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天涯好歹曾經是赫赫有名的南拳大師,現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親自出手對付一個年輕小子。”
會館中,一個跆拳道的館主嗡聲嗡聲地說話着話,眼中更是不屑。
“我看這件事情,沒有這樣簡單。”又一個跆拳道館的館長道。
“不管怎麼說,夜天涯這個人是我們重點盯防的對象。”
“是的,盯死他。”
“這個人十五年前就已經達到明勁的巔峰,然後退出拳壇修身養性,現在不知道拳法達到何等境界了?”
……
副會長舉起手,瞬間所有討論的館長安靜下來,靜靜地聆聽着。
“夜天涯去上海的目的,我已經知道路了。夜天涯在很多年前,便加入了中國政府的一個秘密部門,他這一番去中海,是肩負着秘密的使命,是要剷除一些武人。”
“剷除武人?爲什麼啊?”
“中國人一向講究俠以武犯禁,對於練武的,政府一直都看得很緊的。哪裡比得我們大韓政府那樣開明開化,所以這些年來,中國武術一直停滯不前。”
“哦,副會長的話解開了我心中的疑惑。”一個個跆拳道的館長臉上露出恍然的神色。
金玄嘯冷笑地道:“中國人一直就喜歡內鬥,自殺殘殺,夜天涯的事情再次驗證了這個真理。”說此,看着副會長,道:“會長,現在中國武術界能打的沒有幾個了。夜天涯是其中的一個。這些年來,他一直龜縮在廣東不出來。這一次出來了,正是我們誅殺他的最好機會。”
副會長身邊的一個老者似有所悟,問道:“副會長,你是想坐收漁翁之利。”
“不錯,中國人好內鬥,那麼這一次就讓他們內鬥個痛快吧。等他們鬥到白熱化的時候,我們正好出手,一舉擊敗中國的拳師,將他們僅有的一點民族自信心跟自尊心擊垮。”副會長的語言之中,透露出來一縷瘋狂:“然後我們大力推廣跆拳道,抹除中國的各種功夫,順我者生,逆我者亡,等到十年,二十以後,世界上將沒有任何的中國功夫存在。”
“什麼,副會長,你有這樣的計劃?”毫無疑問,在場的大部份都被震住了。抹除中國的所有拳法門派,這是一個多麼瘋狂的計劃啊。
“中國功夫落於世界多時,早就應該已經淘汰,沒有存在世界上的價值。按照自然規律,一切沒有價值的東西早就應該已經淘汰。這次我們將中
國能打的高手一網打盡後,然後再抹殺中國有天賦的武學種子。到時,我看誰還抵擋我們跆拳道進入中國。”
李永南站了起來,道:“副會長,我早就想去中國會會所謂的中國功夫了。”
副會長站了起來,深深鞠了個躬,道:“那有勞永南先生了。”
聽到李永南要出手,在場的所有跆拳道館長全部景仰地看着他,那是一種好像在看神一樣的眼神。
不錯,韓國的四大宗師在所有跆拳道者的眼中,地位都跟神一樣。
……
這天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葉天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學校。他衝了個涼水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想要睡覺時,手機突然響了,那邊傳來了阿達慌急的聲音:“老五,你知道絕殺在哪裡嗎?”
“絕殺沒有在宿舍啊。”葉天疑惑地道:“他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嗎?”
“沒有啊。”阿達驚急無比,道:“那怎麼辦啊,我們正等着他來救我們呢?”
“救你們?”葉天語氣一變,關心問道:“怎麼回事啊?”
“我們在酒吧跟人發生衝突了,老五,我不跟你多了說,你找找絕殺,找到他的話,叫他來SK酒吧。”
阿達話落,便掛掉電話。
葉天撥了蘇清揚的手機,語音提示對方已經關機了。
葉天馬上出門,去蘇清揚平時最常去的幾個地方,也沒有找到他的人。看了一下手機,葉天發現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了。
時間不等人,葉天沒有找到蘇清揚,就自己過去了。
阿達說的SK酒吧坐落在中海最繁華的地段南京路上,這種地段說是寸土千金,一點也不爲過。SK酒吧的舊址是一家百貨公司,道上傳言,有好幾位大佬同時下手,其中的手段外人不得而知,總之最後成爲這裡老闆的是SK酒吧。
SK酒吧創辦不過三年,不過憑着年輕時尚化的裝修,以及幾個國內頂尖水平的DJ,頗得年輕人的鐘愛,在廝殺殘酷的娛樂行業中殺出一條血路,與天上人間,金壁輝煌鼎足而立。
此刻,在酒吧三樓的一間雅室中。這間雅室位置極好,可以俯瞰整個舞池。酒吧名義上的老闆陳連華正端坐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在sk酒吧中說一不二,權勢滔天的老闆陳連華望着那個男人時,眼中帶着一縷不加掩飾的敬畏。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即使被羣人圍繞,也能被第一眼就
看到。陳連華面前的男人就是如此,他穿着一套深色的阿瑪尼西裝,帶着都澎領帶,翹着二郎腿,隨意中帶着一點陰冷。
對,就是陰冷。
那狹長的眼眸中,給人一種陰沉沉的感覺,就像是一條毒蛇閃發着綠悠悠的光茫,但又像是那種心機深沉,時刻在算計別人的感覺。
陳連華是一個胖子,坐在黑色的沙發上,將整個屁股都陷下去了,剔着短寸的大腦袋上冒着熱汗,拿着手帕不斷地擦着汗,道:“三爺,上次杜老五是約了我,可是我沒有去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那叫三爺的男人呵呵一笑,道:“連華,當初跟我們一起打江山的兄弟,如今剩下沒有幾個了,我還記得當初我我們中了常德興埋伏,你爲我擋的那一刀。所以說,我還能不信你嗎?”
陳連華肥胖的臉上笑得像花那樣燦爛,笑道:“三爺,我對你的忠心日月可鑑。”說話時,身後的漂亮女侍者送來一盒頂尖的古巴雪茄。
陳連華示意那叫三爺的男人要不要來一根,三爺搖了搖手,道:“我最近正在修身養性,已經戒菸好些天了。”
看到三爺沒有示意他抽,陳連華悻悻然地將那根古巴雪茄放進盒子裡面。
就在這時,一個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穿着一件黑色彈力背心,肌肉一塊塊賁起,顯示着強健力量的中年男人敲門進來,看了三爺一下,伏在陳連華耳邊,說了幾句。
陳連華聞言,勃然大怒:“媽勒個B,有人搗亂,你直接打出去就是了,這種小事情,還要問我。沒有看見老子正在招呼客人嗎?”
看到陳連華這樣粗魯,坐在三爺身邊的一個典雅女人眉頭微皺,有些看不慣。這個女人雖然臉蛋不是頂級漂亮,但是身上卻有一種出身大戶人家的典雅高貴,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繡着牡丹的旗袍。
旗袍這種衣服,雖說是一個女人都可以穿的,但是卻很少有人可以穿出那種味道來。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可以,渾身上下的那種典雅範兒,卻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用的。
“可是……”那個看場子的男人爲難地道。
陳連華問道:“可是什麼?”
“可是挑事的人是黃老三的人。”
“是黃老三的人?”陳連華眉頭微皺,看了那三爺一眼,問道:“三爺,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辦?”
三爺問道:“那跟黃老三起衝突的人是一些什麼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