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就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了一邊,而馮君婉就也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說:“我倆鬧了麼,快說,你給誰打的電話,讓他把包房給讓出來的!”
我就笑了下說,“還能給誰,我之前因爲劉家的生意見過他爸一面,當時他爸給我帶到地下停車場了,那裡停了一排的車,然後他爸就讓我隨便挑一臺,我沒要,但是剛纔看見他的車就覺得那車號眼熟,好像在他爸的停車場見過,不過我當時也不知道他倆是父子關係,所以才又打了個電話問了問,後來也問他是不是姓莊。”
這幫女生全都全神貫注的聽我講着,等我講完後就全都眨了眨眼睛,最後臉上又全都露出了一絲笑意,不只是覺得我機智,還是覺得我剛纔的事兒,做的有那麼一點幽默感,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在她們心中的形象似乎反轉了過來。
在飯桌上這些女生對我的興趣就也多了不少,輪番的向我敬酒,打聽我的故事,似乎我這種處事的方法,在她們的眼裡特別的新鮮有趣,跟她們平時接觸到的那些紈絝子弟很是不同。
不過就在我跟她們聊的正開心的時候,馮君婉就有點不高興了的說:“喂喂,你們這幫沒義氣的,不是說好了今天是來安慰我失戀,要陪我一醉方休的麼?怎麼冒出個男的,你們就忘了我啦,還是個質量這麼低的!”
她說着就又衝我緊了下鼻子,我就也笑了,然後就說那我先自罰三杯以表歉意,這幫女生看我帶頭,就全都衝我笑笑,然後陪馮君婉喝了起來。
但是這時我就發現身邊的陳圓圓明顯要發作,似乎又要說什麼怪話噁心馮君婉,不過她剛一張口要說話,我就直接夾了口菜伸到了她的嘴裡,她就氣的衝我一瞪眼睛。
我就只是笑着問她好吃麼,她才又哼了一聲,似乎是想起了答應我的約定,就撅着小嘴又故意跟人換了個位置,找其他相熟的女生喝酒去了。
我這個時候纔看出來,原來她們三個的朋友圈子都差不多,哎,不過沒想到女生之間的友誼也挺脆弱啊,因爲個男生就變得反目成仇了。
只是想到這事兒的時候,我就不禁也有些傷感了起來,因爲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和兵哥還有錢可可的事兒,我倒滿了杯裡的酒,然後便一口喝了下去。
但是這時候,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馮君瀾就和馮君婉換了個位置,然後坐到了我的身邊,她看見我剛剛自己幹了一杯酒,就有點奇怪的問我:“怎麼有心事兒麼?”
我就笑了,問她怎麼看出來的,她卻只是衝我溫柔的笑了下說:“我第一眼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有故事的人。”
她說着就給自己和我各倒了半杯酒,我就忍不住搖搖頭笑着問她:“那麼明顯麼?”
她就又抿着嘴笑了下,拿起杯子輕輕的跟我碰了下,然後才又眉間帶笑的問我:“你知道誰最喜歡你這樣的男生麼?”
我就不禁微微的皺了下眉,而她就笑着用手悄悄的指了指坐在那邊正跟人拼酒的馮君婉,我眨了眨眼睛一下就有點懵了。
而她就又接着跟我說:“你知道麼,你第一次在賭場幫過我們之後,某人回去後,就總是自己琢磨你那幾招,我問了她幾次,她還總是不承認,說你那是雕蟲小技,而上次你因爲幫她喝酒進了醫院,她可是連林逸軒都沒管,而是去醫院照顧的你。”
我立刻就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不過我立刻就跟她搖着頭說她想多了,我倆最多也就是朋友關係,她絕對不會喜歡我的,沒看她現在爲了那林逸軒都傷心麼,正要一醉方休呢!
可是她卻只是跟我笑笑說:“女生有時候就是這麼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的是誰,不過我這次也是領了聖命的,是外公他老人家讓我撮合你倆的!”
我就又無奈的笑着搖搖頭,然後準備跟她說,我和陳圓圓那婚約的事情,不過就在這時我們的包房門卻被咣噹一下推開了,站在門外的是幾個身材挺健碩的男人,而爲首的那個長的方頭方腦,穿着花襯衣,帶着金手錶的男子,看樣子門就是他推開的,而他就用手一指我們說:“我朋友都把這兒包場了,你們還擠進來了?”
而我瞬間就注意到跟在他們旁邊的包功樂,一碰到我的目光立刻就躲到了他們的身後。
屋裡這些剛剛還異常聒噪的女生,瞬間就靜了下來,全都放下了手裡的酒杯,絲毫沒有懼意的翹着眼睛,看着他們幾個。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能跟馮君婉還有陳圓圓能玩到一起的女生,那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此刻的她們一點沒有緊張,反而顯得有些期待,畢竟在物質上已經沒了什麼需求的她們,與人之間的爭鬥,反而更能引起她們的興趣。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男的,花襯衣,金手錶,就叫花表男吧。
花表男看屋裡沒人搭話,就又自顧自的哼了一聲說:“還有外面停着的那輛911也是你們的吧,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我最好的一個兄弟,聽說前幾天就被一對開911的男女給弄的在樂迪當着幾百人的面給跪下了,後來他女朋友開了一槍人現在都被弄進去了,然後我朋友現在還被他爸給關在家裡反省呢,當時我聽完了還以爲是開玩笑,沒想到是真的,想不到啊,在魔都這塊地界上還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來吧,今天讓我也見識見識,那911是誰的,自己站出來!”
屋裡的氣氛立刻就變得緊張了起來,這些女生都知道911是陳圓圓的,但是卻沒一個人吱聲,看來不管怎麼說在外人面前,她們還都是很講義氣的。
而陳圓圓這個時候,就下意識的望向了我,似乎也在等着我的反應,可是就在這最劍拔弩張的時刻,我的手機卻突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全屋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就只能尷尬的笑了下拿起了手機,本來我是不想接的,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居然是遊紅塵的電話,所以我知道這個電話我不得不接。
我就那麼在衆目睽睽之下接起了這個電話,而電話那頭傳來的依然是遊紅塵沁人心扉的聲音:“忙麼?”
“還可以,跟朋友在麗景軒吃飯。”
我在那幾個小子毫無善意的目光中,自然的回到道:“哦,離我這裡還挺近,那正好,一會兒你吃完飯就來竹林茶苑找我,我有點事兒想找你幫忙。”
“哦,行。”
我說完後便掛了電話,而已經盯了我半天的花表男,這時候就看着我不屑的笑了下說:“行啊,小子,譜挺大啊,之前我兄弟跟我說的那玩撲克牌牛逼的,就是你把?”
我並沒有馬上吱聲,而是在手機上簡短的按了條短信,給趙斌發了過去,然後才笑着站了起來說:“這位大哥,撲克牌我確實是會玩玩,不過就是業餘愛好,什麼牛逼不牛逼的,你朋友過獎了,上次跟你兄弟的事兒,也是一點誤會,而且我覺得我們都已經解決了,如果你還因爲我們用了這間包房的事兒不愉快,那我們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因爲我們也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我說着就伸手拿身後椅背上的衣服,做出一副真的要走的樣子,可是這個花表男,卻完全不買我的賬,直接就是看着我冷哼了一聲說:“擺完譜就想走是麼?還一點誤會,我兄弟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他跟我們說的可是等他出來,一定要再好好找你玩玩,既然他現在還沒出來,就由我們幾個先跟你玩玩怎麼樣?”
шшш¸ ttКan¸ ℃ O
這人說着就把身上的上衣脫下來,往身後的把墨鏡男身上一扔,露出了T恤下面那一身若隱若現瓷實的肌肉,而我一看他這幅非要動手的姿勢,就忍不住搖搖頭笑了。
因爲我沒想到都這個地位的人,還有如此崇尚暴力的莽夫,我就笑着跟他說:“既然兄弟一定要跟我過兩招,那咱們就到大廳裡去玩如何,在這裡地方小,咱們施展不開,再一個這裡還坐着這麼多女孩子,傷到她們就不雅了。”
這人就又看着我冷笑了下,然後轉身就走了出去,他身邊其他的那幾個肌肉男,就一起跟着走了出去,而屋裡的這些女生沒一個害怕的,反而全都一臉興奮的站了起來,似乎迫不及待的想看我們倆個男人打架。
而馮君婉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我,似乎對這種事兒並不是很感興趣,而陳圓圓則好像是最興奮的一個,立刻就跑到了我身邊,拽着我就要往外走,而唯一有些擔心我的則是馮君瀾,就在一旁勸我說一會兒出去儘量拖延時間,不要跟他們動手,因爲我們這邊就我一個男生,她怕一會兒跟他們動手我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