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點點頭對徐風說道:“那你安排一下戰士們,看看能不能在船傷掛一些紅色的綵帶,喜慶一點的,然後安排這些小船把人都接上去。”
徐風笑着說道:“首長這個沒問題,我們舉辦活動或者是到外國港口的時候船上都會掛彩帶的,我這就讓人都佈置上。請問首長是這些人都上船嗎?”
徐風看向碼頭上數百名村民問道。
週中搖搖頭,指着徐家和蔣家這些人說道:“就這些人上船,上一艘船就夠了。”
徐風頓時笑着道:“好的首長,我明白了,我這就安排。”
徐風常年在縣城附近的軍營生活,明白這裡的習俗,結婚船隊規模越大,那就是越有面子,所以雖然週中他們就這麼點人,但也需要有強大的船隊才行。
馬上徐風一聲令下,四艘軍艦和潛水艇都掛上了綵帶,頓時看起來特別的喜慶,接着有士兵開始安排徐家和蔣家的人上船。
直到此時徐家和蔣家的人還都雲裡霧裡,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眼前發生這一切是真是假,因爲這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小婉和阿良是最開心的,有沒有軍艦對他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可以在一起了!
小婉的姑姑這會兒嘴巴都要列到耳後根去了,腦子裡想的都是以後該怎麼和徐家打好關係,怎麼能巴結上週中,這樣今後她就有門路有靠山了啊,顛顛的跟着往軍艦上跑。
週中攔住她冷笑着問道:“小婉的姑姑吧?我們徐家是不是配不上你們蔣家?”
蔣小婉的姑姑滿臉尷尬的訕笑道:“怎麼可能,徐家那可是大戶!徐良這孩子多好啊,小婉能嫁給徐良,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要是年輕個二三十歲的,我都想嫁給徐良。”
週中聽了這話差點想吐,你想嫁徐良?你也不照照鏡子,你想嫁誰能娶你啊。
此時最後悔的就是那些村民,他們沒想到徐家竟然有這樣的本事,找來軍艦當婚船,這太氣派了,整個東福省都獨一份!他們錯過了巴結徐家最好的機會,今後徐家得飛黃騰達了。他們別提多羨慕那幾個選擇跟着徐家的村民了,以後他們肯定跟着沾光啊,而他們選擇上曹家船的,只能眼紅了。
而最害怕的就是曹大光父子和高懷沈秋月,高懷此時腿都在抖,他沒想到週中這麼牛B,連軍艦都能指揮的人,弄死他不跟玩一樣啊?回過身直接就給沈秋月一個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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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打我?”沈秋月那整過容的臉頓時就變型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滿臉記恨的對高懷質問道。
高懷滿臉怒氣的罵道:“臭婊子,老子打的就是你,你TM要害死老子啊!週中這麼厲害你怎麼早不說?”
“我……我怎麼知道!”沈秋月也冤啊,週中不就是一個縣城的窮小子嗎,她還記得小時候週中家就很窮,父母就是最普通的工人,據說後來週中家欠債條件更不好了呢,可哪知道現在周家竟然牛B道了這種程度了。
不過高懷可不相信沈秋月不知道,對沈秋月怒罵道:“媽的,你不知道?我看你就是故意要害我,滾!以後別來纏着我!”
說完高懷沉着沒人注意,直接就跑了,心說以後得換個城市,不!出國!以後得出國去生活,最好再也遇不到週中。
曹大光也嚇壞了,他就是一個混混,流氓,在村裡在牛B也不敢和國家叫囂啊,那可是軍艦啊,他要早知道週中這麼牛B,那直接就把週中當祖宗一樣供起來了,怎麼敢惹週中啊。
見道大家都上船了,週中這時看向曹大光笑着問道:“你還不去鑿船嗎?”
聽到週中的問話,不少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村民都笑了起來,跟着起鬨道:“對啊,鑿船啊,把船鑿沉!”
曹大光滿臉討好的對週中笑道:“首長,您說笑了,您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錯了,您就把我擋個屁放了吧!”
週中面無表情,仔細看了曹大光幾眼,見道曹大光眉宇間依然帶着惡毒的神色,就知道這個人改不了,估計等他走後,他肯定去找剛纔說風涼話那幾家去報復,這種人留在村裡就是一個毒瘤,這些年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
“我不喜歡說話不算的人,你該旅行之前的賭約了。”週中聲音冰冷的對曹大光說道。
聽了週中的話,曹大光腦子裡就只有一個聲音,抱起石頭跳海!於是身體直接朝着那巨石走了過去,一把將那半人高的大石頭抱了起來,轉身就朝大海走了過去。
見道這一幕親民都驚呼了起來。
“他要幹什麼?”
“曹大光真的要跳海?這怎麼可能,以曹大光的性格怎麼可能會真的履行賭約?”
村民們頓時都亂了起來,紛紛議論不停。
但是曹大光根本什麼都聽不到,此時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想,抱着石頭來到海邊,噗通一下跳了進去。
“爸!快救人啊!”
曹小何見道曹大光真的抱着石頭跳海了,嚇的臉都白了,趕緊叫人救父親。
曹家那些下人也回過神兒來,趕緊要救人,可是曹大光抱着的石頭太大太沉了,眨眼間救沉底了,他們根本就救不上來人。
曹小何急的破口大罵,但是那些小人也根本沒辦法,幾個小人跳海去救人,可也無功而返。
週中把曹大光這個毒瘤給除了,剩下曹小何就是一個被慣壞了的二代,沒有曹大光撐腰以後他在這個村子裡也囂張不起來了,於是跟着一起上船,巨大的軍艦浩浩蕩蕩朝着縣城駛去,剩下的村民只能在碼頭羨慕的看着。