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幹什麼?”秦楊惱怒的瞪着甘櫻凝,是的,他本想用“冷心腸”使得甘婧徹底死心,甘櫻凝卻突然出現,隨手一點甘婧後頸,直接便是導致甘婧暈了過去。
甘櫻凝狠狠地反瞪了回去,道:“我幹什麼?你個笨蛋!你難道沒發現她已心存死志了嗎?若是再讓你說下去,她只會更加堅決!”
“什麼?”秦楊皺眉。
甘櫻凝隨手從甘婧的口袋中翻出一把嬌小的手槍甩給秦楊。
秦楊接過,打量了一下,發現是一特製的勃朗寧,而讓他驚恐的是,保險居然還開着,這也就是說……
下一秒,秦楊冷汗長流!
甘櫻凝哼了一聲,道:“她說的對,你就是個自以爲是的混蛋。”
說着,甘櫻凝憐憫的輕撫着不知多少代晚輩的長髮,見其這般惹人憐,心頭又是一陣火起,怒視着秦楊,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本身就不是什麼從一而終的好男人,如今也有了兩個女人,可你爲什麼就不能接受她?”
秦楊這時才稍稍冷靜了些,是了,想來,方纔甘婧定然已是下了莫大決心,而一旦秦楊要了她,便等於解開甘婧一個結,然後,她就會開槍,或許自殺,或許,在自殺前殺了秦楊,做一對鬼夫妻……
“女人狠起來?唉,還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啊!”秦楊苦笑道。
“回答我!”甘櫻凝叫道。
“你根本就不瞭解這裡面的事兒!”秦楊無奈道:“門當戶對知道嗎?我是什麼人?甘婧是什麼人?不合適的!”
“胡說八道!”甘櫻凝十分不滿秦楊的回答,冷笑道:“那莊菲菲呢?據我所知,按照你的理論,那你也配不上她,可你現在還不是跟她過的很幸福嗎?”
“那不一樣!”秦楊搖了下頭,說道:“我與菲菲的開始,便是始於一個陰差陽錯,而那個陰差陽錯又是因其姐姐的關係,才導致而成,所以,哪怕菲菲的爸爸不喜歡我,菲菲很爲難,但有她姐姐幫其斡旋,結果才如當下這般,可甘婧的情況卻不同,她爸是冰城市長,卻只有她一個女兒,按照咱們華夏‘聯姻’的老習慣,單單這一點,她父親就絕對不會同意,而爲了上進……更是絕不會向我這種小人物妥協!”
不得不說,秦楊真的把問題看的很透徹。
甘櫻凝不服氣,仍是爲自己的後輩鳴不平,而她一向認爲,像是“她”這樣爲愛堅持的女人,那就理該有情人鍾情眷屬,而男人一旦退縮,哪怕內裡緣由巨大,卻只能是男方的錯。
“反正我不管,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甘櫻凝想不到好的說詞,乾脆蠻不講理。
秦楊苦笑,道:“我欠你什麼啊?還交代?”
“你……”甘櫻凝好不尷尬,卻是硬着頭皮道:“可你欠我後輩的,所以,交代是必須的,否則我跟你沒完。”
秦楊被她氣樂啦,好笑道:“怎麼着?威脅我?”
“啊,怎麼地啊?”甘櫻凝眸子瞪得老大,擺明我就是不講理了,有能耐的你打我啊、的樣子。
秦楊搖了搖頭,懶得跟她爭辯這些沒用的玩意兒,直接乾脆的從口袋裡把注射器拿了出來拋給了她,道:“趕緊的,抽血!”
“哼,你讓我抽我就抽?那本姑娘豈不是很沒面子?”甘櫻凝撇了下小嘴。
秦楊火了,一巴掌就抽在甘櫻凝的小屁股上,瞪眼道:“你不抽是吧?那我抽你了!這回有面子了吧?”
“你!”甘櫻凝羞怒。
秦楊擡起巴掌,作勢又要打。
甘櫻凝嚇了一跳,連忙抱起甘婧牆角縮,有意思的,居然邊跑還捂着小屁股,更有意思的是,她居然把自己會法術這回事兒給忘了……
“你聽不聽話?”秦楊虎着臉。
“好嘛,好嘛,幹嘛那麼兇嘛……”甘櫻凝撅着小嘴,活似一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
很鬱悶,是的,秦楊真的很鬱悶!
原因是,甘櫻凝那丫頭抽完甘婧的血就影兒了,偏生沒把甘婧弄醒,並且臨走前,還壞笑着對秦楊說、她中了我的迷魂術,最快也要一個時辰才醒來,當然,如果你願意把一個昏迷的女孩獨自留在這裡,那你完全可以不管嘛。
麻痹!秦楊能放心嗎?
話說當下狼這麼多,甘婧又長得這麼漂亮,若是被某狼發現一昏迷的漂亮妞兒,摸摸抓抓倒是小事兒,萬一直接給那啥了咋辦?
於是,秦楊只能苦逼的開着車帶甘婧去開房。
誰知,剛到了酒店門口,秦楊便是被堵住了!
秦楊抱着昏迷的甘婧,皺眉掃了眼眼前的四個西裝壯漢,冷聲道:“好狗不擋道,滾。”
他語氣不善,但那四個傢伙卻好似柱子一般毫無反應。
“你,就是秦楊?”
正待秦楊忍不住發飆的時候,一個很柔美的女聲,緩緩的從其身後傳了過來。
很快,秦楊便看清了來人,原來是一中年美婦!
這美婦看似四十樣人,容顏極爲嫵媚,卻要冷豔非常,身材妖嬈,與甘婧身高相若,都是一米七左右的樣子,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職業女士西裝,略施粉黛,氣質不俗,乍眼看去,便是給其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秦楊看得出來,這女人,定然久居上位,否則,“上位者氣質”這玩意兒,可不是短時間內可以養成的。
“夫人!”
四個大漢齊聲、躬身道。
秦楊明白了,感情,是這女人讓這四個傢伙攔住自己的,道:“你是誰?”
“甘婧的媽媽!”中年美婦微微一笑,道:“我叫鍾靈,鍾天地之靈的‘鍾靈’!”
秦楊愕然,未等他作答,鍾靈上上下下的打量秦楊一番,眼神有點複雜,像是讚許,像是遺憾,還有點秦楊看不懂的,她輕嘆道:“唉,其實還蠻不錯的,他怎麼就看不上你呢?”
這話明顯就是自說自話了。
說着,搖了搖頭,撇了下小嘴,像是不屑,可又明顯不是對秦楊不屑,聳聳肩,道:“算了,管他呢?小夥子,跟姐姐說說,你是不是跟我家這小丫頭破鏡重圓了?”
“姐,姐姐?”秦楊結巴了,汗了,可不是嘛,這女人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