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身體,已經是恢復差不多了,倒是你呀!爲了我的身體,既然是累壞的。”段武生說道了這裡,他的心中,反而是覺得,虧欠這個兒子的越來越多了。
“我睡多久了?”段天涯是不自主的打了個哈欠,一邊是問道:“對了,我睡了多長時間?”
“或許,我說出來,你不會相信,一天一夜了!”
“什麼?一天一夜?”段武生的話,可是把段天涯給驚嚇了一跳。他既然是睡了一天夜,這未免是過於誇張了一些吧?不過,不管段天涯相信以否,這可是事實。
“天涯,想必你肚子已經是餓壞了吧?來!這些飯菜,可是還熱着呢。”段武生看着自己兒子既然是一臉的驚訝之色,他頓時是有些好笑起來。
“呵呵!不說,還真的是肚子餓了呢。”
先不管那些事情了,吃飯比天大。簡單的抹上了一把臉,段天涯趕緊是坐在了桌子上。
那個時候,段武生,已經是爲着他斟酌上了一杯酒,隨後,段武生他是舉起了酒杯,對着段天涯說道:“兒子!爸爸這杯酒,謝謝你!”
段武生說完,他是高高的舉起了酒杯,仰頭的喝了個乾淨。
“來!天涯!吃菜!這些菜餚,可是你平常中最喜歡吃的呢。”
段天涯趕緊是撇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果然,還真是他平常喜歡吃的菜餚呀!紅燒豬蹄,鳳腳朝天,朵椒魚頭等等。
不禁,段天涯可是疑惑了,莫非,可是姥爺和姥姥他們來過了?看着段天涯一臉疑惑的目光,段武生是趕緊說道:“你猜猜沒有錯,的確是你姥爺和姥姥他們的手藝!他們來的時候,你還是在沉睡中,所以,我便是吩咐了小連,每個半個鐘頭,就把這些菜餚熱上一熱。多吃點吧,這可是他們老家人的一片心意呢。”
呵呵!真是可愛的姥爺和姥姥啊!
頓時,段天涯他是舉動了筷子,既然是老人家的一番心意,段天涯他千萬是不會辜負的不是?於是,只是在短短的片刻中中時間過後,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是被段天涯掃視一空了。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段武生只是笑笑。
這孩子,還真是難爲了他!想必,他睡上了一天一夜,定是餓壞了呢!隨後,小連進來收拾了碗筷。
然後,段天涯,他就是發現了一個事實。就是,小連的目光,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撇在了段武生的臉上,那一抹的溫柔,即使是一些糊塗人,他們也是能夠發現出一些端倪來的。
爲此,段天涯,他是在心中,暗暗的偷笑了一番。看來,自己這老爸啊!還真是一個多情的男人。即使是伺候他的丫頭,也是難以抵擋得住他男人中年的魅力啊!
等到小連走後,段武生馬上是對着段天涯說道:“想笑,就笑出來,別憋壞了內傷。”
“爸!你老實交代,你對那丫頭,什麼時候給我取個小媽進門呢?”
對於段天涯的打趣,段武生的一張老臉,既然是紅了起來。趕緊的,段武生是說道:“去去!你已經是霸佔了我的牀一天一夜了,我可是困了呢!明天見哈。”
於是,段天涯,他是被自己的老豆,從房間中趕了出來。看着自己老爸剛纔的舉動,有着小男孩的一面,是難爲情的。
不覺,段天涯的嘴角,是高高的揚起了一條弧線。
看來,老爸的春天,可是要來了呢。
於是,一路穿過了段家的走廊上,在大廳上,段天涯是被老爺子叫住了他。
“爺爺!都這晚了,你怎麼還不歇息呢?”看着段志熊和常叔他,既然是在對下象棋,爲此,段天涯可是奇怪了。
莫非,他們可是在專程等候他的?
“你身體還好嗎?”老爺子是樂呵呵的撇了一眼段天涯,慢悠悠的說道。
“哦!好多了,在說了,我身體可是棒着呢,爺爺你就不用擔心了。”段天涯是挨在了段志熊的身邊坐了下去,看着此兩老頭,想棋盤上的廝殺。
“少爺說的是,我們段家人,從來都是最棒的。”常叔激了老爺子一軍,馬上是對着段天涯說道。
“你這老頭子!既然來將我,看我且是如何的往死裡整。”
“來就來啊!誰怕誰啊!”
看着他們的相互鬥嘴,好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段天涯是微微笑意的看着他們的是廝殺不斷。
“對了,天涯,白家的婚宴請帖送來了,我和你爸爸商量了,我們段家,就由你和晴雯去參與吧。”段志熊的目光,依然是在棋盤上,他是悠悠的說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你們繼續,我先回房間去了。”
段天涯是告別了他們,離開了打聽。
隨後,段天涯是漫不經心的走在了他的院子中。驀然,段天涯卻是發現,有着一股陌生的氣息,既然是悄悄的尾隨在他的身後。
頓時,段天涯是一驚!難道是刺客不成?不過,瞬間,段天涯馬上好似否定了他心中的想法。因爲,段天涯是發現,此人,對他是沒有惡意的。只是,對於此,段天涯就是好奇了,如此深夜的,到底是誰人在監視他啊?
哼哼!好的很啊!既然你想跟我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那麼,老子就好好的陪你玩玩。
段天涯是暗暗的一想,他心中,是拿定了注意,於是,他的腳步,一會兒是快的,又是一會兒,慢悠悠的停了下去。
於是,段天涯在趁着那個黑影落下單的時候,他趕緊是施展了起“碎碎虛空”的“縮骨術”,之後,段天涯的身影,馬上是隱遁起來。
原來,那黑影,既然是那個白芍!此丫頭,她到底想做什麼啊?既然是跟蹤起他來?唉!不禁,在碎碎虛空中的段天涯,他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難道,她不知道,她這樣玩法,會讓她自己不小心丟掉生命的啊?
剛纔,一直暗暗跟隨段天涯的白芍,她卻是震驚了。明明一個大活人,還是好端端的,爲何,在突然間,就是不見了他的蹤影啊?奇怪了?在一棵樹底下,白芍卻是一臉的在疑惑着。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段天涯他人去了哪裡?
隨後,段天涯,他是驀然的出現在白芍的身後,他是探出了手,輕輕的拍上了白芍的肩膀上。
頓時,可是把白芍驚嚇的不輕:“啊!鬼啊!”
“是我啦!別叫。”
趕緊的,段天涯,他是一手捂住了白芍的嘴巴。
“原來是你?你怎麼不早說啊?”
發現了來人是段天涯,白芍是恢復了面色。這個男人,他到底是怎麼做大的,莫名其妙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又是一下子出現了在她的跟前。實在,是太可怕了吧?
“哎!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覺,跑我這裡做什麼啊?”段天涯,他就是好奇了,這丫頭,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怎麼?你看見我,好像是很不爽的樣子呢?不想見到我啊?”馬上,白芍她是奴起了嘴巴,怏怏的對段天涯說道。
“丫頭!我可是在你問話耶!你怎麼反問起我來了?”爲何,段天涯會在這女人的身上,他好像是看見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呢?
同樣是飛揚跋扈的樣子?白飛宣?真是奇怪了。
“哼!我無聊啊!寂寞啊!因爲沒有人陪伴我玩啊!所以,我就來找你了,怎麼?不可以啊?”
看着這丫頭的理直氣壯,段天涯,他可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嗎?現在的段天涯,他可是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的行動了。
“哼!無話可說了吧?”白芍又是在喋喋不休了,“你可是知道,你把我一個人,丟在了那裡,到底是有多麼的慘嗎?他們都不理我,好像我的存在,是多餘的一樣。既然他們都不理我,哼!我也是同樣是不會去理會他們的。”
段天涯當然是知道,白芍口中的他們,自然指的是七殺他們了。唉!攤上了這麼一個麻煩的頭疼事情,段天涯,他真的是後悔了。
“哎!你怎麼都不說話,難道,我真的是叫你們那麼的討厭嗎?”
瞬間,白芍的眼淚,既然是嘩啦啦的掉了一地。
“嗚嗚!我是知道,我是妖精,與你們人類的高貴相互比較起來,我是很低級的動物,可是,作爲妖精,不是我自己能夠選擇的不是?那根本不是我的初衷,如果,我能有選擇,我自然是不會去做什麼低賤的妖精的。嗚嗚……”
段天涯可是想不到,白芍越苦越傷心。唉!面對着一個女人的哭泣,段天涯,他可是犯愁了。從來,他的感情,都是一片空白的說。
“哎!你在哭泣了,行不?要是人家以爲,我在欺負你呢?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嘛?”面對着如此一個難纏的妖精,段天涯,他是心中沒轍了。
“嘻嘻!這容易,我要跟隨在你的身邊。”
“不可以!”
“嗚嗚!你欺負人!你個混蛋!你是個超級霹靂的大壞蛋!”
頓時,段天涯的一張臉色,是陰沉下來。曾幾何,他是個大壞蛋了?難道,就是因爲,他拒絕了她的要求?所以,纔是變成了她眼中的壞蛋嗎?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啊?
“別哭了!你在哭的話,小心我把你敲昏了,然後拿去喂狼。”頓時,段天涯是一副“惡狠狠”的對那丫頭說道。
這一招既然是有效的,恐嚇的手段,看來,真的是起效了。白芍果然是停止了哭泣,不過,她的一雙肩膀,依然是在微微的顫抖着。
而且,她的鼻子,依然是在抽泣着。
唉!這女人,真是麻煩呢!
“走吧!回去,天很晚了!”段天涯又是下了命令。
“不!我不會回去的,我說了,除非,你答應我剛纔的條件,讓我跟着你,要不,我會天天的糾纏着你,直到你答應了爲止。”
這女人,怎麼會是那麼的不開竅啊?真是個悶葫蘆一個。當即,段天涯,他可是哭笑不得。
“唉!我這就是不明白了,我到底是欠你什麼啊?錢?還是人情?”段天涯幾乎是要崩潰了,“你可是知道,我可是個男人,而你,可是個女人,你沒事的話,整天都是跟在我身邊做什麼?不嫌麻煩嗎?我看着都是累呢。”
“這很容易啊!你若是累的話,可以閉合上眼睛啊。”
得!這女人,倘若在是繼續與她糾纏下去的話,段天涯是相信,他下一刻,是要吐血的倒地而亡了。
於是,段天涯不在與她繼續的糾纏下去,他是跨步的離去。白芍見段天涯是匆匆的欲要離去,自然的,她是不會放過此機會的。
隨後,白芍,她同樣是大步的跟隨在段天涯的後面,距離,是在五步之內,恰好。
走了一會兒,即將是要到段天涯的房間時候,驀然,段天涯又是發現,一股陌生的氣息,在他的周邊,是慢慢的散開來。
有人?看來,今夜,註定是個不平凡之夜啊!
慢慢的感受着那一股氣息,不禁,段天涯是放慢了腳步。同時,白芍,她同樣是能感受到的,而且,她的身體,既然是在瑟瑟發抖中。
白芍的異常情況,段天涯第一眼,就是發現了。
“你怎麼了?”
“是她……她怎麼來了?”
白芍的聲音,在嚴重的打車顫抖。
“她是誰?”段天涯的眼睛,是逐漸的擰了下來。假若,來人是對他們段家不利的話,那麼,在今天晚上,他定是要打開殺戒的。不管對方的人是誰,只要他們踏進了段家,只有是死路一條。
從來,對於敵人,段天涯,他是不會手下留情。
只是,還有一點,段天涯,他亦是糊塗了。爲何,會有陌生人侵入到他們段家?而那些在暗影下的護衛,他們既然是沒有發現呢?
莫非,那些暗影們,他們是發生了意外?如此一想,段天涯便是可以斷定,來人,定是胳膊高手了。
能在悄然無聲息的情況下,一一的拔除了他們段家中的暗影,可見,來人的武功,可是非常的了得。
“這麼說,你是認識他們了?”段天涯心中,他已經是敞開了殺機。
“嗯!她是我的師姐-鬼母。”白芍的聲音,是帶着顫抖,“我想,她或許是來捉拿我回去的。”
“這又是爲什麼?你師姐,爲何要捉拿你回去?”段天涯忽然是覺得,白芍這丫頭,好像是有着很多事情瞞着他的。
“我現在來不及告訴你了!我必須要走了,否則,一旦是落在了我師姐的手上,被她捉拿回去的話,我寧可選擇去死。”
對於白芍的一番話,段天涯可是驚訝了不小。在平常中,看着此丫頭的飛揚跋扈,既然是一旦提起了自己的師姐,就是好像老鼠見了貓一般,一副害怕的不得了。
“哈哈!師妹!你以爲,你能夠跑得了嗎?”
驀然,是一片片的花瓣,從天空中落下,陣陣的花香,是撲鼻而來。
“快!捂住鼻子,不要去吸那些花香,那些花香有毒。”白芍一旦是看見了滿天的花瓣,她頓時一臉的面色蒼白,朝着段天涯大呼叫道。
可是,對於白芍的着急呼喊,段天涯卻是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的身體,可是百毒不侵呢!不過,卻是遺憾的是,我們段家的人,他們得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段天涯的話可是說的沒錯,那些滿天飛舞的花瓣中,既然是花粉,而且,它們的傳播性,可是非常的急速。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整個段家上下,幾百口人,已經是在昏沉的睡了過去。好厲害的手段!如此計策,一旦是放進了古代軍營中去的話,一人,是可以抵擋他們的千軍萬馬啊!
“白芍,你老實的告訴我,那些花粉,它們對於人體的傷害,是否很大。”這纔是目前段天涯最關心的問題。
白芍依舊是一臉的面色蒼白:“這是我師姐的萬花粉,它們的作用,只能是叫人昏迷過去而已,傷害並不大,一旦他們完全的清醒過來,一切,自然是沒事的。”
這下子,段天涯他是徹底的放心了。起碼,段家上下的受創,不是很大。
“我師姐她快要來了,你走吧!”白芍是驚恐的盯着遠方的天空,微微的說道。
“走!走去哪裡?這可是我的家。”段天涯是探手而出,銜接住了天空下的一花瓣,輕輕的,他是拿到了鼻子上嗅了嗅了,“很香!不過,可惜的是,卻是毒花香。”
“哈哈哈!”
一陣放肆的狂嘯聲,滿天的籠罩而下。
“小子,你果然是有膽識的人!想我的毒花粉,既然是對你失去了作用!。”
一道白色的人影,是輕輕飄絮的落了下來,隨後,在她的身後,又是無數道人影,井然有序的落下。
原來,她們早有準備。段天涯,他是微微的一愣住!
白色衣服的女子,她的面容,很皎潔,看不出一絲年齡的歲月,又是個美麗的女子。只是,段天涯卻是發現,此女子的一雙眼睛,對他射來的目光,不是那麼的友好。
而白芍,竟然是躲避在了段天涯的身後,靜靜的。看來,她可是受到的驚嚇不輕呢。
“師妹!出來吧!即使你躲避在臭男人的身後,又是能如何?你可是知道,凡人間的男人,他們往往比狗還下賤呢。”
那個白衣女子,就是被白芍稱呼爲鬼母的妖精嗎?
段天涯是雙眼微微一眯起,他的目光,雖然是清澈的一片,可是,在清澈的背後,已經是揚起了一絲的殺氣。
敢在他面前叫囂張的人,她,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