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林霞急切的問。
“沒問題。”吳巨才道。
儘管車子已經徹底檢察過,但他開得也不快,在這樣的時速下,即便出了事,他也能安然的救下兩個女孩。
嗚嗚…
一輛大汽車從左側飛奔而來,速度非常快,就像海嘯一樣氣勢洶洶。
大汽車的聲音在吳巨才腦中嗡嗡響,一直環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他看了一眼十字路口的紅燈,一咬牙,直接發動車子,車子很快發動,如同一根火箭發射,一下子就飆出去很遠的距離。
但大汽車的速度也很快,一下子到了他們旁邊,眼看就要撞到車尾。
以大貨車的力量,足以把整輛車撞飛,然後在空中翻幾圈。
兩個女孩大驚失色,驚恐的看着後面。
吳巨才眼神冷冽,在大貨車即將撞到的一瞬間,他用盡全身靈力,堪堪把車子位移了一小段的距離,成功躲開大汽車的衝撞。
死裡逃生,兩個女孩大口喘氣,林霞忍不住道:“你瘋了?”
“直覺告訴我,那大貨車是來撞我們的。”
話不多說,簡單的一句,其中的信息量就很大。
兩個女孩臉色難看,要是大貨車真的是衝他們來的,以剛剛那樣的速度,他們連屍體都沒有,真正的死無全屍。
方嬙有點牙癢癢,“對方真是好手段,居然如此歹毒。”
吳巨纔沒有說話,但心中是很躁動的,對方不僅要置他於死地,還要波及兩個女孩,這是他不能忍的。
無論對面是誰,都得爲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他的車速依然很快,大貨車如果是衝着他來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隨時會追來。
白色的勞斯萊斯疾馳在道路上,他的不遠處,一個大汽車橫衝直撞,不少車子被波及。
儘管連撞數車,大貨車依然沒有停下來,死死的跟着前面的跑車。
大貨車中,司機看了一眼手機,露出一個很不爽的表情,眼睛裡的惡毒越來越深。
他的手機裡,一個定位軟件在運轉,其中一個快速移動的點,正是吳巨才他們的車。
從後視鏡裡,吳巨才已經看見遠處的大貨車,雖然以大貨車的速度,永遠追不上他,但麻煩總要解決的。
他選擇開向郊區,車子跑進一片荒無人煙的地區,而且選擇了一條坑坑窪窪的路。
豪車的性能提現了出來,即便在坑坑窪窪的路上,車子也依然穩定前行。
反觀後面,大貨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車子也在空中跳舞。
砰!的一聲。
大貨車停下了,其中一個輪胎爆開。
因爲速度太快,一瞬間失去平衡,大貨車徹底失控,倒在路邊,強大的慣性力量極大,震碎了車的前窗。
那個司機也自食其果,當場被玻璃割破喉嚨。
看着死去的司機,吳巨才心中無悲無喜,或許財神系統可以就這個人,但不值得。
想要救一個生命垂危的人,代價必然很大,吳巨才還不至於救一個殺人爲生的人,救活他,讓他去殺更多無辜的人? ωwш⊙ тtkan⊙ CΟ
血很快染紅了地面,也染紅了車窗,那個司機卻死不瞑目。
兩個女孩臉色有點慘白,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畫面。
“他都已經死了,你去讓他合上眼吧!”方嬙道。
吳巨才點頭,走了過去,輕輕在司機眼前抹了一下,司機閉上眼睛。
嘟嘟…
一個土坑裡,司機的手機響了,手機已經破破爛爛,但還能用。
吳巨纔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在搞什麼,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還想不想安安全全帶你女兒回去?殺不了那小子,你全家都要陪葬……喂…你在聽嗎?……”
手機發出碎裂的聲音,在吳巨才強大的力量下,徹底破碎爲一堆殘渣。
遠處,警車來了,有兩輛車,都是一直跟在吳巨才身邊的。
之前他們突然被甩開,雖然只是三分鐘的距離,但這三分鐘已經發生很多事情。
大貨車司機撞了很多人,大貨車司機也死了,貨車司機的家人還在水深火熱中,而真正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
他轉頭對着兩個女孩道:“你們和警察一起走,我還有急事要辦。”
兩個女孩點頭,眼裡全是淚水。
她們沒有見過,吳巨才這麼冷漠的表情;沒有聽過,吳巨才這麼寒冷的語氣。
像九幽出來的惡魔一樣,冰冷無情。
吳巨才轉身坐上勞斯萊斯,也不管後面警察的呼喊,從警車身邊飛馳而過。
他聽到電話的聲音,就知道了那個聲音的主人。
從法院出來,有一個張家的年輕人曾和他打過照面,在他的面前用身體動作嘲諷他,姿態非常張狂。
而這次事件的主人,就是那個張家年輕人。
那個張家人一定要死,但在他死之前,還需要把貨車司機的家人救出來。
司機或許很無辜,或許死有餘辜,很難評判,但他的家人一定是無辜的。
那個年輕人的資料,吳巨才早已經調查過,他直奔年輕人的家。
路程並不遠,在附近的一個郊區,年輕人有一個的秘密產業,那裡人煙稀少,最適合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半小時的時間,吳巨才就到了那裡。
在很遠的距離,他就停下來了,幾個縱身,他進入到這個別院裡。
此時屋裡年輕人已經坐不住了,來來回回走動,“不行,肯定出事了,先弄死那小子,然後再拋屍後院的枯井,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他拿起一把刀,急急忙忙走向一個房間,門打開,裡面幫着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此時早已經目光呆滯。
“可惜,你沒有機會了。”
一個寒冷的聲音傳來,讓青年身體發汗,從頭到腳都是冰涼一片。
他回過頭,發現一個熟悉的人站在後面,面孔很熟悉,氣勢卻宛若兩人。
此刻,他面前的人,就像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眼睛裡沒有一點溫暖。
青年怕了,手腳都在顫抖,他從沒有如此接近死亡。
他強忍着心中的恐懼,對着吳巨才笑道:“你你能把我怎麼樣?現在也沒私刑,我頂多坐三五年,就有人把我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