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朱爺爺打完電話,我就把陳言雄的情況告訴了陳圓圓,她聽完後雖然沒那麼擔心了,但是臉上的陰霾還是沒有散去。
我就安慰她先別想太多了,現在知道她爸沒事兒,我們只要再想辦法,把她爸給救出來就行了,而且朱爺爺也答應,如果她爸有危險一定會出手相救。
再加上她爸背後的那個大人物,也肯定不會坐視不理,會給他爸運作,所以她爸出來應該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了。
陳圓圓聽完我的分析,就微微的皺着眉點了點頭,然後給她哥打了電話,把情況也都告訴了他,陳圓圓就拿着手機答應了幾聲,估計是陳圓平在那頭又囑咐了她幾句,等陳圓圓打完電話,她就又擡着眼睛一臉乖巧的跟我說:“謝謝你了。”
我就笑了說跟我還客氣什麼,說着就摸了摸她的腦袋,不知是不是知道她爸沒有危險後,她輕鬆了不少,立刻就又變了臉恢復了原貌,一把就打開了我的手,嘟着嘴跟我說:“別總摸我腦袋,我又不是寵物,哼!”
我就只能無奈的點點頭說記住了,晚上我帶她出去吃了飯,本想叫上陳圓平和果果一起的,沒想到陳圓圓卻沒讓我打電話,而我也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是想跟我過二人世界。
不過我卻不想跟她過,尤其是晚上,半夜十二點也會讓我下樓給她買冰淇淋,好在我們是分房而睡,後來她再喊我就裝作睡死了聽不見了,雖然第二天早上就遭到了她擰耳朵拽頭髮的報復,但我總算是睡了個好覺。
接下來的幾天我除了陪陳圓圓玩,就是去公司上班,雖然我是真不太想去,但是趙斌卻一直堅持,說是讓我過去統領大局。
不過我只想說我統領個屁,但是我卻把陳言雄的意思跟趙斌研究過,沒想到陳言雄的想法竟然跟趙斌的不謀而合,那就是趙斌也覺得做這種實際就是放貸生意的信貸沒多大前途,所以想往其他的行業轉變,只是手裡沒有好的項目,我就讓他別急,等陳言雄出來這都不是事兒。
平時公司除了有大場面需要我出席,剩下的基本都是股東兼總經理的趙斌一人包辦了,才子最近也一直忙着學習,跑市場,在趙斌的帶動下也是幹勁十足,說實話我以前找趙斌只是辦事兒,現在看着他工作我才發現,他的商業頭腦也很好。
比如幫某些老闆要賬,如果對方還不上錢用產業來抵押,趙斌有時就會從我們公司自己的賬上劃錢給老闆,然後那產業就變成了我們公司旗下的,雖說現在還看不出來什麼,但是我知道,他這是在給以後的轉型做鋪墊。
至於其他方面,趙斌更是讓我完全體會到了董事長的待遇,比如我的辦公室是他那小屋的四個大,我光是秘書就有四個,行政秘書,助理秘書,生活秘書,公關秘書,一般人都會覺得爽翻天了。
不過好景沒過幾天,有天早上陳圓圓心血來潮給我弄了個愛心午餐,給我送過來的時候,就發現我正領着這四個長腿女秘書,在屋裡炸紅十,然後當時陳圓圓就炸毛了,說她在家裡爲我忙活了一上午,被煙燻的都快成黃臉婆了,我卻在這兒跟一幫狐狸精逍遙快活。
好在有趙斌幫忙,她纔沒有把那愛心便當直接扣我腦袋上,當時就是趙斌趕緊當機立斷的,辭退了那四個長腿女秘書,又跟陳圓圓主動請罪說,這都是他的主意,是他強迫我的。
陳圓圓雖然不信,但最後也總算是給了趙斌個面子,不過她也給趙斌下了最後通牒,那就是以後如果再在我辦公室,見到業務之外的女人,就直接讓他們公司的一代董事長,也就是我,直接駕崩,也讓趙斌從總經理直接升職爲總管,不過是大內的……
我和趙斌好不容易把這姑奶奶哄好了,陳圓圓就又抽風似的,非要餵我吃她的愛心便當,不過我剛吃一口就吐了,陳圓圓就直接一記直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說我不尊重她,沒辦法我就只能強咬着牙吃了半盒,陳圓圓看我那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就撅着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說:“有那麼難吃麼?”
我就衝她一記嘿嘿壞笑,用筷子夾起了菜對她說:“來,張嘴,我也餵你一口!”
沒想到她比我反應還劇烈,剛吃到嘴裡就又直接吐我臉上了……
後來當然是我請她出去吃的牛排,吃完飯她好歹算有點良心的衝我吐了吐舌頭說:“那個對不起了,我是做了一上午,怕中午不來不及,想讓你吃到我做的,就沒來得及嘗就趕緊給你拿過來了。”
我就笑着點點頭說沒事兒,沒誰第一次做飯就能做好的,沒想到這丫頭理解錯了,當時一下就又雀躍了起來說:“對,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氣餒的,以後我就天天給你做,總有一天我也會做的一手好菜的,而且你也會支持我的對不對?”
她說着就一臉充滿信心的望向了我,我卻只能苦笑着說:“你哥身體也有點虛,沒事兒你也給他做點好吃的補補。”
但是陳圓圓卻表情異常堅決的衝我擺了擺手說:“不行,我必須得先拿你練手,等練出來了再給他做,要不然該被他嘲笑了,到時候我一定來個一鳴驚人,讓他對我刮目相看!”
陳圓圓說着還衝我比了個大拇指的手勢,而我當時卻只能在心裡怒罵,老子招誰惹誰了,爲啥非得我遭這個罪!
爲了不讓陳圓圓繼續的自學成才的毒害我,所以平時我也沒事兒指點她一二,但是慢慢的,不知道爲啥就變成我給她做菜了,而她開始還以學習的名義在旁邊瞅瞅,後來連瞅都懶得瞅了,直接就去屋裡看電視去了,不過天天換着花樣點菜倒是很積極,所以我一直都覺得這是她的一場陰謀。
有天就在我坐在電腦前面鑽研菜譜的時候,她就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我還以爲她又要吃什麼呢,就說吃啥快說,趁着菜市場還沒關門,我給你買去。
我說着就站起來準備出門,可是沒想到她卻一把拽住了我說:“誰說要吃東西了,我是想告訴你,我哥他們的婚禮要如期舉行,是秘書跟我哥建議的,因爲我家的公司現在被調查了,如果他的婚禮也停下來,外界會認爲我家真的出了變故,而這樣可以安定人心,讓外界和公司的員工覺得這只是一次波折而已,等我爸出來一切就都會照常的,所以我哥就接受了他的建議。”
我就問陳圓圓他爸的秘書到底是個什麼職位,怎麼管這麼多事,而且正常來說,出了這個變故,秘書早就撤了,陳圓圓就搖搖頭說,這個秘書是陳言雄起家的時候就帶在身邊的,也姓陳,不僅僅是秘書那麼簡單,還說陳言雄有三個秘書,他負責管理他們,也負責公司承上啓下的作用,有點貼身管家的意思。
我聽完後就不禁愣住了,而陳圓圓就拽了拽我的衣服,問我怎麼了,我就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心裡卻再次的緊繃了起來。
而陳圓圓雖然好像看出點什麼端倪,但是卻也沒問我,而是撅了撅嘴跟我說:“我這幾天要去幫我哥準備婚禮的事兒,所以這幾天就不能陪你玩了,你自己乖乖的沒問題吧?”
當時我真是徹底無奈了,合着這麼些天,都是她陪我玩呢,不過我也沒反駁,只是順着她的話點點頭,跟她說沒問題,讓她放心。
她就嘻嘻笑了下,用手捏了捏我的臉說:“那就好,等我這陣子忙完了給你做好吃的。”
我就沒敢再搭話,而是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不過就在我要睡覺的時候,我的手機卻突然響了下,然後馬上就又滅了,我以爲又是那種騙人,不過還是拿起來看了眼。
但我一看到手機上顯示的那個號碼,整個人爲之一振,接着便猛的一拍大腿,這是寧夏的電話,因爲那次晴姨寫在紙上給我看過,我記得很牢。
我立刻就把電話回撥了過去,可是那面傳來的卻是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說她打錯了對不起,然後就態度很惡劣的把電話給掛了。
拿着電話的我,這回就真有點愣住了,我想了下沒有再打過去,而是給晴姨打了個電話。
因爲我有點擔心寧夏,怕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晴姨聽我一氣兒的說完後,就讓我先彆着急,她先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我就拿着手機焦急的等了一會兒,晴姨的電話才又打過來,不過晴姨卻只是笑着跟我說,寧夏沒事兒,剛纔她是不小心按錯了纔給我打了過來,但是她一看打錯了,就又趕緊掛斷了,而剛纔接我電話的是她二姑,她就是怕我知道是她,所以才讓她二姑接的電話。
聽晴姨講完後我雖然不擔心了,但是卻明顯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晴姨一下子就聽出了我語氣裡的失落,就咯咯的笑着問我:“怎麼不高興了啊,以爲是你家寧夏想你了,所以纔給你打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