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金山大城堡
一間裝飾古典大氣的書房中,張烈迎面坐着一位年約五十上下的阿拉伯男人。
男人名爲瓦利德.阿勒沙特,因爲其出身沙特皇室,所以外界也稱其爲瓦利德王子。
不過相比於他那煊赫的身份,男人還有另一個身份,同樣鼎鼎大名。人們尊敬的稱呼他爲“阿拉伯的巴菲特”,而在阿拉伯世界,人們卻稱巴菲特爲“米國的瓦利德”。可想而知,眼前的這人,是多麼的牛逼。
在張烈沒出現之前,巴菲特和瓦利德幾乎齊名,他們在資本領域簡直稱神。巴菲特就不說了,只要稍微瞭解的資本的都知道“股神巴菲特”。而瓦利德同樣名氣極大,甚至兩人的發家史有着驚人的相似。這麼多年來,瓦利德利用神乎其神的投資眼光,一步步崛起,被世界尊稱爲投資大亨,他的財產總額預計在三百億左右,常年位列世界前二十名。
這次是接到張烈的邀請,瓦利德當即接受了邀請,並且動用他那架價值十七億美金的a380從紐約直飛舊金山,前來赴張烈的約。
a380直接在大城堡的私人機場降落,也幸虧當初建設私人機場的時候,就考慮過a380這樣的超大型客機。如果只是按照波音747的標準設計跑道,根本無法起降這架a380。
瓦利德對張烈可以說神交已久,在張烈沒有成名之前,他和巴菲特可以併成爲投資領域雙雄。其中因爲巴菲特這個人比較高調。他的名氣相對來說大一些。瓦利德因爲他身份的特殊性。並沒有太過高調。
如今提到投資之神。資本領域的上帝,人們自然而然的會想到張烈。他和巴菲特只能算作老人了,很多時候都已經被人們選擇性的遺忘了。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和巴菲特跟着張氏投資基金做了一些短期投資,都收到不錯的效果。而媒體們也知道他們的行爲,更是對張氏投資基金大肆吹捧,甚至有些媒體說他和巴菲特已經老了,不再有當年的神預測。
對於媒體們的貶低。巴菲特雖然有些不高興,畢竟他的公司還指着他的名氣賺錢。而瓦利德卻沒那種感覺,他從來不做私人投資,連續跟着張氏投資基金做了幾筆投資,賺了一些錢,同樣學到了一些更精妙的技巧。他覺得有這些收穫就足夠了,至於名氣什麼的,哪裡比得上實實在在的利益。
“張,儘管知道你很年輕,但是見到你本人。才發現你真的是太年輕了。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雖然也已經開始涉足資本市場。但指示小打小鬧,甚至還有一次賠的精光。不像你現在這樣,一言一行,已經能夠左右國際資本市場。很久以前,我就想拜訪你,我和巴菲特聊起過你,對你的投資手段也進行過仔細的分析,但得到的答案就是無解。”瓦利德確實很佩服張烈,在之前,他只有一個尊敬的人,就是沃倫.巴菲特。但是他也只是尊敬,畢竟巴菲特算是他的前輩,他成功的初期,就是研究巴菲特,學習他。到了後期,他自認爲自己的能力已經不比巴菲特差。同樣兩人也因爲投資而結緣,成爲無話不說的好友。但是對張烈,無論是他還是巴菲特,都深深的佩服,張烈就像樹在他們面前的一座高山一樣,他們想攀爬,但是發現無論如何能力,他們無法觸及高山的峰尖。
“過獎了,其實我今天約你在我的城堡見面,是有事希望瓦利德閣下幫忙!”張烈不想和瓦利德再談論金融投資方面的事情。他可是這方面的大拿,自己什麼水平,他清楚的很。說得越多,越容易露餡。所以,還是說正事兒要緊。
“哦?不知道我能在什麼地方爲你提供幫助?”瓦利德思索着張烈找自己的目的,他知道張烈不會平白無故的找自己,既然約自己在舊金山私人城堡中見面,那肯定有重要的事兒。他雖然是沙特皇室成員,但因爲皇室成員的衆多,瓦利德除了自資本領域稍微有些影響力,其他方面根本不行。而在資本市場,他自己的影響力再大,也大不過張烈。
“我知道你手中有部分新聞集團的股份,不知道瓦利德能不能割愛,我可以高出市場價4%,收購你手中的這部分股份?”張烈直奔主題,他本就不擅長虛與委蛇,何況與老外打交道,你繞來繞去,不僅他們昏頭轉向,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意思,就是自己也可能暈了。
瓦利德聞言,並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同意。而是深深的思考,他入股傳媒領域,其實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畢竟掌控了傳媒,可以說掌控了輿論。而米國作爲世界頭號強國,他的輿論風向,幾乎又影響着整個世界。他雖然沒有控股某家傳媒公司,但參股的公司不少。其中最具影響力的無疑是新聞集團,若是失去新聞集團的股份,他的影響力將大幅下降!
但張烈提出整個請求,他不可能直接拒絕掉,畢竟這是一次和張烈拉近關係的好機會。
瓦利德想了想,問道:“張,據我所知,你手裡已經掌握大量的維亞康姆集團的股份,甚至雷石東有意將維亞康姆集團全部交給你的打算。維亞康姆集團在影響力方面可是不比新聞集團差,我是否可以知道,你需要我手裡的股份,是爲什麼?你難道同樣想將新聞集團掌控在手裡?”
張烈見他慢條斯理的說着,順便將自己的猜測說出,雖然收購新聞集團,卻是對自己很有利。但這根本不是主要目的,以他現在的影響力,其實不需要做什麼,沒人敢去往死裡得罪他。
瓦利德見張烈沒說話,將自己的情況說出:“張,我並不是不願意將新聞集團的股份交給你。但是有一點我想必須告訴你,雖然我不參與新聞集團的日常管理,但是隻要我手裡有新聞集團的股份,我的影響力就存在,在輿論這一塊,就不會有不利於我的聲音。”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互換部分股份,你拿出新聞集團的股份,而我拿出部分維亞康姆的股份,不足的部分,我用現金補差價。”
張烈說完這些,看着瓦利德。他提出這個條件,無疑很有誘惑力。若是他再參股維亞康姆,無論股份多少,有張烈的支持,他在傳媒領域的影響力,將成爲僅次於張烈的存在。
而且他清楚自己的定位,畢竟他同張烈一樣,是一個外國人。只有自己掌控刀柄,纔不至於讓輿論這把刀傷到自己。
“如果是這樣的,我可以答應,只是細節方面,還需要商榷。另外,我可以知道張你入股新聞集團是做什麼,說起來我和默多克先生也算朋友,雖然他現在情況不是太好,但他本人在新聞集團的影響力還很大。而且默多克家族還掌控着新聞集團40%的股份,即使拿到我手裡的這19%的股份,也難以扳倒默多克家族。”瓦利德其實和默多克的關係一般,只是上回默多克家族因爲竊聽醜聞事件,受到新聞集團一百多名股東集體發難,默多克家族差點被趕出新聞集團,最後時候默多克本人找到他,許諾他一些好處,他同意支持默多克留任。
張烈笑了,他知道只要拿到瓦利德手裡的股份,就有了插手新聞集團的藉口。何況還有鄧文迪本人,他可是默多克的正室,手裡也是有4%左右的新聞集團股份。至於其他的那些股東,其實也好辦,只要解決了瓦利德,其他那些小股東都好說。
瓦利德不明白張烈爲什麼笑,這時候,張烈說話了。
“其實告訴你沒什麼,我聽說默多克先生的夫人最近處境不是太好,而我本人和鄧女士作爲同胞,而且幾次見面想談甚歡,鄧女士希望我幫她一把。我覺得這個事情可以做,所以就請你過來談談。”
瓦利德這才明白,原來這其中有鄧文迪的身影。這一刻,他對這個女人產生的深深的忌憚,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不然也不能憑藉自身能力成爲默多克的正式夫人。但瓦利德同樣也認爲,鄧文迪有些時候還不夠狠辣,否則的話以她的身份,不至於被默多克的那些子女欺負成這樣。他同樣清楚,默多克的那些子女,逼迫威脅鄧文迪的東西很普通,同樣也很有效果。無非就是鄧文迪出軌的證據,只要有這份證據,鄧文迪不僅拿不到一分錢,還會臭名昭著。雖然全世界都理解鄧文迪爲什麼出軌,守着一個隨時會死掉的老頭子,她那如狼似虎的年紀,如何能耐得住寂寞。
鄧文迪雖然不夠狠辣,但是她找了一個厲害的人。有張烈的支持,即使張烈不入股新聞集團,默多克家族也不敢動鄧文迪。但是看現在的情況,鄧文迪是想將默多克家族徹底踢出新聞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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