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江州之行

梁山水泊,聚義廳,陳凡與一衆頭領依次落座。

與二龍山衆人,帶了輜重人馬回到梁山以後,陳凡是大吃一驚,此時梁山鼎盛,來投奔的好漢已近兩萬,而且大多是青壯。

俗話說的好,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

金眼彪施恩,小李廣花榮,錦毛虎燕順,白麪郎君鄭天壽,矮腳虎王英,霹靂火秦明,鎮三山黃信,已經先後到來,宋江花榮一行路遇的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也一併投了梁山。

還有前來投奔的錦豹子楊林,金錢豹子湯隆等江湖好漢。

陳凡坐於主位之上,“現如今我梁山好漢衆多,卻是要立些規矩了,俗話說的好,無規矩不成方圓。”

晁蓋坐於左手邊第一個座位之上,抱拳道:“陳頭領如何說,我等便如何做!”

陳凡搖頭一笑:“這梁山又不是我一言堂,大家都是兄弟,有任何事情大可暢言無妨!”

一衆好漢聞言都是面露感動之色。

陳凡接着道:“我意,立步軍,馬軍,水軍三軍!步軍由善步戰者一應頭領操練,馬軍由善馬戰者一應頭領操練,水軍由阮氏三雄操練,我知衆位兄弟有的是草莽出身,有的是將門之後,行伍出身,都不要藏私,爲我梁山泊興旺出一份力!”

“謹遵頭領,哥哥之命!”

一衆頭領皆是領命。

“好!衆兄弟齊心協力,不愁我梁山不興旺,再者成立一軍器營,由金錢豹子湯隆兄弟統領,爲我梁山兄弟打造兵器,戰甲!一應人手可從先挑選,暫時先領兩千人!”

湯隆剛到梁山便受到如此器重,頓時面露激動之色:“多謝哥哥器重,我湯隆義不容辭!”

陳凡轉頭看向了晁蓋:“怎麼不見宋公明哥哥?”

晁蓋聞言苦道:“宋江兄弟與一應好漢到了梁山之後,收到家裡書信,老父病逝,回家弔孝去了。”

……

梁山之上訓練的如火如荼,衆好漢都是性情高漲,這一日,水泊邊上,陳凡望着這水泊景色,對站立一旁的吳用笑道:“吳學究可知我找你來所爲何事?”

吳用聞言苦笑一聲:“頭領有話但請直說,不要打趣在下了。”

看着智多星面露無奈,陳凡也不由失笑:“那日在清風山上,劉唐兄弟送上軍師一計,我卻是沒有采納,還望軍師不要心生芥蒂。”

吳用略一思索,道:“我已聽劉唐兄弟說了,頭領仁義,吳用只有佩服。再者頭領大恩,我等兄弟皆銘記在心。”

陳凡不置可否,轉而問道:“如果我意在問鼎天下,學究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吳用聞言一驚,不知道陳凡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是在逼自己站隊,表態?

思索過後,吳用一抱拳,鄭重道:“矇頭領不棄,吳用但無寸功,位居軍師一職,願隨哥哥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陳凡聽後,點了點頭,笑眯眯的言道:“軍師大才,我豈能不知?出謀劃策即可,這鞍前馬後倒是不必了!”

……

這一日,一嘍囉上山稟報,“及時雨宋江宋公明,刺配江州,路過樑山腳下。”

陳凡聽後心中一動,這宋江江州一行,潯陽樓題了反詩,被下入獄,引得江州一衆英雄劫了法場,上了梁山。自己所幸無事,也去江州走上一遭。

陳凡與晁蓋等人來到這梁山腳下,正遇到宋江,晁蓋邀宋江入夥,苦苦相留,宋江一心向着朝廷,欲等朝廷大赦天下,所以一番推辭。

陳凡笑道:“公明哥哥既然執意要去,所幸無事,我也想去江州走上一趟,同行如何?”

宋江聽後黑臉上露出高興之色:“如此甚好,有賢弟相伴,這一路怕是不會寂寞了!”

晁蓋卻是上前一步,面露急色:“頭領身系我梁山安危,怎可輕動?上次頭領遠遊,這梁山偌大基業教由我晁蓋打理,我每日是顫顫剋剋,唯恐有負頭領重託。”

陳凡擺了擺手:“天王不必自謙,梁山如今僅僅有條,又有兩位軍師相助,有晁天王在梁山坐鎮,我自是放心。”

吳用上前一步,笑着說道:“頭領既然去意已決,我倒是與江州一兩院節級相熟,此人名叫戴宗,有一道術,把兩個甲馬栓在兩隻腿上,作起神行法,一日能行四百里,把四個甲馬栓在腿上,一日可行八百里。人送外號神行太保。我可寫一書信與他,讓他在江州照料一二。”

這也是以後梁山上的好漢,陳凡聞言笑道:“那就有勞軍師了。”

陳凡叫上龐萬春打點一應事物,與宋江等三人抄水路往江州而去,一直到水路行盡,改走陸路,這一日到了一酒店。

門上一塊木匾,上面書有“揭陽嶺酒店”五個大字。

陳凡,宋江,龐萬春走進店來,尋了一桌子落座,龐萬春大聲道:“酒保,上一罈好酒,五斤牛肉。”

一個長着一臉紅虯髯,酒保打扮的漢子走上前來:“客官稍等,馬上就好。”

過了一會,酒保從裡屋提着一罈酒,將三隻大碗擺於桌上,邊倒酒邊道:“客官,這是我們店的陳年老酒,來,您幾位吃着。”

陳凡是長期與藥物爲伍之人,端起酒杯一聞,果然是有蒙汗藥,哈哈一笑道:“聽聞這揭陽嶺上有一霸,常用蒙汗藥將客人麻倒,是個黑店,今日一見,果然不虛!”

那一臉紅虯髯,作酒保打扮的漢子變了臉色:“你等何人,莫不是來尋事的?”

陳凡笑道:“兄弟勿憂,在下樑山陳凡,這位是及時雨宋江宋公明哥哥,這位是我梁山頭領龐萬春。”

此言一出,漢子頓時納頭拜倒在地:“小人李立,聽聞哥哥們要去江州,必然是經過此地,我哥哥李俊帶人在嶺下連日等候,沒想到卻是錯過了,險些冒犯了哥哥,還望哥哥恕罪。”

陳凡上前扶起李立,笑道:“李立兄弟快快請起,所謂不知者不怪。”

此時酒店進來了幾個漢子,李立忙迎上去:“大哥,梁山陳凡哥哥他們到了!”

領頭的漢子聞言面色一變,激動道:“當真?”

陳凡打量着進屋的幾人,接口道:“如假包換,在下陳凡,這位想必是人稱混江龍的李俊兄弟了。”

聞言,幾個漢子拜倒在地,領頭的漢子道:“小弟李俊,人稱作混江龍,拜見哥哥,這位是我兄弟催命判官李立,這位是出洞蛟童威,這位是翻江蜃童猛,我等聽聞哥哥們要去江州,路過此地,我們幾個怎能錯過這良好的機緣,因此我們在嶺下連日等候,不想與哥哥們錯過了。”

陳凡打量着李俊,這李俊在水滸中也算是一人物,一身過人的水中功夫,又頗有指揮才能,是梁山的水軍頭領,徵方臘後,與童氏兄弟隱退海外,還成了一國之主!可見此人既有謀略,又是個識時務之人。

陳凡扶起了李俊:“衆位兄弟快請起,混江龍李俊兄弟的名號我也是如雷貫耳,不知幾位兄弟可願隨我去梁山,一起替天行道,逍遙快活?”

“早就聽說哥哥在梁山招賢納士,聚集天下好漢,替天行道,我等早已有意追隨,只是沒有個帶頭之人,今日遇見哥哥,真是萬幸,如蒙不棄,願隨哥哥持鞭墜鐙!”

陳凡笑道:“好!我書信一封,兄弟們可自去梁山,待我江州一行後便回梁山與衆兄弟相聚。”

“願尊哥哥之命!”

辭別了李俊等人後,三人一行又來到一個鎮子之上,只見前方圍着一羣人,一陣叫好之聲傳來。

三人過去一看,只見一個漢子耍完一套棍法,拿着一銅鑼道:“小人遠處來的人,投貴地討個生活,雖無驚人的本事,但憑這祖傳的秘方,遠處誇稱,近方賣弄,列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給捧個人場。”

此人將銅鑼翻轉過來,拿着幾貼藥對衆人道:“祖傳的秘方,初來乍到,大家行個方便。”

衆人都是紛紛搖頭離去,陳凡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放於那銅鑼之中:“這位教頭,我沒什麼給你的,這十兩黃金權當看錢,休嫌輕微。”

見到金子,此人動容道:“這金子過於貴重了,小人薛永,人稱病大蟲,願求哥哥高姓大名,好使小人天下傳揚!”

此時五六個漢子走了過來,領頭的年輕漢子大聲叫嚷:“哪裡來的鳥漢,在俺揭陽鎮耍威風,把東西給俺砸了。”

年輕漢子說完,就要動手!

陳凡心下一動,開口道:“且慢動手,及時雨宋江宋公明在此。”

那年輕漢子聞言大吃一驚,驚疑着問道:“可是山東鄆城縣及時雨宋江宋公明哥哥?”

陳凡一拉宋江:“這位便是宋江宋公明哥哥。”

年輕漢子打量了宋江幾眼,果然是傳說中的黑麪三郎摸樣,頓時跪拜在地:“小人小遮攔穆春,冒犯了哥哥,但請哥哥到莊上吃幾杯酒水,好讓俺給哥哥賠罪。”

宋江也不推辭,扶起穆春笑道:“好,同往同往。”

陳凡宋江一行隨穆春到了穆家莊上,又見到了穆春的哥哥,沒遮攔穆弘。

穆弘大擺酒席,衆人落座後,把酒換盞間,陳凡放下酒杯,面露笑容道:“先前在鎮上,說話多有不便,在下樑山陳凡,正準備與公明哥哥往江州一行。”

穆弘,穆春與薛永三人大驚,趕忙起身跪拜在地:“沒想到是陳凡哥哥,見到哥哥真是三生有幸!”

陳凡心中無奈一笑,動不動的就是跪拜,這就是虎軀一震,納頭便拜?

陳凡上前扶起三人:“兄弟不必多禮,且吃酒,吃酒!”

穆弘卻是笑道:“前方潯陽江上有一霸,與我乃是舊識,人稱船火兒張橫。可讓此人送哥哥前去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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