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二樓的會議室裡面正好能夠清楚的看見校內醫院外面標所嘰。所以當這三輛掛着軍牌的黑色奧迪車一溜的駛近校內醫院的時候,潘文濤等人早就已經居高臨下的看到了。他含笑招呼李軍、胡強一起,下樓去迎接這位從英國遠道而來的尊貴客人查爾斯王儲。當然,在迎接查爾斯王儲之前,他們也沒有忘記先去一趟張文仲的診室,告訴他查爾斯王儲已經來了。畢竟在今天,他張文仲纔是主角,其餘的人,都只不過是他身邊的陪襯罷了。
就在三輛掛着軍牌的黑色奧迪車剛剛停穩之時。潘文濤四個人也恰巧是走到了張文仲的診室門前。然而就在潘文濤準備開口提及此事的時候,一個雙手捂着肚子,滿臉痛苦表情的學生,竟是先他一步擠進了張文仲的診室,坐在了診桌旁的那張凳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張醫生,麻煩你給我看看吧。我也忘記昨天究竟是吃過了什麼,反正今兒一早起來,我的肚子就脹疼的厲害,而且還不停的跑廁所。算起來。從早晨到現在,拉的次數怕是有好幾十次了吧。你瞧瞧,我整個人都快給拉虛脫了????張文仲示意由蘇曉玫來給這人進行診治。最近前來找他看病的病人。一律都是由蘇曉玫來診治的。而他則是負責在蘇曉玫出現漏聳、誤診的情況下給予及時的糾正,並且就蘇曉玫開出的處方進行改善,並仔細的向她講解緣由。
也正是因爲這種結合臨牀實踐的教學方式,讓蘇曉玫原本就不錯的醫術,在這幾天裡出現了質的飛躍。
就在蘇曉玫對病人進行着問診的時候,張文仲擡起頭來望向潘文濤四人,詢問道:“有事?”
“那人已經到了。”潘文濤回答道。因爲有不相干的人在場,同時也不清楚張文仲的態度,所以他並沒有直接說出查爾斯王儲的名字來。
“喔。”張文仲隨口應了一聲。扭頭掃了眼窗外。果然是看見三輛黑色的奧迪車停靠在校內醫院的大門口。他回過頭來,衝着潘文濤四人說道:“遠來是客,就麻煩你們先去代我接待他吧。記得替我告訴他,我這會兒恰好有病人,讓他稍等片玄。等我將這位同學的腹痛腹瀉病情處理完了之後,再去會他
這一次目瞪口呆的,就不僅僅只是李軍、胡強和潘文濤的秘書三人了。甚至就連潘文濤和蘇曉玫、孫巍三人,也同樣都被張文仲的這句話給震得不輕。
在這個世界上,敢讓英國王位第一繼承人查爾斯王儲待在一邊等會兒的人,只怕是屈指可數的。雖然張文仲現在的身份僅僅只是一個校內醫院的副院長,雖然他在國內外的醫學界裡都暫無名聲,但是在場的這些人裡,除了不明就裡、前來看病的學生,除了對張文仲的醫術水平不甚瞭解的李軍、潘文濤的秘書之外,其餘的人,在震驚之餘,卻都又有着一種理應如此的感覺。畢竟現在是查爾斯王儲求着張文仲,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恐怕查爾斯王儲都會答應,更不要說,僅僅只是讓他待在一旁等待片刻了。
在潘文濤、李軍等人看來,張文仲這樣做,無疑是有着端架子擺威風的嫌疑。然而埃裡克、蘇曉玫和孫巍卻知道。張文仲本來就是這個性格。只要是有病人,那麼再大的事情也都得先將病人的病痛給處理了再說。甭說現在來的是查爾斯王儲。就算是伊麗莎白女王和奧巴馬總統聯袂而至,也都得待在外面等着張文仲將這位同學的腹痛腹瀉給處理了再說。這並不是端架子,也不是擺譜,僅僅只是視尊卑貴賤爲一般。處處都以病人爲先、爲重的習慣罷了。當然。這也可以說是一種醫德。
潘文濤本待勸說的,但是卻看到孫巍在衝他微微搖頭,於是他立刻就改變了主意,笑着說道:“好吧,既然張先生都這麼說了,那就由我們暫時先代你接待這位貴客,等到你這邊的事情完了之後,再來見他吧說罷,他向着張文仲微微點頭以示告辭,便轉身去迎接遠道而來的查爾斯王儲了。作爲一個政府官員,尤其是一市之長。他可不敢怠慢了查爾斯王儲,萬一是因此而引出什麼外交糾紛,那他可就是吃不消的了。
而埃裡克在猶豫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跟隨着潘文濤等人一起,前去迎接查爾斯王儲了。雖然他很想耍留下來看看中醫的望聞問切?再根據這位同學的病情向張文仲諮詢一些中醫診治的相關問題,但他畢竟是一個英國人,而且還是一位爵士。在面對着王室成員,尤其是查爾斯王儲的時候,可不能夠失了禮數,更不能夠怠凹曰況姍旬書曬芥傘
眨眼間的功夫,診室裡面就只剩下了張文仲、蘇曉玫、孫巍,和前來看病的那位同學四個人。孫巍還好,畢竟是京城裡的衙內,見過的大人物並不少,更何況他還是肩負着重任的,所以此時此刻他的反應很平靜,並沒有因爲查爾斯王儲的出現就亂了心神。然而和他比起來。蘇曉玫這會兒就有點兒心神不寧了。這倒也不能怪她,畢竟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什麼大人物,這會兒突然聽說查爾斯王儲已經來了。這顆心要是沒有點兒緊張慌亂,那才真的是怪了呢。
張文仲看了眼蘇曉玫,說道:“作爲一個醫生,在面對着病人的時候。你應該做到心中只有病人的存在。在將病人的疾患正確診治之前。都不要去想其它不相干的事情。”
“是蘇曉玫神色一凜,恭敬的應道,連忙是收斂了心神,認認真真、仔算細細的給這位腹痛腹瀉的同學診治了起來。
一直等到蘇曉玫給這位腹痛腹瀉的同學診治完畢後,張文仲方纔站起身來,衝着蘇曉玫和孫巍微微一笑,說道:“走吧,讓我們一起去會會這位英國王儲
這會兒,查爾斯王儲已經坐在校內醫院大廳處的椅子上面,等待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了。
在此期間,潘文濤就坐在他的身邊,用嫺熟流利的英語和他進行着交流。其餘的人。則大多都是站在他們兩位的身邊。因爲這會兒是下午,再加上又是在假期內,所以出入校內醫院的人並不多,偶爾有一兩個,也都只是向着他們這夥人投去一個驚詫的目光,並沒有人認出查爾斯王儲來。縱然如此,查爾斯王儲的貼身保鏢。還有來自總參謀部警衛局的警衛人員,也都沒有絲毫的鬆懈,隨時都在用敏銳的目光警懼的掃視着四周。
也就是在張文仲站起身來,準備和蘇曉玫、孫巍一起走出診室,去會查爾斯王儲的時候,一位來自總參謀部警衛局的警衛人員,突然是察覺到了一道異常的光線變化,他並沒有叫喊,只是向着自己的同伴做了一個警戒的手勢,隨後就以極快的度,向着異常光線傳來的方向奔馳而去,幾個縱躍之後,他就撲到了校內醫院大門外的一株長勢茂盛的樹後,將目標給逮了出來。
這是一個,抱着相機,滿臉驚恐神色的女記者。看她的年齡,應該是在二十四五歲左右,模樣還是挺清秀的,扎着馬尾,穿着一身黑色的職業裝。在被警衛人員給逮住的時候,她倒也表現的很冷靜,雖然是一臉的畏懼和驚恐,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跟隨着警衛人員,走進了校內醫院的大廳。因爲她認出了查爾斯王儲和潘文濤市長這兩個人,知道此事恐怕關係很大,如果她老實點兒的話,或許還不會有什麼問題。可一旦要是掙扎反抗,說不定就會被誤以爲是恐怖分子或刺客給捉拿了起來。
此次查爾斯王儲在華期間的安保工作,是由白光明來負責的,而身材微胖的白光明此刻也正站在校內醫院的大廳裡面。這名藏在樹後偷*拍的女記者,被警衛人員給帶到了他的面前。
“長,抓到一個記者,這是她的相機警衛人員將從女記者手中收繳而來的數碼相機,交到了白光明的手中。
“你是記者?哪個報社的?”白光明翻來覆去的檢查着這隻相機。那名警衛人員則是虎視眈眈的站在女記者的身後,謹防她有什麼異常舉動。
“我是雍城日報的記者,我叫穀雨,在我的兜裡有我的身份證和記者證女記者回答道,聲音中透着絲絲的顫音。
在確定了手中的這個玩意兒,的確只是一隻普通的相機後,白光明就將插在裡面的內存卡給取了下來。然後將相機還給了女記者,說道:“這次的事情不能夠見報,也不能夠外傳,待會兒我會派人送你回去的”
張文仲在這個時候走到了校內醫院的大廳裡,在目睹了這件事情的經過之後,他突然是心中一動。就在他網想要藉着給伊麗莎白二世治病的時機來振奮一下中醫的顧勢之時,就遇到了一個不請自來的記者在偷*拍”這是不是預示着,自己此次振奮中醫、最終重振的目地,是能夠達成的呢?
不管怎麼說,這還真是一個好彩頭啊!
想到這裡,張文仲開口說道:“白先生,麻煩你將那張內存卡還給她。我決定讓她來全程報道此事
月底最後兩三天了,求下月票。推薦,如欲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