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女人啊!在自己無助絕望的時候,對着一個強勢的男人,她只有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了!白飛萱不禁是爲着她剛纔所說過的話,是深深的感到了汗顏吶!
但見,朱三包是微微笑道:“我有說過不答應麼?我是知道,這些天來,還真是把你給悶壞了!好吧!今天,我就讓你出府去湊個熱鬧。不過,你的那一點小心思,還是趁早收起來,免得到時候……”
“嘿嘿!這我知道!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會很規矩的!絕對不會給你招惹麻煩的哈!”白飛萱mimi笑的彎起了眉目,她的聲音,膩得跟糖似的。
朱三包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白飛萱剛纔所說過的話,若是他選擇相信的話,他就不是朱三包了?改名叫朱頭包卻是差不多。
隨即,朱三包揚手一揮,一縱森嚴的衛士,驀然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跟前。
白飛萱是驚訝不已,難道這些人,剛纔就是一直都在了?她怎麼就是沒有發現呢?難道是說,他們當中每個人的身手,都是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不成?
朱三包瞧着白飛萱的傻愣樣,一抹微笑在他的嘴角上洋溢着。這個女人,在有的時候,是有趣得緊呢!說她性子烈把,卻是如此!一旦是將她招惹了,無論是任何人,準得是沒有好果子吃,若是在安靜下來的時候,她的美麗,又是叫人難以抗拒她的恬靜。朱三包的神色不禁是一晃而過。
隨後,朱三包悄悄的在那些衛士的耳中,低語的說着一些什麼話。白飛萱是感到好奇,她把耳朵側了起來,無奈,朱三包的聲音,卻是低小的可憐,白飛萱是一個字眼都聽不到!索性,白飛萱對他們是無視之了。
經過了一番的準備之後,白飛萱在朱三包的“壓制”下,在他們的身後,緊緊的跟隨着一縱衛士,一衆人馬,浩浩蕩蕩的出了王府。
西域的房子,跟他們中原的,那個差別,是在是很大。所有的房子,它們的形狀,上層狹小,下層大。總之,叫人第一眼看起來,總是會感覺到很怪異。
白飛萱,自從她被朱三包秘密的擄到了這個怪異的國度之後,她還是第一次接觸到此國的老百姓們。沿途街道,形形色色的人們,他們的打扮,幾乎是雷同的一模一樣!長袍猛着臉巾,或是包裹着頭。
白飛萱是非常的好奇!如此大熱天的,他們不但是把自己包裹得嚴實的不透風,難道他們就不感覺到熱嗎?還是西域國的人們,他們天生就是長着一副厚皮囊呢?
從王府一路走來,可以說,白飛萱的雅興,已經是完全被激發了出來。一衆人馬,在此熱鬧非凡的街道上出現一處,總是會引起他人的圍觀。何況,還是他們西域國的大王子呢!一些看熱鬧的老百姓,將他們是圍觀的水泄不透了。
初始,白飛萱的雅興是非常高漲,可是在後來,白飛萱就是發現,她無論是走到街道的哪個角落,總是會引起一片男人的驚歎聲,甚至,她還是清晰的聽到了從那些男子的喉嚨中,傳出了陣陣的吞嚥音。
即使尚沒有經歷人道的白飛萱,她在怎麼的不開竅,亦是能明白,那一雙雙眼光,幾乎是可以把白飛萱燃燒的灰飛煙滅了。
哼!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當然,除了自己的最愛父親之外!白飛萱,對着那些曖昧的眼睛,是白眼翻了又翻。
很快,白飛萱的興致勃勃,就是被周圍那些男子的眼睛,扼殺的失去了興趣。驀然,在一個計劃在白飛萱的腦海中頓時形成!自己爲何不趁着人多勢衆之下,混亂一把的趁機逃走呢?
真是天助我也!白飛萱注意一旦是打定,立即,她是頻頻的對着周邊的所有男子,眨着眉眼,暗送秋波。
“該死!這個女人到底在做什麼?”朱三包開始意識到,那些洶涌的人羣,幾乎是將他與那些衛士門衝散去,他立馬是知道了白飛萱的心機了,“好個狡猾的女人!”
朱三包倚靠着他胖胖得身體,一碰一撞的將那些相互看熱鬧的男子,一一的衝散去。不過在下一刻,朱三包是發現,白飛萱已經是脫離出了他的掌控範圍,密密麻麻蜂擁來的百姓,將他們隔阻了一道厚厚的人牆。
白飛萱見着自己的計劃得逞,她的嘴角,是淺淺一笑!天啊!她的那抹笑容,把所有愛慕她的男子們,一一的秒殺了去。
一般美麗的女子,他們是沒有不見過,就拿他們的公主阿諾斯麗而言,就是個漂亮非凡的女人!只不過是,阿諾斯麗的美麗,太過於隨便了。現在如白飛萱的美麗,是那麼端莊的高貴,彷彿,就是他們心目中的那一尊女神。
“你們趕快給本王讓開!”眼看白飛萱逐漸的原理了自己的視線,朱三包,他是後悔了今天的舉動。他是想不到,這個女人的心機,既然是如此的深沉!不但是將他欺騙了過去,而且,或許這個計劃,就是她已經策劃好的,在等着他一腳的踏進去呢!
可惡的女人!朱三包面對着那些洶涌的人流,他是有着一股無力之感!
白飛萱藉助着人潮的人牆,她是成功的擺脫出了朱三包的掌控。當務之急,就是把自己的容顏給隱匿起來。
一個女人,太過於美麗的話,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情!在有的時候,美麗,同樣是會給自己招惹上一些麻煩。比如說是白飛宣,她亦是如此。
若是當天,在集市中,她沒有與朱三包撞見的話,那麼,今天,她會是無緣無故的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嗎?受困於此,她可是一路上吃盡了苦頭,還有整天來面對那一頭胖豬!
白飛宣,她可是受夠了。她若是有成功逃脫的那一天,哼!這豬頭,她絕對是會好好的招待他的!她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