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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天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朝秦楊眨了眨眼睛,問道:“小子,想不想當一回熱血小青年?”
“呃……”秦楊纔沒那麼容易受騙呢,嚥了唾沫,道:“那,那得看怎麼當!”
“嘿嘿,不用當,只需要配合我就行了!”伍天一把摟住了秦楊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而秦楊沒看到的是,伍天在笑,卻笑的很是詭異。
康泰不似秦楊,對於伍天,他可不是一般的瞭解,他猛然皺眉,登時便想到了伍天的外號叫……
正待他張口,卻見伍天朝他擺了擺手,指了指秦楊,道:“放心吧,這小子比你我想象的要精的多,他不但不會成爲累贅,而且我可以肯定,若想事成,沒他不可!”
“這……”康泰滿面爲難。
秦楊這時開口道:“噯噯,到底什麼事兒啊?能不能別打啞謎?”
伍天本不想說,卻又受不得康泰連連點頭,只能說道:“小子,這麼跟你說吧,這次行動,咱們既然違規的做了,那就必須做好,否則,哥幾個回頭絕對都是統統遭殃的下場,所以呢,必須辦成,可現在我們面臨一個非常大的難題,那就是,對方並不是一般的小把戲,所以,我們去的人多,肯定會被他們發現,而想要扭轉局勢,便只能以極小的規模、再次潛入,趁機下手,這樣,方可有機會完成!”
說着,伍天猶豫了下,終是開口道:“但我必須要告訴你的是,你若跟我去了,危險將是極大的,成與敗之間,比例更是一比九,現在,你選吧。”
“還用選嘛?”秦楊聽懂了,忽然也笑了,聳聳肩道:“我是主角嘛,一般主角都有不死光環的,我怕個毛!”
伍天與康泰對視一眼,眼中盡是欣慰,當然,他們這是佩服秦楊的勇氣,卻並未真正明白秦楊話中的“含義”,是了,什麼叫主角呢?這又不是故事,哪來的不死光環?殊不知,秦楊這是堅信他命不該絕,手中掌握着天神系統,正一步一步的向萬能的神進軍呢,既然老天爺給了他這個機會,又怎會不稍微照顧一下他的小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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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潛入!
與方纔康泰的潛入,前後不超過五分鐘。
那羣越南人怎麼都沒想到那羣來歷不明的傢伙膽子這麼大……
伍天帶着秦楊隱藏於角落的暗處,二人都是身手敏捷之輩,兩米高的牆,趁着對方稍不留神兒,狸貓似的就竄了進去。
進了院子,滿鼻子的乾草味兒!
正如康泰所說的那般,這裡,在此之前,應該是某個飼養戶放草料的地兒。
秦楊心思微微一動,指了指滿院子的草料,對伍天小聲道:“伍教官,要不,咱們也別費那勁了,直接燒死他們得了!”
伍天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是不是抗日神劇看多看傻了?燒死他們?你開什麼玩笑!別說他們不是木頭人、會跑會叫,再就是你也不看看這是個什麼地兒。”
秦楊被罵的臉色漲紅。
但轉念一想,自己的主意還真夠“狗屁”的。
無疑了,這裡是冰城的老城區,住戶也就是比貧民窟的強上一些的老百姓,所以呢,千萬別指望這裡有多大,真可謂“緊緊相連”,再者又是半夜,住戶又多以老人爲主,這要是引起了火災,燒不死那羣越南人是小,卻極有可能燒死無辜的百姓。
“別出聲!”伍天揮手打斷了欲要道歉的秦楊,便豎起耳朵偷聽起兩個在院子中巡邏的越南人對話。
“嘿,這羣該死的越南佬,還挺他媽會享受的嘛……”伍天笑了。
“你能聽懂越南話?”秦楊吃驚極了。
伍天頗爲得意道:“還行吧,越南話,朝鮮話,老撾柬埔寨都基本聽得懂!”
“臭得瑟!”秦楊翻了個白眼,可心裡面卻是極爲佩服的,無疑了,學英語德語的比比皆是,講的再流利也不足稱奇,可這些小國家的話,又有幾個人學的?
“行了,這回機會來了……”伍天笑的很壞,見秦楊不“捧哏”了,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噯,小子,你不是很多問題的嗎?怎麼這會兒不問了呢?”
秦楊好笑道:“你丫還真把我當配角了?”
“切!根本就是嘛!”伍天見秦楊撇嘴了,便也不好接着跟他鬥嘴玩,便說起正事,道:“那羣越南鬼子說了,爲了慶祝成功打擊了我們,所以找了幾個妞兒過來爽爽,呶,最多十分鐘,估計也就到了,到時,便是咱們下手的最好機會。”
秦楊還是撇嘴了,吐槽道:“麻痹的,妓女都比警察來的快!”
伍天樂啦,道:“臭小子,就好像你不是警察似的?”
“……”秦楊這個鬱悶啊,想反駁,貌似毫無反駁的力度啊,可不是嘛,他已經不是平頭百姓好幾天了!
鬧歸鬧,伍天多年養成的軍人職業素養還是相當不錯的,他不似秦楊有“夜視”的變態能力,但卻可以用耳朵感覺周遭發生的一切,這不,靜耳聆聽後,對秦楊做了噓聲的動作,繼而,院門就開了,很快,便走進來四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女人?
是的,秦楊看到很清楚,甚至連這幾個老女人臉上的皺紋都看的一清二楚,目測,四人中最年輕的,也得四十五六了。
秦楊很開心,原因是,華夏的小姑娘難得沒被洋鬼子糟蹋,至於老孃們兒……嗯,秦楊聽說過一句順口溜,叫什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還是六十什麼的坐地吸土?
想來,這四個老棒子怎麼着也能整這羣越南鬼子個好歹兒的吧?
很快,四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女人隨着領路的越南鬼子進了屋兒,不多會兒,便是一陣陣的類似於鬼哭神嚎的哼唧聲傳了出來……
秦楊咧咧嘴,搖頭道:“可憐啊可憐,臨了臨了了,居然就吃這麼一斷頭飯,唉,冤不冤呢?”
伍天先是沒聽懂,可緊接着就想通了,想笑,又不敢笑出聲,憋的這個難受啊,好懸內出血,好不容易把笑給憋了回去,狠狠地瞪了秦楊一眼,罵道:“你個臭小子,有這麼埋汰咱華夏‘好姑娘’的嗎,再說了,厲害點怎麼了,難道你就不可以把這當成變相的爲國爭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