,這次我要好好陪他玩一玩”。
易彩依說:“不行,姐姐說這件事情必須在中秋節前解決掉,如果周曉東不動手,我們也沒法瞭解他的真實目的,那靜雅就會長期耗在這裡,得不償失,還是想辦法儘快解決,以絕後患”。
徐凡說:“真是便宜這小子了,不過這次要動手就要給李然致命的打擊,不能再給他有喘息的機會,我們還需要好好謀劃”。
徐凡用手頂着鼻子,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地思考着。
易彩依說:“以李然現在的地位,我們想要扳倒他很難,一是不能大張旗鼓,二是掌握的證據太少,僅憑一個周曉東,還不足以撼動他”。
徐凡聽易彩依說到證據,開心的一拍腦袋:“有了,在燕京梅園打敗你師姐的時候,我發現了一盤錄像,是董靈珠和李然做愛的時候偷偷錄的,我想她是爲以後用來要挾李然的”。
易彩依忙問:“錄像呢?”
徐凡說:“在徐小東那裡,現在我要好好利用這盤錄像了。這樣,我們給周曉東製造一個意外,把他送進公安局,不管能不能從他嘴裡得到有用的東西,反正暫時他是出不來了,這樣即使李然知道,也無可奈何,公安局辦案需要時間啊,這樣中秋節前就消停了”。
易彩依和王靜雅點點頭,王靜雅說:“這個還不容易,我來辦”。
易彩依說:“還是要從他嘴裡套出有用的東西,總要提防李然,萬一他還要派人來,在暗處也是麻煩”。
王靜雅說:“這也沒問題,只要讓我進警局,我就有辦法叫他開口”。
徐凡說:“我會和沈山打招呼,到時候你找他就是,他會安排的”。
徐凡又嘆息道:“現在顧慮太多了,否則像上次收復梅園一樣,那才過癮”。
易彩依和王靜雅知道徐凡好久沒有行動,手有些癢了,易彩依打趣地說:“要不要我們姐妹陪你出去練練啊?”
這小子『摸』『摸』鼻子,嘿嘿地說:“出去就免了,我想陪你們在家裡練,嘿嘿”。
易彩依捶打着徐凡:“想得美,好事都想佔。靜雅來梅山不容易,你陪靜雅吧”。
王靜雅臉紅了,她想到上次來梅山就是和安心一起侍候的少爺,可面對易易彩依,她沒敢說出來,在她們心裡,易彩依是大家閨秀,是和少『奶』『奶』一樣的高貴的人,所以一直她們都叫她二『奶』『奶』,所以她不敢像鼓動幾位小狐狸一樣對易彩依說,她也明白以易彩依的修養和家教,可能接受不了這樣的做法,她自然不敢貿然說出來。
所以王靜雅說:“少爺我沒事,你陪二『奶』『奶』吧”。
徐凡擁着兩位天仙一樣的美人,都捨不得放手:“我都要,我都要好好疼你們,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都捨不得”。
兩個女人看着徐凡,心裡也很開心,知道徐凡不忍厚此薄彼,對她們都是真心的疼惜。
徐凡見她們沒說話,心裡也清楚易彩依和袁園一樣,矜持和高貴讓她們有所顧忌,還不能像王靜雅她們放得開,所以對王靜雅說:“靜雅你等我,我一會過來”。說完抱起易彩依去了她的房間。
易彩依偎在徐凡懷裡,雙手環抱說他的脖子,格格地笑着望着徐凡。徐凡望着易彩依狐媚的眼神,聲音一啞:“小妖精,你把老公的魂兒都勾走了”。快步進入房間,把易彩依壓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