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吳巨才搖頭,“不行。”
“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吳巨纔不爲所動,他不差錢,而且今天拿錢走人,說不定以後還有人來找麻煩,不如一次性永絕後患。
他拿起菜單,認認真真的點了一桌子菜,並且吩咐送到包間。
說完後,一羣服務員還在癡傻的站在原地,並沒有要行動的意思。
咚咚敲了兩下桌子,服務員回過神來,吳巨才又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好的,我們馬上去做。”
服務員抱着菜單慌慌忙忙的離開,看見吳巨才就像看見猛獸一樣。
周圍的人都還在震驚中,吳巨才擺手,“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許多客人都走了,不敢違逆吳巨才的話,他們剛剛可是看得很清楚,吳巨才一人打翻三十多人。
剩下的服務員不知所措,過道也都被堵住,地上全是在哀嚎的人。
吳巨才突然看向那個穿皮衣的女孩,“你過來。”
女孩閃過一絲驚慌,彆彆扭扭的走了過來,非常害怕吳巨才。
女孩慢吞吞的走到吳巨才面前,低着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打電話叫他們親人,我是正當防衛,可不負責醫藥費。”
女孩一愣,沒想到吳巨纔會說這麼一句,她愣了一會,就開始撥打電話。
電話打完後,吳巨才轉身離開,就要走向二樓,到了樓梯口,他沒有回頭,卻叮囑:“你最好不要逃跑,否則後果自負。”
林霞她們跟在身後,杜澤和那個女孩也畏畏縮縮的跟着上去了。
找到201,裡面桌子上是一盞五彩琉璃燈,看上去非常漂亮,光線照耀在房間,就像一首歌謠,充滿溫馨。
悄悄瞟了一眼兩個女孩的臉色,都非常喜歡,他今天網上查半天的付出是值得的。
杜澤他們也進來了,站在一旁,不敢輕舉妄動。
“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呆着,就能安安全全回家。”
吳巨才說了一句,就再也不管他們了,開始大大方方的聊天。
聊的都是關於新電影的,還有法院的事情,也稍有提及陳氏。
一旁杜澤再次被震驚,恐懼的偷瞟了一眼吳巨才,不願相信有人敢對付陳氏。
澳門這個地方,可是以賭場出名的,能穩住賭場,必須得有強大的勢力,所以衍生了很多盤根錯節的勢力。
陳氏已經是獨霸一方了,背後的勢力也極其強大,不是他這種在家門口張揚的人能比的。
眼前的男人敢和陳氏對着幹,最起碼也是一個等級的實力,完全不是他能招惹的。
杜澤臉色很黑,腸子都悔青了,如果有重新選擇的機會,他肯定不會出門,更不會招惹這個人。
十分鐘左右,飯菜就上來了,菜樣都很有特色。
每一盤菜都是情侶的,盤子是從中間隔開的,不能塑形的就分開裝,能塑形的都被塑形成兩個小人,小人相互抱着。
還有一些東西也被削成小人,蘿蔔、人蔘、山藥等,水果也是如此。
“開飯!”
吳巨纔拿起筷子準備開吃,今天下午沒吃飯,他早就已經有點餓了。
一塊牛肉剛到嘴邊,外面就傳來腳步聲,而且人還不少,他心情不爽的放下牛肉。
很快人就到了,一個和杜澤七分相似的人走了進來,此人大約四五十歲,一張臉湊滿笑容。
“吳總見諒,小兒無知,給你添麻煩了。”
“是添亂了。”吳巨才很不爽的道:“現在都快八點鐘了,我下午飯都還沒吃。”
那人聽後有點尷尬,老臉馬上又堆滿笑容,“那您先吃,我們在外面等你。”
“行。”吳巨才點頭,那人看到後帶着杜澤離開了這裡。
“真好,現在終於沒有人看着我吃飯了。”
說完,吳巨纔開始吃,這裡雖然是搞的特色,但味道也很不錯。
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吳巨才才心滿意足的放下筷子,想着要不要和林霞她們玩遊戲。
其實在這家餐廳,還有一個特別的遊戲,說一個真心話吃一口菜,就是把想問的問出來,對面要老實回答,如果相信了就吃一口菜,不相信就不吃。
這種遊戲靠的是自覺,如果另一方不坦白,那很有可能問的人還是會吃下去,表示我相信你。
他很想和林霞她們多交心,但又有顧慮,萬一她們問起那個電影學院的女孩,還真不好回答。
最終,吳巨才也沒有把這個遊戲告訴她們。
“讓他們繼續等着嗎?”林霞問,她早已經放下筷子。
“沒必要,我忙着呢!沒時間和他們耗。”
一樓,杜澤和他的父親都在沙發上等着,杜澤走來走去,非常的着急:“爹,他要是真的不打算放過我們,那怎麼辦?”
“你急什麼?這麼小的事,給他賠禮道歉就行了,沒有本質的利益衝突,他還不至於動手,現在是法治社會。”
杜澤稍微心安一點,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即便要弄死人,也得挑對象,他們黑蛇幫雖然小,但也是有貨的幫派。
而且這麼多人,總不能全弄死,那樣事情就鬧大了。
三個人影出現在樓梯口,杜澤心中大喜,“總算是出來了。”
“見到我這麼高興的嗎?”吳巨才笑道。
杜澤臉皮抽筋,因爲這是真的,剛剛那一瞬間,他還真的有點興奮。
杜澤的父親也站了起來,老臉堆滿笑容,“犬子自小被寵壞了,冒犯了您,還請您寬宏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計較。”
“有人可是說過不把我看在眼裡,而且還說我見到他搶我位子會感激涕零,我總覺得臉上過不去。”
拍!
老者一巴掌打在杜澤的臉上,“怎麼說話的。”
杜澤摸着紅腫的臉,轉身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臉上,“誰叫你胡說八道的。”
“停!”吳巨才道:“也不想你們怎麼樣?只是別人也是人生父母養的,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但少在街上橫着走,否則下次就不會遇到我這麼好說話的人了。”
“真的?”杜澤有些不相信,一個激動,紅腫的臉又被扯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