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去世了!我娘她………”
“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沒有人做父母的,願意把自己的孩子送來坐僕人!好吧!我們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你剛纔不是說,剛剛是進杜府嗎?我想常叔他是沒有給你分配任務吧?”段志熊於是問道。
二丫輕輕的點頭:“嗯!還沒有。”
段志熊微微一笑:“如此甚好!那麼以後你就跟着我吧!到我的書房來,替我打理那些書籍什麼的。小丫頭,你可知道,這是一份很清晰的工作哦!你可是莫要讓我失望呀!”
“啊!您是……您是老太爺?”二丫頓時是面色慘白,她剛纔可是冒犯了他老人家呢!希望他老太爺莫要怪罪纔是。
“哈哈!果真是個有趣的小丫頭!好了!別在發愣了!走吧!”段志熊踏步流星的自是心情舒暢。
二丫是愣在了原地,莫不是段志熊在再次的提醒她一遍,或許,二丫依舊是沒能反應過來。她是震驚的一口氣還是沒能喘過來呢!
段家客廳!氣氛威嚴!
段志熊是高坐上堂,端詳的喝着茶水。反而是一旁的二丫,她神色是十分的緊張,甚至,她的一雙小手,是拽加的滲汗一片潮溼。
段武生,段晴雯,常叔,林一娘,及一杜府上下的所有僕人,滿滿一客廳,一百多號衆人,他們是大氣不敢喘,有的甚至是惴惴不安的看着此氣氛嚴肅的場面,他們的雙腿,竟然顫抖起來。
“那個孽子怎麼還沒來?”段志熊的一問話,氣氛的威嚴又是增加了幾許。
一屋子的衆人,他們是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是面面相覷。但是,由於是迫於段志熊的威嚴,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爸!你如此着急的把我們召來,我想,文傑應該是在敢來的路上吧!”段武生他是不明白老爺子的此舉做法,究竟是爲了何事。可是,段武生又是不能在中睽睽下問個緣由,他唯有是等待,或許,只有段昊天的都來,才能是解釋此舉的始末。
“哼!莫要爲那孽子開脫!我今天就要替你教導此孽子的飛揚跋扈,好讓他是懂得,我們段家人,並非是豪門中的惡霸!”段志熊的一席話,在一些不明白事理的人耳中,他們是更加的不明白了。
“爺爺!我……”段昊天剛是踏進了客廳的門口,他就是聽到了段志熊的一番話,然後,他又是撇見了段志熊身旁的清秀小丫頭,那不是剛纔被他摑了一個耳光的丫頭麼?壞了!莫非是她向爺爺告狀了?默唸於此,段昊天的心跳,忽然是疾速。他一向是畏懼段志熊,如今又是有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中,看此嚴重的氣氛,段昊天幾乎是雙眼一黑的欲要暈厥。
“哼!你還有臉面叫我一聲爺爺?文傑,我不管你平日在外面是怎麼的花天酒地,但是,你必須明白,你的一舉一動,就是代表着段家的一切行爲,你的跋扈性格,依舊還是沒有改變,紈絝的不能在紈絝,你的這團爛泥,什麼時候才能扶上牆呢?莫要讓我媽段家的面子給你丟光了呢?”
“咚”!段昊天雙腳一軟,是跪倒了地上,這個祖父,他向來是懼怕得要命。是時候要拿他來開刀了麼?可是,他不就是摑了那個小丫頭一個耳光麼?爺爺總是不至於將他從而是掃出段家大門吧?不要啊!若是如此!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不餓死街頭纔怪呢!
“文傑!你說說,今天究竟是錯在了哪裡?”段志熊的一雙眼睛,嚴厲的掃視在段昊天的身上,銳利如鷹。
段昊天馬上是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涼颼颼的打着顫抖!他是支吾的語碎不成音道:“我……我錯了……”
段昊天是有嘴難言!今天他是走了黴運!他不但是將身上所有的銀子輸了個金光,而且回來的時候,又是被老爹給逮住了,劈頭蓋臉的又是一頓臭罵。他心裡實在是火得緊!正是無處發泄,誰知道,這個不知道死活的丫頭既然是撞上了他,他是氣不不住的掄起一巴掌就是扇了上去。莫非就是爲了這一巴掌,老太子纔是跟他較起勁來不成?段昊天的鬧光一轉動,他好像是明白了。
“很好!既然你說不出口,我就替你來說!你們今天所有人都是給聽好了!”段志熊的臉色,馬上是沉了下來,“我們段家,雖然是並列在塘廈城中的四大閥門之首,但是,你們可是知道,有多少的外人,在等待看着我們的笑話麼?你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關乎着段家的聲譽,名聲,所以,在你們行事的時候,莫要隨性而爲。即使是府上的一個傭人犯上了錯誤,亦是不能隨便的打罵處罰!他們也是有尊嚴的人,也有着自己的父母,妻子,兒女,你們莫要以爲,他們在在我們段家身爲下人,你們就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他們實施肉體上的懲罰。”
段志熊言語頓了一下,他喝了上了一口水,一雙威嚴的眼睛,一一的將在場的所有人又是掃視了一遍,接着道:“如若日後我在發現有此類情況發生的,記住,我定將嚴懲!念及文傑是初犯,而且,他亦是誠心悔改,皮肉之苦就免去了,不過,我禁足一個月給我好好的呆在房間裡,沒有我的允許,在此一個月之內不許踏出杜宅的大門半步,文傑,你可是聽清楚了?”
段昊天狠狠的點頭道:“聽清楚了!爺爺的話,文傑定當記在心上!”
“很好!那麼!我再說一件事情!你們都是看見了我身邊的這個小丫頭,她叫二丫!從今天起,她就專門負責我書房中的事物,你們所有人都聽好了,不要因爲她是剛剛進到段家的新人,你們欺負她,若是被我發現了,那個後果,想你們是知道我們段家的家規!在此,我就不多說了!對了!文傑,你起來吧!還跪着做甚!”段志熊雖然是對段昊天的平常所作所爲是不滿,但是,畢竟他是自己的孫子,過多的要求,他也不想多說。
“是!”段昊天心中暗暗噓噓了一口氣!他一旦是想到了段家的嚴厲家法,後堂中的粗棒子,他渾身又是冷颼颼。
“都散了吧!該做什麼的就做什麼去!”段志熊揮揮手遣散了衆人!
段家的僕人,他們在離去後,他們的心情,是澎湃的洶涌。按理而言,作爲下人的他們,人命賤如狗,一般的主人對待下人,從來是沒有什麼好的臉色。可是如今,作爲段家的最高決策人之一的段志熊已經是說了話,不能隨便的對他們非打即罵的懲罰,給了他們一份從來沒有過的尊重,有老的家僕,甚至是滿眼淚水盈眶,他們是激動啊!因爲他們終於是覺得,作爲段家的僕人,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只因,他們的尊嚴,得到了他人的尊重,在苦,在累,也是值得他們有所付出。
段天涯揹着一大包囊的走進院子中時,吳鐵生和馬小鳳他們正在院子提壺澆花。段天涯向他們打過招呼之後,他把包囊徑直的甩在了桌子上,他隨即是回到了房。段天涯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掏出了他懷中的麒麟玉笛,他仔細的端詳上一番之後,想要從中找出這麒麟玉笛的奧妙所在。
段天涯對於麒麟玉笛雖然是好奇,但在他左右的揣摩上一番後,他纔是發現,他是沒有發現麒麟玉笛的任何奧妙所在。他不由得是泄了氣,心中,有着莫名的煩躁,一人,陷入到自己的深思當中。
片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擾亂了段天涯的思緒。
吳鐵生,馬小鳳神色幾分疑惑,同時是呼吸有些氣喘不已。
“姥爺,姥姥,你們這是做啥呢?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心身體要緊呢!”段天涯一敞打開房門,就是與吳鐵生,馬小鳳他們撞了個正着。
“阿非!你老實告訴姥姥,那些東西,你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你該不會是……”
“姥姥!瞧您想哪裡去了!你們就放心吧!那些東西,是我贏回來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它們的來路不明。”段天涯是噓了一口氣,瞧着他們二老神色慌張的模樣,段天涯只有是向他們解釋個清楚,免得他們是虛驚一場。
“可是……包囊中完全都是貴重的金銀錢物呀!姥姥這不是擔心你會爲此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來麼?”馬小鳳心中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你打算如何處理那些東西呢?”相對於馬小鳳的過多擔心,吳鐵生是冷靜了許多。因爲他是相信,他的乖甥,又怎麼會去做些偷雞摸狗的見不得人的勾當。
“呃……我也是不知道。你們就看着辦吧!”段天涯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金銀財寶,他並不看重。
“唉!你這孩子!錢財不外露,免得是招人妒!好吧!姥姥就替你把那些東西收起來,一旦你需要了,就跟姥姥說。”馬小鳳淺淺一笑的揚手扣上了段天涯的額頭上,憐愛道。
一旁的吳鐵生,他是面色展露笑容,溫馨的看着這一幕!他們是吳所求,即使給了他們一座金山,想必他們是無動於衷的。老有所樂,他們要求的,不過是與自己的親人,享受着親情的其樂融融。
整整三個月下來,七殺,飄絮苦苦的將“流雲劍法”的劍道口訣,他們不但是將口訣背得滾瓜爛熟,而且是把“流雲劍法”的劍道,貫通在他們的破天劍,逐影劍之下的得心應手。現在的他們,一身武道,在段天涯的親自授予之下,論江湖的排名,他們是當之無愧的一流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