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我們說來聽聽啊!”李朝和魏宇東也是一副很好奇的樣子,自從週中救下他們以後,他們對週中就充滿了好奇,好像是小粉絲對着偶像的那種敬仰。
“週中之前也救過我們,這話我能亂說嗎?我們之前就親眼見過他捉鬼,那場面那陣勢簡直了……”
高建和李德把週中都要吹上天了,李朝和魏宇東更是聽的津津有味,一個勁的點頭稱是。
這下楊少不滿意了。
“你們就吹牛吧,他醫術好一點我是承認,但是其他地方有多厲害我可沒看出來,況且他的修爲只有煉氣期一層罷了。”
楊少的語言尖酸刻薄很是難聽,一副看不起週中的樣子,不過這倒是提醒了李朝他們。
“對啊,周兄弟醫術這麼高明,一定要好好保護着,千萬不能讓他出什麼差錯,不然我們當中有誰再倒下了可就沒人治了!”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就連一向不怎麼愛發表意見的於老也開口說話了:“你說的有道理,在這危險的地方不一定還會發生什麼,有一個醫術高手在對大家都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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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中急忙搖搖頭說:“沒事沒事,我跟着大家就好。”
但是大家卻不約而同的把週中圍在了中間,高建說道:“來來來,大家都圍好了,就算自己受些傷也不能傷着了週中!”
週中就這樣被衆人保護在隊伍的中央,搞的像國寶似的,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他也只能苦笑着搖搖頭沒多解釋,他知道在這種時候還是保存一些實力最好!
“周兄弟,你能給我們說說那金線蛇是什麼嗎?之前我們都沒見過,更沒聽說過。”
魏宇東這時候開口對週中問道。
週中也不吝嗇,只是傳承的事情不能泄露,所以開口說道:“我之前在一些古籍上看到過記載。金線蛇和那兩種草是相伴相生的,有金線蛇的地方一定有那兩種草,只要身上有那兩種草的氣味,金線蛇就不會攻擊。同時兩種草加上金線蛇的膽汁可以解金線蛇的劇毒。”
“原來是這樣,真是長見識了!”
大家嘖嘖稱奇。
一行人再次走了一下午的時間,按照他們這個速度,這一天怎麼也得走七八十里路了,可這樹林裡依然沒有什麼變化。就和剛進來的時候一樣,還是那些樹,像是又走了回去。
眼看着天色就要黑下來了,李朝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們是不是一直在原地轉圈啊,怎麼看來看去周圍都是一樣的。”
魏宇東也連連點頭抱怨道:“是啊,這鬼地方到底什麼時候能走出去啊。”
楊少和於老臉色都很凝重,他們也被這鬼樹林給弄煩了。如果說周圍的景色是變化的,那就算走兩天也不會怎麼樣,怕就怕怎麼走景色都一樣,就像是原地踏步,這是非常打擊人們心靈的。
“我們要不要換個方向再走?”妖豔女子這時提議起來,他們進入山林後一直往西走,至少他們認爲這個方向是西。如果這樹林真的有鬼,可能擾亂了他們的方向感,所以還個方向走沒準就出去了。
不過週中和於老同時開口拒絕道:“不行!”
話音剛落,於老就看向週中,週中也看向於老,週中能看出來於老眼中帶着些讚許。
不過妖豔女子對此非常不滿,她不敢說於老什麼,所以直接不屑的對週中說道:“不行?那你說說我們怎麼能出去,我們現在連是不是迷路了都不知道,不懂你就別亂說話。”
週中看了那女人一眼,面色平淡的說道:“我們沒有迷路,只要衝着這方向一直走就一定能出去。”
“周兄弟,你怎麼知道?”高建眼前頓時一亮,他知道週中向來不會說沒有根據的話,週中怎麼說就肯定有他的道理,於是忙欣喜的問道。
週中一指路旁幾顆樹說道:“其實我們周圍的環境一直都在發生變化。”
妖豔女子剛纔被週中嗆聲非常不滿,聽了週中這話馬上反脣相譏道:“呵呵,真是可笑,你當我們都是瞎的嗎?這周圍自從我們進來就沒變過,到處都是一樣的樹!”
“你閉嘴!”於老突然對妖豔女子沉聲呵斥道。
“我……”妖豔女子沒想到於老會呵斥她,頓時非常委屈,可是她又不敢得罪於老,一時間求助身邊的楊虎銘說道:“楊少,人家哪裡說錯了,這周圍的景色就是沒變過啊。”
楊虎銘看了看於老神色有些遲疑,現在他在這隊伍裡的地位明顯和剛進來的時候不一樣了。剛進來的時候誰都對他恭恭敬敬的,但現在李朝幾人已經開始站向了週中一邊。要是換做那時候,他還能仗着自己的修爲和家世對於老不屑,但現在可不敢了,他也不傻,知道現在得罪於老他就真的成孤家寡人了。
所以直接對妖豔女子訓斥道:“閉嘴,還敢跟於老頂嘴,不想活了嗎?”
妖豔女子沒想到連楊少都呵斥她,頓時轉過頭一臉委屈,但同時心裡也有些害怕。她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修真者,沒有於老修爲高,更沒有楊少那麼牛的家世,哪敢得罪他們這些人啊。
週中也犯不上跟一個女流之輩一般計較,對衆人解釋道:“我讓大家看的不是樹,而是樹周圍的那些野草、植被,雖然這些樹看起來一直沒有變化,但是這些小植物卻並不相同。給大家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吧,我們之前遇到金線蛇的地方,那裡就有許多治療金線蛇毒液的草藥,而我們這一路走來,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那些草藥,這就說明我們並不是在同一個地方徘徊。同理,有許多之前遇到過的草藥現在也沒有再出現了,我就不一一說那些草藥的名字了。”
聽了週中這番話,衆人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這些細節他們之前都沒有發覺,而且他們對這些草藥也都不懂,看那些草都是一個模樣,哪分的輕有沒有變化啊,只是知道周圍這些樹都是一個模樣。
李朝忍不住對週中讚賞道:“周兄弟,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你要不說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可能就真的換個方向走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算本來沒迷路,最後也得迷路了。”
衆人紛紛點頭,這周圍的景色沒有一絲變化,其實就跟把人的眼睛給蒙上了一樣,光靠感覺是根本分辨不出東南西北的,到時候瞎走一氣兒只會距離真正的方向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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